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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银库失窃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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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随着烈焰的消殆,少年惊讶地发现少白已经不见了踪迹。他猛地一回头,冷不防被拍了一记脑门。
  就这样,他以“蓦然回首”的姿势被定身符定住了。
  “乖啦,都说好了撒完尿要恢复原样的。”少白再次撩起定身符,得意地对着少年的脸道,“不过你非要这个样子被定住我也没办法。”
  要是以那么大的扭动幅度被定住很长的一段时间,那脖子不得成了麻花?少年急得直瞪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花亦从少白醒来的房间找了过来,问询了他的身体状况。少白问她这个少年是谁,花亦说他叫黎烛,是青阳郡郡守黎阳的儿子,估计这会是闯了祸被惩罚来着。
  王重明也找了过来,不过他是专程来找黎烛的。当他看到黎烛的“蓦然回首”时,不禁捧腹大笑。
  “你说他的头拧成这样被定在这里半天,以后会不会拧不回来了?哈哈哈……”王重明打趣道,然后拔了一根黎烛的头发,接着用头发挠他鼻孔和耳洞……
  三人最后离开了,独留黎烛在中庭蓦然回首,凄凄惨惨戚戚吖。
  “我跟你说,这小子可不值得可怜。他以前在我们那蹭吃,他吃完我们还没吃完的时候,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放屁……”王重明边走边给少白普及黎烛的黑历史,两人的关系显得熟络。
  来到了饭厅。少白看到了正在黎刚正在布置餐桌上菜品。在座的还有阿离和阿一。阿一还是个闷油瓶,一言不发,一身黑色的劲装把周身包得严严实实,除了眼睛看不到任何其它的身体部位。阿离像是在发谁的脾气,嘟起好看的小嘴,脸朝一边去谁也不看。
  黎刚片刻后让大家开筷,说边吃边聊。少白开筷后专挑肉食大吃特吃起来,两耳不闻肉外事。
  “我记得你叫少白吧!你是那里人?有没有意愿加入青阳火骑?”黎刚开门见山道。
  “这事问花亦就行。”少白半响才回过神来回答。桌上的肉被他吃得七七八八,然而不断有侍者将肉类补充到他的面前。
  “这事我也做不了主。”花亦踢球道,言下之意是不肯。看着满满的一桌饭菜,少白面前的菜品都是荤的,其他人面前的菜品大都是素的,她耸耸肩道,“我说黎刚叔,您这连人家名字都还没记清楚呢,心可够偏的啊!”
  “怎么跟你叔说话的呢?我这不是能者多劳,劳者多食嘛?”黎刚道,然后把侍者吩咐下去,“听说当时剿狼的时候,有不少狼钻进了羊圈里,牧羊人损失惨重,拿不出酬劳给你。你看这样吧!及时消灭了狼患怎么说也有你们大功一件,牧羊人给你的酬劳有多少我就先奖赏你们多少,余下的奖励等你们黎阳叔回来再说。”
  “我只要银两,白花花的那种!”花亦闻言差点跳了起来,开心得像个两百斤的狗子。“黎叔你人真好!”
  真香!
  “花姐,你不也是偏心吗,为了个来历不明的男的,把姐妹晾在黑漆漆、凉飕飕的树腰那里。”阿离盯着少白撅起小嘴嘴。花亦闻言怪不好意思的,甜嘴蜜舌、甜言蜜语地给她解释,说自己当时是多么的身不由己,还说自己思前想后就是觉得让她在树上更安全,所有自己跳了下去……
  “呵,女人!”王重明腹诽道。
  忽然,侍者慌慌张张进来了,还贴着黎刚的耳畔私语。黎刚脸色一变,匆匆离开了。
  黎刚回来的时候,饭桌上只剩下残羹剩饭。别的侍者问还要不要添菜,他怒气冲冲地大声喝道不要了,吓得侍者的脸面通红。
  王重明问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黎烛又烧了谁家的房子。黎刚怒气冲冲地说银库里的银两都不见了,只剩下应急储备的黄金,还说酬劳只能日后再议。花亦闻言哭成两百斤的狗子。
  “我的钱吖!不行,我现在就要。”花亦誓不罢休,闹着要去钱库里看看。黎刚在她的百般刁难下,最终带着众人去了钱库,反正他打算立马换个钱库,现在让别人看看也无妨。
  钱库设在地下室。在去钱库的途中,跟随而来的管帐异常紧张地众人解释钱库的情况。
  所谓的钱库就是一间较小点的安全房间。这种安全房间的门锁设置了两个操作端,一端是用钥匙开启,另一端通过传动轴连到别的房间,必须由三个以上的成年男人才能转动传动轴开启,有人日夜轮值把守。这种双操作端的开锁方法是黎家人独创的,通过增加开锁难度来减小被偷窃的可能性,简单实用。
  值得一提的是它的墙体镶进带有符文的钢筋,但凡是使用了炁的法术或道术都会失效。简单说,师道者来了都偷不了,更不用说一般小偷。
  知晓开锁方法的人除了黎阳黎刚两兄弟,只有管帐自己。他有自知之明,目前他的嫌疑最大。
  众人来到了地下室。王重明点了几张昼明符,室内光亮如白日。刚打开厚重的安全门,金条的灿灿金光瞬间治愈了花亦的失财之痛。她忍不住拎起一根来个热情的亲吻,刚伸出手就被王重明一巴掌拍开手臂。
  “干嘛呢你,找死是不?”
  “见钱脑开,容易进水。不要乱碰,这里每条金条下面都粘着一张雷电符,只要金块被拿起的顺序不对,电到老夫子都认不出你。”
  管账说的确如此,除了雷电符,还会参杂一些火爆符,即使是用绝缘的工具偷盗金根不被电死也还会被炸死的。
  “我靠,那么恶心的?”花亦缩回了手,心有不甘。“既然那么安全,那银子怎么会不见呢?难不成凭空消失了?”
  “会不会是自称白玉郎的梁上先生干的?听说这人偷东西的技术很溜。”王重明猜道。
  梁上先生,自称白玉郎,是世人皆知的怪盗。其人身份成迷,身高成谜,擅长易容偷盗之术,无所不能偷。有人猜测他的性别也可能成谜。
  “小白白才不会肤浅到来偷银两呢,况且他拿了东西后一定会还回来嗲!”阿离不悦道。梁上君子据说好看得遗世独立,风度翩翩,论样貌,世上无人能出其右。他这个怪盗怪在偷了东西,事后必会归还原主。长得好看,不为钱财,他这人在当代年轻女孩中拥有极高人气,获爱称“小白白”。
  “呵,女人。偷就是偷,居然敢说是是拿。”王重明腹诽道,“普通人偷东西就偷,好看的人偷东西就叫拿,哎……”
  “会不会有邪祟?话说你们没感觉这里很阴凉吗?”王重明的话刚出口,昼明符忽明忽暗黑,最后完全暗了下去。地下室接着响起阴风吹动的飒飒声。
  完全是恐怖片的调。
  阿离吓了一跳,狼狈地尖叫一声,慌张地往花亦身上抱。再接着是王重明的一声凄厉的惨叫。
  惨叫过后,昼明符很快恢复了光亮。王重明捂着脚叫躺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已。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东西在这里?”黎刚和管帐都紧张起来。
  “不作不死。”少白在心里笑道。在黑暗中,他看到了花亦一脚踩在王重明的脚尖上,还使劲地蹂躏。
  “昼明符忽明忽暗是这个扑街崽故意弄,还有这个阴风吹的声音也是他用口技模拟的。”花亦冷冷道。
  “我就开个玩笑。”王重明皮笑肉不笑道。
  阿离眼神一黑,揪住王重明的衣领,硬生生地把他拽出地下室。拉拽的力道之猛、速度之快,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
  王重明不停地救饶道歉,无济于事。他被拖出地下室后,地面传来不绝的地面和墙体的猛然震动。
  “作死呀,兄弟,你是哪来的勇气惹她的?”少白被阿离的爆炸力吓到了,不禁想。“要不要给他准备担架?”
  “不作不死,不用理他,惯犯了。”花亦淡淡道。
  “那会不会有人监守自盗?白银的不规则形状不易粘帖黄符,偷东西的人可能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没偷黄金只偷了银子?”少白回到刚才问题道。他也细致观察过整个安全房间的结构,没发现什么问题或疑点。
  闭合状态下,安全房间最大的开口就是钥匙孔,其次是缝隙。钥匙孔不过小指粗细,鸡蛋大小的银子不可能出得去,缝隙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熟悉解锁方法的人,恐怕没有什么人能开这样的锁。
  管账听了少白的话,汗如雨下。王重明跟着阿离回到了地下室,鼻青眼肿,步履蹒跚,估计是有点怀疑人生了。
  “不可能。”黎刚坚定道,“管账的邓叔在我没出生的时候就在黎家了,谁都有可能,不可能是他。”
  众人附和,都说邓叔是很好的人,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阿离突然哎呀地叫了一声,花亦第一时间瞪了王重明一眼。他的嘴唇肿成两片香肠,话都说不清,只能连连摇头。阿离说她是因为脚被蚂蚁咬一下才叫的,花亦的眼神才放过他。
  “这里好多蚂蚁!”阿离不忍心伤害蚂蚁,于是一只一只地把它们捉起来,然后放回地面上。
  “白银不是别人偷的话,那应该就是它们了。”少白指着地上的白蚁,一本正经道。
  “没发烧呀!”花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了少白的额头,思索道。少白拨开花亦的手,白了她一眼,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说不定还真是。”王重明蹲下来端详着地上的蚂蚁道。他的眼睛肿得视野只留下一线。
  在他一线视野中,不可计数的蚂蚁也成一条“白线”,不知延伸到地下室外面的什么地方。“蚂蚁的力气不小,数量那么大的蚂蚁说不定还真能搬走银子。”。
  “应该不可能,这个房间最大的开口是钥匙孔,蚂蚁能钻出去,但银子出不去。”黎刚否定道。
  “的确是它们,只不过——”少白说到一半就蹲下来捉了一只蚂蚁,并把它展示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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