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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只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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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各个方位的士兵都端起枪来,此时东南方又杀出一个身手矫健的蒙面人,抄起手中的短刀,嗖嗖嗖向不同方向甩过去,士兵们来不及上膛就被刺入胸膛,倒在地上。蒙面人飞身冲到熊定一面前,转身一脚踹开旁边冲来的士兵,然后解开熊定一身上的绳子,快速道:“快跟我走”
  熊定一心里震了一下,虽然这声音短粗,但却很熟悉,他反应了一下,此人是陈士超!来不及多想,现在四周都是宋新的士兵,必须赶紧离开才行
  与陈士超同行的另一个蒙面人,是姚蟾伯。此时见士超已拉着熊督军往刑场外跑,姚蟾伯抬腿踢翻一个冲上来的士兵,空翻出去,在前方给熊督军开路,一招连环退出去,把前面刚围上来准备开枪的士兵踹飞出去两米多,在哄乱的人群中拨开一条能通行的缝隙。陈士超带着熊督军侧身在人群中穿过,紧跟姚蟾伯
  这时,郭浩川眉头一紧,心说坏了,不能让熊定一逃走!他赶紧一挥手,人群中突然一个黑影飞身而出,凌空踢出一脚,直接踢在姚蟾伯的侧脸上。顿时姚顿时就感觉眼前一花,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了,人们的喊叫声淹没在一阵嗡鸣中,在这冲击力下,脚底下快速交替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姚蟾伯知道有人突袭了他,而且此人身手不凡,万万不可大意,于是在半懵半醒中也要转身打出一拳
  幸亏这一拳出去了,不然直接命丧黄泉。只见葬花鬼手中的一把利刃正向他脖子刺来,他下意识地化拳为掌,抓住葬花鬼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扮,葬花鬼的刀刃应声落地
  原来是葬花鬼这个家伙,他竟然也在这,事情难办了。姚蟾伯立刻甩甩头,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葬花鬼虽武功一般,但杀人伎俩多样,万万不能轻视
  此时陈士超已经带着熊督军离开了,只留姚蟾伯一个人在这
  葬花鬼抬起双手,如猫爪似的唰唰挠过来,姚蟾伯接连几个侧身闪躲,只见葬花鬼那修长的指甲多次从他眼前划过,再近上半寸恐怕就要挠瞎他的双眼。姚蟾伯很快便起了一身冷汗,这招式的确防不胜防,稍不留意便会面目全非。不过好在姚蟾伯具有丰富的格斗经验,很快便看出一个破绽,脚下顺势一扫,趁其重心偏离,立刻两拳出去,击其胸口,把葬花鬼逼退数步,但就与此同时,姚蟾伯感觉脸上一凉,转眼一看葬花鬼手里拿着一块黑面纱,像战利品似的捏在手里向他晃了晃,似乎在炫耀什么,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姚蟾伯猛然一惊,发现自己的面纱被他揭了去,他的面孔一时间暴露在了在场所有人面前。哦,精武门的姚师傅啊,原来是他。人群向他投来了诧异的目光,他感觉脸上立刻灼热起来,像碳火般发烫,而此时,几个追上来的士兵也大骂:“这个姚蟾伯,与宋督军作对,击毙他”
  姚蟾伯来不及多想,大脑已是一片空白,看几个士兵抬起枪,他直接一个空翻,用轻功脱离了人群,又拐入街角,快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郭浩川手里夹着一支雪茄,一脸轻松的表情,嘴里还吐出一个烟圈,在人群中冷笑道:“哼哼,姚蟾伯,这下你完了”
  ……
  陈士超此时已经带熊督军带进了郊外的树林里,此处没人再跟来了,可以歇歇脚。熊定一沉默了一会,真挚地说道:“陈小姐,这次多谢你仗义出手”
  “督军,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谢呢”,士超道
  “唉,真是患难见真情”,熊定一感慨道,“对了士超,我准备离开上海,然后去山东找我朋友,然后重新组建自己的势力,假以时日,如果我能东山再起,我一定重返上海,讨伐宋新,继续支持你们发扬精武”
  士超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些红润,感叹道:“督军果然有大将之风范,并没有因今天的不堪而气馁”
  熊定一拍了拍她肩膀,“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这么支持我,就怕我没机会报答你了”,熊定一继续道,“对了士超,我能不能再有一个请求”
  “督军尽管请说”
  “我女儿这两天外出,等她回来的事后你记得告诉她不要回府,让她来山东找我”,熊定一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放心吧督军,我会记得”,士超说
  陈士超安排熊督军上了船,并且付钱给了船夫,让熊定一即刻启程出发了。陈士超觉得,这样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军阀是全国都不可多得的,所以能保住熊督军性命也算功德一件
  就在她觉得欣慰满足的时候,哪里知道,宋新追捕姚蟾伯的通缉令已经帖了满大街,不少士兵在街上排着队反复巡查,手里还提着枪,就为了抓姚蟾伯。这下姚蟾伯是回不去精武门了,事发当天,几个蛮横的士兵就踹开精武的大门,闯进去搜人去了,姚蟾伯只好躲在外面一片荒地里,直到落日的余晖都在远处的天边消失,他才被士超领着回精武门,路上他在担心,那些人会不会再来搜,士超说不会,因为那些士兵下午刚去搜查一次,不会来那么频繁,至少今晚是安省的。
  两人回了精武门后,只见士超旁边跟着个陌生大叔,穿着貂皮袄,戴着个高帽子。陆大安走上前,好奇这是谁,以为陈小姐从哪领回来一个做生意的,结果那男子摘下帽子,面孔从帽檐下露出来,才发现哪里是什么生意人,分明是姚师傅,为了避开那些巡捕他的士兵,特意扮成这样子的,嘴上还贴上一撮胡子,猛一看还真认不出来
  卢雨亭有些埋怨的意思,“二哥,你们这次真是太鲁莽了”,士超劝道:“好了雨亭,姚师傅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怪那个郭浩川,是他派人摘下了姚师傅的面纱”,东琴也说:“是啊是啊,他分明就是想在新督军面前表现自己,看到有人劫刑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起来,雨亭没心思继续议论什么,得罪了新督军,怕是精武门以后的日子要不好过了,他烦闷地走出去,跑到饭馆点了两个菜,然后喝起了闷酒
  ……
  聂云台今晚有应酬,饭馆里跟人谈完事情之后,刚刚要回家,凑巧看到雨亭在角落那张桌子上喝酒,便迎面走了过去
  “聂老板,这么巧啊”,雨亭喝大了劲,有些发醉地说道
  聂云台推了下眼镜,眯着眼看了下桌上散乱的酒杯,问道:“雨亭你喝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烦心事?”
  雨亭显然有些喝多了,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我二哥啊,真是倒霉…”他大概把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含糊不清,但聂云台听懂了,原来是姚蟾伯让宋督军通缉,惹上杀身大祸了。聂云台皱起眉头,做出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哎呦那可不好”
  聂云台此刻心中大喜,这个姚蟾伯要是进了牢狱,那岂不是没人反对他成为精武门名誉会长了?
  “雨亭啊,你二哥现在何处啊?”
  “我二哥啊…他在精武门…”,雨亭迷迷糊糊地说
  聂云台又推了下眼睛,眯着的眼睛睁大了些,“啊?他居然还敢躲在精武门”
  雨亭摇摇晃晃地说:“聂老板不知道了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完,雨亭便不胜酒力,醉倒在桌上睡了起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的在理,在理啊。聂云台心里念叨着,姚蟾伯,今晚你跑不了了,想到这,只见聂云台猥琐的眼神转了转,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当天晚上,一列士兵再次来到精武门,说要搜捕姚蟾伯,而且商量都没商量一下就闯进去搜人了。大家不禁心里紧张起来,东琴抱怨说:“真是的,下午刚来查一次,怎么又来打扰我们”,一个士兵蛮横地说:“有人揭发,姚蟾伯今晚就在这藏着,我们我要抓走他”。此时士超赶紧带上姚蟾伯从后门逃了出去,两人避开外面士兵的封锁和包围,踱步绕到郊外树林里,总算是暂时能喘口气
  “士超,看来我不能留在精武门了,我还是离开上海吧,免得继续拖累你们”,姚蟾伯看了一眼夜空说道
  “姚师傅,当今也只好这样了,可是精武门现在还需要你”,士超说道,眼神里流露出不舍
  姚蟾伯道:“士超,或许这是注定的吧,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能跟大家度过这几个月时光,我感觉很充实,很满足,生命也变得很有意义,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士超沉默了一会,点点头道:“姚师傅,那你要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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