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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重八蒙嫌马氏疼 辕门城中救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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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子兴为元章夫妇,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夫妻二人,共结连理,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过了好一阵甜蜜的时光。不过,还好这一段时间,战事不是很多。元章白天去军营,操练兵马,晚上回家,又有娇妻为伴,那真是赛过神仙,走路都飘飘然了。但这,世上小人还是有的。
  单说,子兴的少帅郭天徐。因上次围剿寇建立部,决策失误,招致损兵折将,子兴对他好一番责备。相反,则对元章的临机决断,在众人面前大加褒奖了一番。因此天徐对元章很是怏怏。
  况这次父亲又招元章为婿,那心里就更不痛快了。想想,原来一个小小的十夫长,现在竟然与自己称兄道弟,心中很不是滋味。当下就想办法整治元章。恰元章自从娶妻以后,自己操练兵马稍有松懈,而且,自己喜欢坚持自己一些军事意见,与一些将领关系颇是紧张。天徐随向子兴进言道,“元章自从上次胜仗后骄持非常,不但操练懈怠,仗着自己是您的女婿,把众将士不放在眼里”子兴颇不以为然,反训责了天徐。
  但天徐依旧时不时在子兴耳边进谗元章。子兴本不是有大主意的人,经不起天徐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言,自己就在将士中打听了一番。果有说元章经常固执己见,排斥众言的说法,有一次自己,早起,去元章军营,元章竟还没有到。心上很是不快。
  恰这一日,召开军事会议。子兴决定进军徐州,与那里的赵均用,彭大部,合兵一处,占领徐州。元章认为不妥,道“父帅,不可”子兴用眼睛一瞥,看到是元章发言。压低声音道“为何啊。。?”元章没有看子兴脸色,侃侃而谈“徐州军事重镇,元兵重兵把守。况赵均用,彭大未成气候,均用多诈,彭大无谋。难成大事”云云如此。子兴脸色,霎时沉了下来,越来越难看。猛大声道“竖子大胆,你是何人在此议论盟友,动摇军心,可恨,来人把他绑了,关起来”立时,帐外涌进四个兵卒,将元章绑住,押了下去。可叹,元章还不知为什么,稀里糊涂,就被关了起来。心下很是纳闷。这正趁了天徐的心意。当下,秘令厨房,卫卒,不与元章饭食。
  单说马氏,这天,元章起早前去军营,到晚饭,还没回来。心下着急起来。忙拆丫鬟去打听姑爷去向。丫鬟回来禀道“姑爷,得罪了,元帅,被关了起来。听厨房下人说。公子天徐,还不让给他送饭”
  这下可急坏了马氏,心里如热锅蚂蚁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这可怎么办,这关不死,也饿死了”妇人有妇人的办法。情急之下。自己,偷偷跑到厨房,见笼屉里还有热馍。也不管烫不烫,拿了两个塞入怀中小衣内。出了厨房,往府外走去。恰这时,老夫人张氏,用完饭食,在园中走动。马氏只顾低头赶路,没看前方。与老夫人撞了个满怀。“哎呀,英儿,你这是干什么去啊,如此的慌张啊,,”老夫人到。
  马氏见撞的是母亲,赶忙下跪“对不起,母亲,我走路太急,撞到您了。”
  “无妨,你没事吧,”说着就要去扶马氏,马氏跪着不起。原来这蒸馍,刚从笼屉里拿出,那是炙热的很啊,马氏又把它放在胸前。烫的马氏痛苦不堪,但只能强忍着。
  “这是为何啊?”老夫人一再追问。马氏只是低头不答。一会微泣起来,老夫人见状不对,让丫鬟把马氏拉起。老夫人,上眼仔细打量马氏,眼已有泪痕。看到胸前,感觉不对,这胸怎么这么大啊。当即,不顾,马氏阻拦。将马氏外衣小衣拉开。见小衣里有两个热馍,
  “哎呦,我的儿,你这是干嘛啊”看着老夫人都心疼,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原来,那热馍把马氏的乳房,都烫红了,两个粉嫩的****和馍粘在一起,都起了水泡。当即,老夫人让丫鬟拿来药品把,馍拿掉,敷上药汁。在老夫人一再追问下,马氏把元章被关的事说了出来。
  “这天煞老头,人家夫妻,刚结婚,你就来这么一出,走和我找他讲理去”老夫人张氏拉着马氏,径直找子兴去了。子兴没大主意,又是惧内,经张氏,一番训导。自己也感做的有点过头。随机下军令,放了元章。元章回家和马氏团聚,暂且不谈。
  却说,徐州赵均用,彭大却也真是,无能之辈。起事没过多久,就被元兵大败。从徐州奔濠州,逃了过来。军士禀报子兴说是,赵均用,彭大从徐州来投。子兴很是欢喜,以这两位也是英雄。随大摆宴筵招待他们。随收为己用,帐下听命。单说元朝知子兴做大,随派贾庐统军进缴,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濠州过来。子兴随召集孙德崖等众将,回防濠州。
  这天,开军事会议。彭大发言道,“我们现在众将,归集一处。真个是兵强马壮。理应派兵出击,给元兵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我们郭大帅的厉害”子兴听言,手捋胡须微笑点头。
  “不可,元兵,刚来士气正盛,我们诚不可与之争锋啊”元章道
  彭大,朝发言处望去,见一大将,忙问子兴“这是何人?”
  “此乃,我婿朱元璋”子兴道
  “哦,是令婿啊,”彭大回望元章“朱将军,所言也是极是。但元兵一直藐视我等。若就这样龟缩不出,岂不让人嘲笑,以后怎么服众啊”
  元章想再言,但陡想起前事,也就只能作罢。会后,只肯求子兴让他驻守城防。
  且说,元兵,虽元朝气数将尽,但实力尚存,毕竟是曾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骑兵的后人。子兴开门带孙德崖,赵均用,彭大等出城迎敌。但见,元军旗帜鲜明,队列整齐,刀矛森然。彭大,均用已是后悔。这那还经起冲杀。元军一启动,如猛虎一般扑了过来,箭如飞蝗。义军一个冲锋没挡住,已是溃败。彭大不错,护着子兴往城里奔了回来。德崖,均用一看,我们也待跑啊。调转马头,飞逃了回来。幸元章早有准备,城上弓弩齐发射住了元军。又经一番苦战,方打退了元军。子兴回来清点兵马,竟损失一半,很是懊恼。且说元军围城数日,不下。忽朝廷急令,贾庐方带着元军离去了。
  且说,经此一败,子兴天天垂头丧气。这彭大,没事就来陪子兴喝酒。席间,把这次失败,损失严重的原因,归结到均用,德崖善后不利,造成的。子兴也是默然。随对均用,德崖很是怏怏。均用德崖两人,也察觉到了子兴对自己的不满。
  这一日,均用在德崖处饮酒,酒至半酣。均用道“听闻,孙将军与郭大帅是一同举事的,为何现在屈居人下啊?”德崖听闻此言,心中大为不快,随机骂开,说子兴忘恩。均用又说道“既然如此,公何不让子兴退位让贤啊”德崖默然点首。
  当下无话,翌日,德崖协亲兵,与均用,来到帅府。说是带子兴去狩猎。强拉硬拽,把子兴带到了德崖的府内,幽禁了起来。
  且说这时,元章,从军营回来。见老夫人张氏,脸色焦急,与马氏在家门口站着。问明原因,方知德崖,带走了子兴。忙回营中钦点兵马。朝孙德崖的府邸,奔了过来。
  到了府邸,立时下令把孙府围住。自己带亲兵二十人,闯进府来。这时,德崖,均用正在屋中谋划。见元章身穿铠甲,气势汹汹,闯了进来,也是一愣。德崖道“朱将军,来此何为?”
  “听闻你们抢走了父帅,特来要人,快交出来!”元章怒目德崖
  “那里来的混话,哪有的事”德崖抵赖道
  “众家人都亲眼所见,哪有假?”元章仍看着德崖
  德崖冷笑道“我不过是和郭大帅叙叙旧,怎么叫抢啊,你带着这些兵士,就能把我吓到吗?我这府里也部有众多甲士,怕你不成。”
  “大帅何在?”忽听闻外面,有人大喝,原是彭大。彭大也得到消息。随带领本部兵士,也杀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将孙府围住。
  元章听言,知援军已到。更加大胆,“你与郭大帅,一起举兵,,情同手足,怎为小人言就如此糊涂”德崖这时,见元章势众,也有些害怕,经此一语,又有些难堪了。低头不语。元章见此,即下令“搜”
  彭大在后,冲了过来,直取均用,均用抽配刀,反过来搏杀,没几下,就被彭大,砍了人头下来。
  元章带人四下搜寻,无所获。忽见一小阁室,位置很是偏僻。当即,跑过来,一脚将门踢开。室里,光线昏暗。但见,一人带着手镣。蜷缩在墙角,那就是郭子兴了。随即,把子兴,砍掉镣铐。背了出来。
  子兴回到府中。随即下令,要杀孙德崖。元章进言道“不可,”
  子兴惊讶,看着元章“为什么?”
  “德崖,虽是可恨,但是,他是受均用蛊惑。今均用已死。况德崖,手有重兵,杀之,恐激内乱。再者,他与您一道举兵,杀之,恐遭人蜚语”元章道
  “那怎么办?”子兴问道
  “拆分其军队,把他调到他处驻防”元章道。子兴点首。
  且说,元章,料理完孙德崖之事后。向子兴,请示。希望回老家一趟,招些兵马。子兴自然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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