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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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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这样一个人精神紧绷地呆在房间里,门外不断的传来空洞悠远的惨叫声。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妖魔鬼怪的画面,甚至一度幻想自己的房间门被突然打开,然后闯进来的是模样可怕的怪物。
  过了好久,门外的声音已经细微得快听不到了。我也定了定神,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住在这个酒店,认识的都是,QQ群里的网友,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好意思闯进来打扰我的睡眠。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们可能都已经醒了,只是谁都没心思管我了……
  正当我的思绪还在继续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了。
  “红年兽!红年兽!集合了。”这个声音很熟悉,应该是白乃夫的声音。
  我赶忙穿好衣服,走出去开门——果然是他。
  “你们先去吧,我洗漱一下,马上就来。”我看着他说。
  “我,我等你吧。”白乃夫的眼神涣散,明显看得出他的气色不好。
  我愣了愣,然后才还说:“哦,行。”
  随即我便关上房门,正要走进卫生间。不过刚关门的那一刻,我便后悔了,我似乎把白乃夫孤零零地留在门外了。
  然后我又急忙转身把房门打开,正想着招呼他进来我房间坐坐。
  门外已经没有人影了,白乃夫应该也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洗簌好之后,我看了看手机,一下子就发现QQ的新消息非常多,首先是群里炸开了锅。
  我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大概就是大家昨天晚上都听到了酒店通道的奇怪声音。
  有些人不以为然,有些人惊魂未定,总之对我来说,那些不以为然的人总会有一个报应等着他们,因为昨晚我自己切切实实地听到了昨天晚上的鬼嚎狼哭。
  我没有心思去认真浏览群里那些蛊惑人心的消息了,我直接把消息栏拉倒最底层,看到了重点——12点钟酒店门口集合。
  我立马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站在狭长的走廊通道里,我感觉到空气中的氧分子都是稀疏的。
  一种阴沉沉的气氛萦绕在我周围的每一个角落。
  白乃夫!这是我首先想到的名字。
  我得去找他,这个家伙一声不吭地来敲我的门,接着又悄无声息地走了,真是古怪。
  “白天他不都是一副乐天派的脸吗?”我心里想。
  入住前我就下意识地记了一下白乃夫和迷毛的房间号,白乃夫住在13-04号房间,在通道的头半部分。
  我赶忙向13-04号房间跑去,一路上我踮着脚小跑,不知道为什么,我生怕脚下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我来到白乃夫的门前,俯身把脸颊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足足在门外守候了五分钟有余,没有听见房间里传了任何动静。我吞了吞口水,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敢放声叫了两声:“乃夫!乃夫!”
  话音刚落,我就紧闭嘴巴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还是没有任何声响,我接着抬手敲门,从清脆有节奏敲变成了连续急促的敲击:“白乃夫!在不在啊?你在干嘛呢?快集合了!”
  敲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白乃夫开门,我便悻悻离去了。我赶忙下楼去,来到电梯前我惊讶地发现电梯的指示屏是熄灭着的。
  “难道停电了吗?”我心里想道。
  内心的不安仿佛在催促我赶快离开,此地不宜久留。我转向去寻找楼梯口,我走进楼梯口,沿着楼梯走下去,精神紧绷地缓慢前行。
  我慢慢沿着楼梯一层层地下楼,每一层楼的楼梯口我都不敢用目光去注视。虽然是白天,但是在灯光的闪耀下,那楼梯口就像一团散发着白色蒸汽的温泉,随时有可能冒出什么骇人的东西来。
  我的腿机械般地抬起,且有节奏而平缓地向前踏着,这不是因为我的冷静,更多是因为我的恐惧,此时的我就像一根快要绷到极限的弦,随时会崩溃断裂。
  太安静……
  大白天,如此高端的酒店竟然没有一丝人烟气味,白炽灯在走廊的中间就像个老女人的眼白,红地毯就像她恶心的舌头,而那一切就距我仅有几步之遥。每下一层楼,我都面对同样的楼梯口,这是我感到最难受的时刻,时间也过得最慢。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看到一个人,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我艰难地挪动着脚步,缓慢地下着楼梯。
  直到我下到二楼楼梯口的转角时,发现三个人堵在那里。他们猫着腰在往一楼一直偷看着什么。
  其中一个是女孩的背影,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粉玲儿。
  他们显然很警惕,听到我的脚步声后立马回头看向我!
  “红年兽,是你,可吓死我们了。”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白乃夫!他身旁的两人分别是迷毛和粉玲。
  “乃夫!我正要找你呢!你们三个在这干嘛呢,不是要集合了吗?”
  我话音刚落,白乃夫便健步朝我冲过来,顺势用手捂住我的嘴。
  “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用眼神示意白乃夫我懂了,他才放下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看到他们如此紧张,我下楼时一路不安的心骤然又提到嗓子眼了。
  “还有啥子事嘛?死人咯!”站在一旁的迷毛双手抱胸,一副自然的哀叹模样。
  “呸呸!”什么死人了,我说迷毛,你不要乱讲话啦,会吓死人的!”白乃夫立马打断道。
  看着白乃夫这样一脸严肃又有些滑稽的举动,我总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好啦,你们别闹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要不要下去?”一直沉默不语的粉玲突然说。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问:“到底怎么了?不是要集合吗?你们怎么不下去?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到我这么一问,白乃夫突然打了个寒颤,一激灵便转过头,用微颤又小声的声音对我说:“年兽,出事了,刚才我们快下一楼时,看到气氛有点不对劲,那些和我们一起住酒店的人,他们身边都有两个黑色衣服的人扶着手臂上车,而且每个上车的人都显得很听话,我们猜测,情况不对劲。”
  其实白乃夫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但是或许是性格原因,他不敢直接表达出来,这个时候迷毛就显得干净利落多了。
  “哎呀,就是那些人被押上车了,黑衣人好像是扣押他们上去都去,看样子好像是防止他们逃跑,我看那,不是被抓去做传销就是被抓去卖肾了。”迷毛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迷毛……你……你别乱说,卖肾,可是犯罪啊!”白乃夫一听,更是吓得语出惊人,我们都知道卖肾是犯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后就没那么可怕了。
  我思索着,视线偶然和粉玲儿相撞,她一脸漠然,但是冷静的外表下,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恐惧。。
  “昨晚我们都听到了不对劲的声音,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如果那个辣椒水真的是传销头目的话,那他大可不必晚上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我猜不是这样的,肯定是昨晚哪个倒霉鬼溜出房间,恰好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然后就先被对方拖走了。”迷毛接着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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