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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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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战争刚刚结束,那个身影坐上了那座至高无上的王座,他已经把同代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即使那些被传说的存在,也只能遥望他的身姿,人们都知道,他已经走到了顶点,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他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一场本是群魔乱舞的战争,被他硬生生变成了自己的独唱,那个敌人,叫上个混沌。
  “王。”
  阿萨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他没有想到即便如她也会开始在意她与自己的身份,相依为命到一同作战,一起走到了这个地方,在自己称王后,也变得与其他人一样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尘了,是阿萨王,我只是一介普通人,王是位于云端供人仰望的。”冰冷到极点的话语让他非常苦恼,尘这个名字却深深刺痛了他的心,是啊,是多久以前呢?还有人用名字称呼自己的时候。
  “那你也成王好了。”阿萨淡淡抛出这句话,丝毫没有在意下方那人诧异的目光,继续说道:“我许你为王!我为你封疆!”……
  ……
  从回忆中苏醒,看着天空中那只眼睛,阿萨冷冷的笑了笑,八柄杀意肆虐的长剑环绕在他的身边,实在不能把那只诡异的眼睛与上个混沌联系起来,她在后方看着自己,所以绝对不能输。
  虽然如此想,但阿萨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只眼睛根本不可能战胜,幸好对方也没有亲自动手的想法,磅礴的灵力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人。
  “那时的帝,或是神吗?”
  握住八柄剑中的一柄,从灵力上看,对方至少还是在这个混沌的限制内的,就在如此想着的时候。
  “拿出全力吧,不然你连尸体也不会留下。”谁也不会想到,那个灵力聚合体居然开口了,“虚灵神族,不灭神王灵力投影,敬神境界。”
  “敬神?”
  “用你们的话说,灵力爆发值域十一万。”
  “什……”八柄长剑顷刻封锁了阿萨的周围。
  并不怪阿萨反应如此激烈,只是因为这个混沌将灵力极度压缩限制在了一万之内,据传是太始大帝为防止那场战争重演而所立的法则,即便阿萨也不过刚刚突破一万一点点而已,仅从数据上来看,一万一千对战十一万,恐怕会被秒杀。
  然而对方似乎是一个话唠,继续说道:“你是最古传承,我不会杀你,所以让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重现他的辉煌吧。”
  “这样吗,绝剑!”听到对方如此说后,异端侵蚀率先刺向了不灭神王,后者一掌拍出,将长剑偏离了原本的方向,随后,两股灵力风暴席卷了阿萨所在地。
  显然,不灭神王不打算和阿萨玩回合游戏,由灵力凝结而成的巨大权杖砸在了风暴中心。
  六柄剑,破;咬龙,破;护体灵力,破。
  当阿萨浑身浴血冲出风暴后,炽热的火球又朝他砸了下来,阿萨向后一翻,脚尖点上火球,两股灵力相聚在一起发生了极为巨大的爆炸,相隔了数百个星系外的诸位传承者,也不得不拼尽全力去抵挡这冲击波,可想而知阿萨受到的压力有多大。
  然而,命运似乎喜欢开玩笑,阿萨毫发无损的冲出了爆炸,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身影在爆炸中化成了灰烬,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骨剑。
  “那不朽的荣耀……”不灭神王语气中充满忌惮。
  八柄剑浮于身后,如同华丽的礼装一样,一柄骨剑横于身前,与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当时,也是这样的身影,身着剑于骨所编织的礼装,持一柄骨剑,立于神路之上,杀的整个虚灵神族胆寒。
  不灭神王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那个人已经死了!更加狂暴的灵力席卷了整个空间,却被无声的消融,那不朽的荣耀,不容许任何存在挑衅。
  一道白芒斩向不灭神王的左腰,后者左手化盾,以庞大的灵力抵消了这次攻势,他明白自己没了胜算,在阿萨握住骨剑的那一刻,他就得到了那个人除灵力外的一切传承,自己,却如同那个人一般早已死去,唯有巅峰归来,也许才能与现在的这名传承者一战。
  “杀!”阿萨大喝一声,提剑斩向不灭神王,后者的应对很简单,举起左手,在剑停顿的一刹那,右手一拳招呼上了阿萨的腹部,灵力透体而出,在阿萨的背后爆出一片光幕,下一刻,剑落,不灭神王的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身体,膝盖再次撞上了阿萨的腹部,同时右手砸在了阿萨的额头上,阿萨被击飞。
  “终究不是那个人。”
  阿萨擦掉嘴角渗出的血液,三柄剑如同毒蛇一般浮于他的手边,他的灵力在消散,灵魂布满了裂痕。
  那一拳杀的是灵魂,若非对方留手,混沌再无阿萨王。
  “弑灵,沉沦,绝剑!”
  三柄剑开路,阿萨提着骨剑随后而来,不灭神王冷哼了一声,身体一侧,仅余的右手一把抓住了三柄剑,同时灵力外放,凝聚成了实质,能对他造成威胁的,唯有那柄骨剑。
  “你输了。”
  “是你输了。”
  在撞上灵力的一瞬间,阿萨放下了骨剑,借力一登,直冲那眼睛而去。
  “什么?”
  数百股灵力风暴朝阿萨席卷而去,晚了半步——
  骨剑没入眼睛
  风暴吞噬阿萨
  眼睛化为齑粉
  阿萨跌落
  不灭神王消失
  一扇漆黑的大门出现
  第一混沌,重现于世。
  不知不觉中,苏子尘浑身已经被汗浸湿了,看着周围的人呆滞的表情,不由得叹了一声无知者无畏。
  只有自己,是以阿萨的角度经历的,至始至终,他只发现了阿萨的一种情绪——绝望。
  面对不灭神王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握剑的手从未停止颤抖,直接被压制的陨下王位,仍旧不得不战。背水争雄,不胜则亡,即使感到了自己在第一混沌面前是多么渺小,阿萨还是赢了,因为不灭神王不知缘由的放水,他明明可以拦住自己,但在那一刻,阿萨看到了他感到解脱了的情绪……
  那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自己,有机会吗?
  苏子尘如此想到,他可没有忘了门开后会面临真正的神,连阿萨也要重伤的存在,凭自己,凭这些所谓的传承者,恐怕只是去送人头吧。
  他们的远方,那座漆黑的大门散发着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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