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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束心咒符上竟然有烧灼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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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蛋脉象如何?”陈佳善边问边向药堂疾步奔去。
  吉光说:“脉沉、很弱!”
  药堂门前拴马桩旁停了一辆马车,铁蛋直挺挺的躺在车厢内,先前赶到的吉耀正在车上给铁蛋做着检查,周围陆续有村民围拢过来。凌风、纳兰愣愣地蹲在铁蛋一侧,变成小花脸的纳兰显然因为害怕哭过。
  陈佳善焦急地说:“保命要紧!先抱到屋里去!”
  在不明确病人是死是活的情况下,中医自有一套检视方法,吉耀首先伸出右手食指靠近铁蛋鼻孔试试有无气息,有!但很微弱!吉耀解开铁蛋脖领处的衣扣,用食指搜寻着颈下动脉,有体温,颈动脉跳的也很微弱!直到此时吉耀才算放了心,陈佳善已来到近前,为了不使父亲过度担心,吉耀有意放缓语气说:“爹!暂时看来没有生命危险,先抱到屋里去,至于什么病,只有号脉后才能确定!”
  听吉耀一番话,陈佳善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几个小伙帮忙将铁蛋抬到药堂诊室的床上,有人帮忙将铁蛋的鞋子脱了,吉耀拉过被子盖在铁蛋身上,吉光领着凌风和纳兰也来到近前。
  陈佳善也顾不上手凉,靠在床边坐下,拉过铁蛋的右手,号着脉,众人屏住呼吸生怕影响陈佳善的诊断。
  从脉象看,此时铁蛋更像是深度睡眠,以陈佳善行医多年的经验,铁蛋的脉沉、脉弱,不同于五脏六腑中的任何一个脏器患病所呈现的脉象。
  陈佳善只好站在术士的角度来审视铁蛋昏迷的原因,其实,方才吉光风风火火地报信说铁蛋昏死时,陈佳善心头曾闪过一个疑问:是否是八个魂魄捣的鬼?
  综合各方因素,陈佳善可以断定,铁蛋身体没有病,之所以昏迷,而是另有原因!也就是我们农村所说的“外灾”!
  陈佳善心中暗想,适逢年三十,如果在乡亲们面前谈论一个被邪力控制的流浪儿童有些不妥,于是,他起身故作轻松的说:“孩子没病,只是身体虚弱,受了早晨炮仗的惊吓而昏睡,我看大家伙还是散了吧,回家过年!”,按照陈佳善在乡亲们面前的威望,无需过多解释,只要他说一个“散”字,大家会自觉离开。
  那位赶马车的少年一听没事,高兴的说:“爷爷,如果没事我可走了!可吓死我了!这孩子一旦死了,我、还有我们全家可就摊上大事了!”
  陈佳善用手势示意他坐下,此时围观的村民依次转身向屋外走去,直到最后一位迈出诊室的门槛,陈佳善才说:“孩子,你不能走!我有一事不明,需要你说明!”
  少年明显是怕担责任,推托说:“爷爷,这事真不怨我,我是城关南黄家庄的,我爹清晨从药堂取的药,没带钱,我是赶着来还钱的。是铁蛋、还有你家凌风央求我,执意要坐我家的车去姥姥家,谁知人还没到,刚到道观的后围墙就出了事!”
  吉光补充道:“他说的对!就是方才吃饭时我与您说的那位,黄家庄枣花本家的叔!论辈分,凌风得管这孩子叫舅!”
  相对于极力为自己开脱的少年,八岁的凌风显得异常沉稳,颇有男子汉敢作敢当的架势,他说:“放心,与你无关!”凌风面对陈佳善解释道:“爷爷,是铁蛋出的主意要去黄家庄!”
  “去黄家庄干什么?”陈佳善问。
  凌风答道:“铁蛋不说!我们到药堂后,他也不和我玩,就盼着黄家庄那个送钱的快来,问他为什么,也不说,还要求我与纳兰保密!在姥姥家,我见过这位舅舅,认识!铁蛋求我,只要我说服舅舅带我们去黄家庄,他的炮仗就给我!我们事先就躲在前面的拐角处!在哪里上的车!”
  吉耀问:“难道铁蛋在黄家庄有认识的人?”
  陈佳善恍然大悟,拍拍脑门,叹声道:“唉!为何早没想到是香兰呢!凌风,我问你,你们快到无涯道观附近时,铁蛋有啥反应?”
  凌风说:“就是用力躲在我和兰兰的中间,紧紧地攥着我俩的手,我们沿着道观后面的路走,走着走着,大叫一声,就躺倒不动了!喊也喊不醒!听声音不像是铁蛋的!”
  赶车少年说:“对!我分明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马当时也受惊了,将马稳住后,再看铁蛋已经昏死过去了!我们就赶紧往回返!”
  陈佳善再次拍拍脑门,恍然道:“是香兰!是香兰想回娘家!是香兰支配铁蛋做的!我们爷仨都被香兰给糊弄了!还有枣花!枣花向我说,铁蛋曾问她去黄家庄是否还是走那条老路,吃饺子时,铁蛋曾问过吉光黄家庄送钱这个事!这些都是铁蛋想去黄家庄前的征兆啊!”
  吉耀不解地问:“爹,不对啊!我们明明给铁蛋施了两套法术,一套手镯,一套束心咒,难道两套法器会同时失去法力?即便没有法器的震慑,大白天也不可能闹鬼啊?”
  一听“闹鬼”二字,赶车少年退后两步,惊问道:“你们是说,叫铁蛋的孩子是鬼?”
  “不怕!孩子!”陈佳善拍拍少年的头顶,安抚道。既然问清了与赶车少年相关的事,就没有必要再留他,“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不会有事,铁蛋很快能醒过来,从现在开始,此事与你无关!”陈佳善像是想什么,说:“我给你平平脉,看吓到没有?坐到床边来!”
  既然铁蛋招惹的是外灾,作为术士的陈佳善认为有必要进一步确认,接触过铁蛋的仨孩子是否也与此事有瓜葛。他分别给赶车少年、凌风、纳兰号了脉,一切正常,陈佳善放心道:“香兰还是善良的!仨孩子都没事!”继而吩咐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回家后不要胡乱猜疑,不要乱说,好好过年!光儿,带凌风、纳兰到后院,我与耀儿有话说!”
  让他走,赶车少年没有表现出多么的轻松,反而更加忧心忡忡,他特意看了床上躺着的铁蛋,像是自语、又像是对陈家父子说,“铁蛋!香兰!听我娘说起香兰这个名字!”出了诊室的门,赶车少年再次回望了一眼。
  陈家父子将赶车少年送到药堂门外,陈佳善嘱咐路上小心,少年随口答应着,解开马的缰绳,赶了车向城南方向驶去。(让陈佳善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看似胆小的少年,一年后竟然做出一件勇敢的事!当然,这是后话!)
  诊室中只剩下陈佳善与吉耀两人,吉耀颇有疑惑,问:“爹!你说香兰的魂未免太出格吧!即便她生前与我嫂子是发小,也不该年三十在咱们家发作啊!”
  陈佳善轻叹一声,道:“唉!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两件法器竟没有压住她的魂魄!看来她是见到你嫂子后,亲情被唤醒,思念亲人心切的缘故!”说话间,陈佳善示意吉耀到门口把门,他则将铁蛋手腕上的手镯摘下,来至南墙的窗户旁,仔细查验着,没有发现异常,再次给铁蛋戴上。
  陈佳善吩咐道:“摘下束心咒,看有没有异常!”
  为防止意外,陈佳善站到门口守护,拆解束心咒的事由吉耀来做。
  吉耀掀开铁蛋左心口衣物上的一块方形补丁,补丁里面是束心咒符,吉耀定睛看着,愕然道:“爹!看!布丁上怎会有拇指大的烧灼痕迹?”
  陈佳善肯定道:“问题一定是出在束心咒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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