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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特的老者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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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星辰将双手插在口袋里,在魔都的大街上行走,浦东的风景真美,上海滩的游客们正在拍照,人流们快速出去人行道。而只有路星辰陷入了沉默,左右徘徊,在大街上闲逛。对于小郭的伤,他很是郁闷,到底是谁干的,还有这个流行镖到底意味着什么,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正郁闷啊。
  是谁,有人在后面跟踪自己,路星辰回过头,却发现人不见了,是谁在跟踪他。路星辰假意没有发现,而是继续往前走。当走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一个人影,在后面跟着,路星辰迅速使出一个扫堂腿,后面的人惊叫,道:“路星辰表哥是我,是我啊。别打,别打。”
  竟然是表弟夏早川,他不是在国外读书吗,怎么回来了。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回来的。”
  夏早川嬉皮笑脸的,提着旅行箱包,看样子应该是从魔都国际机场回来道。估计是刚刚从M国飞回国,穿着随意,外罩淡绿的风衣,头发蓬乱。仔细看,一脸黑眼圈,神态好像想睡觉一样,漫不经心,看来是熬夜了。
  “表哥,我早就学好学分,成功毕业了,你忘记看我的动态了吗,我啊在M国打工赚够了钱,于是飞回来,找你了,表哥。”
  路星辰道:“你是不是熬夜了,快成熊猫了,你啊拿着行李,回我家好好睡会吧,你这是什么口音,不中不洋的。”
  夏早川道:“在国外待久了,早忘记乡音,不过我不会忘记自己是中国人,至少我的中文很溜啊,我们现在去哪里,静安,徐汇,还是黄浦?”
  路星辰道:“你这小子,忘记我家在魔都新天地附近,石库门里了吗,去国外把我家在哪里全给忘记了吗?”
  夏早川激动地道:“对对,那条弄堂,魔都最好的去处,还有十六铺码头,那里的临江弄堂,老式石库门群,小时候我们一起闲坐屋顶的欧式露台,欣赏黄浦江江水滔滔,楼下还有一些老仓库,那些岁月鎏金的风情浮现,快回去吧,对了,原宿旅馆还在不在,原铁雄还在不在,郑克侠还在不在……“
  说起这些人,他们都是附近的邻居家孩子,从小玩到大,一面撒尿一面和泥,下河捉鱼,上树抓鸟,好不快活,只是长大了疏远了些。
  路星辰道:“在,都在,我们去原宿,拜见那些人。“
  路星辰暂时把小郭受伤,放在脑后,带着他回原宿去了。
  十六铺码头,是路星辰从小长大的地方,至少记忆力就是,在这里曾经陪伴过自己的爸爸妈妈,可敬可爱的糊涂师父,可惜他们都不在,只剩下路星辰一个人。
  原宿,就在临江老弄堂里,原铁雄的爸爸,原叔叔在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老式建筑,他喜欢在那里做研究,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大门前挂着好几个门牌,什么上古文物研究所,什么原宿旅馆,什么电气物理实验室,都在这里,原叔叔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谁啊,一大清早打扰老娘,谁啊……哎呀,你是……”
  路星辰很热情地打招呼,道:“大妈是我啊,忘记我了吗?”
  袁大妈,姓袁,名青沅,想必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美人,不过老了,更像是一个精致的魔都老太太了,说话行为都带有魔都女人特有的性格。
  “哦,原来是星辰,都快认不出你了,老是出去,怎么不常来看看你袁大妈。”
  路星辰道:“原大叔在不在,我有事情找他……”
  袁大妈唉声叹气道:“别提了,我家老头子,出去买东西了,是买设备了,都被大雄那熊孩子弄的,把实验室给炸了,气得老头要打他,这不,一个出去买东西,一个出去反省了,哟,夏早川啊,你留学毕业了?。”
  夏早川道:“嗯呢,袁妈,我已经毕业了,这不回来准备回国干一番大事业啊,大妈你说呢。”
  袁大妈笑眯眯道:“年轻人有志向就是好,别像我家大雄,就知道惹事,鼓弄他乱七八糟的玩意,还说是科学,切,科学家哪有他那样的,考了一个中科大,指望他学成归来,好好帮帮他老子,结果半路休学,去学路星辰探险什么溶洞,最后还不是路星辰给救回来了,老头子把他打得皮开肉绽的,又乖乖回去学完,一回来,就把他爸实验室给炸了……熊孩子,一点不省心。“
  那件事情,路星辰记忆尤新,原铁雄不是在谁蛊惑下去探险西南一个溶洞,于是休学去探洞,结果进去没多久,就被一个人形怪物追杀,差点折在那里,还是路星辰接到原大叔急电,亲自给捞了回来,以后原大叔就不许大雄肆意出去冒险了,看来即使是在家里也不省心。
  “说谁坏话呢,路星辰,夏早川,你们来了,小郭呢。”
  是原铁雄,长高了不少,人高马大的快赶上外国人了,浓眉大眼倒是挺像他爸爸的。
  原铁雄插着腰,看着他们。
  路星辰将小郭的事情说了一遍,原铁雄兴趣上来了,道:“马上带我去见小郭,真的是铁砂绵掌,这武林高手真的存在吗?”
  路星辰道:“不用去了,小郭暂时安全了,你看看这东西,你爸在不在,我让他分析分析。“
  “好小子,还懂得回来,看我……”
  袁大妈一见这熊孩子就来气,拿着扫把就要打。
  原铁雄连忙求饶,道:“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没准。”
  袁大妈和原铁雄跟老鹰捉小鸡似的,道:“让你没准,没准,你找到工作了吗?”
  原铁雄道:“我告诉你,我只要研究出好东西,我就能创业。”
  袁大妈嗤之以鼻,道:“你以为你是比尔盖茨,看我不打你。”
  路星辰不想他们影响他此行的目的,道:“大妈,听我说,我还有事情,帮个忙,不要再骂大雄,大雄给你妈道歉。”
  袁大妈拿起扫把,继续扫地,道:“行了,行了,快去翻你老爸的书,看看能不能帮路星辰。”
  大雄道:“好咧,走,路星辰,我们一起研讨。”
  他们在原宿大厅,一起在大桌子前研究那个流星镖。
  原铁雄照本宣科地念叨关于暗器的知识,道:“暗器,源远流长,在19世纪达到巅峰状态,集大成者,进入鼎盛状态,在武林中普遍使用,后来因为热兵器流行,暗器才渐渐衰落,到今天仅仅剩下传说了……”
  路星辰打断了原铁雄的话,道:“等等,我不是来听你讲解暗器的知识和历史的,大雄,我需要明确的给予信息,这个暗器意味着什么。”
  原铁雄无奈地举起手,道:“星辰,我真的不知道这暗器意味着什么,再说现在哪里还有人使用暗器了,根本没办法给你找出有用的信息。”
  “哦,那是……魔都大夜总会的标志吗……嗯,路星辰,你怎么在这里,哎呀,夏早川,你毕业了吗?”
  是郑克侠,他回来了,他穿着休闲装,一面吃羊肉串一面说话:“这是魔都大夜总会的图案,那里的餐巾纸,酒瓶,酒杯,都是这个图案,据说那里是属于一个幕后的黑道大佬的。”
  夏早川拍了拍郑克侠的肩膀,道:“我刚毕业回来了,克侠,你难道去过夜总会,嗯,哈哈。”
  郑克侠疑虑道:“啊……嗯,哎呀,一次我的朋友带我去的啊,你们都是男人,难道没去过夜店啊。”
  原铁雄鄙视地看着郑克侠,道:“我们是好好先生,从来不去夜店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我是好男人。”
  “啊,呸,还好男人,今晚去不去那个地方……”郑克侠提议,今晚去那个什么魔都大夜总会开心一下。
  路星辰道:“我今晚去一趟,你们去不去随你们,不过我单独行动,不想连累你们。”
  原铁雄哈哈笑道:“我们陪你,怎么样,我也想去那个地方喝杯酒,看看舞台上的表演。”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路星辰,夏早川,原铁雄,郑克侠,四个人,决定去魔都大夜总会闯荡一下。
  其余三个人很快沉迷于大夜总会里面的歌曲厅和美酒,以及美女,至于路星辰则化装成了一个侍者,四处找机会观察,很快就走错了路,走到了另一个舞厅,那个舞厅很安静,路星辰想偷偷看里面。
  这个时候,大厅之中,响起了一阵哄笑声中,在哄笑声中,只听得一个十分绵实深沉的声音道:“你们来了,坐着。”
  那声音一想起,大厅中的笑声,立即安静下来了,他心中一惊,循声过去,只见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估计年轻的时候,长相应该是俊美的人,双眸眼光囧囧,一身浅黑色长袍绣着龙,手中拿着一个烟斗,霸气侧漏,气势非凡,神态摄人!
  “老大,我们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个样子,一点没变。”
  “我们兄弟好多年前分开,都这么久没见了,今天正好是你生日,过来看你一下。”
  “老兄弟了,这么见外,来,坐坐,一个星期后我们再聚会,今天权当是小聚一次。”
  “怎么没见了,你那个儿子啊……”
  “那臭小子在外面,有事情,来不及,不过有孝心就行。”
  “年轻人长大了,都有事情,我们坐吧,老大。”
  那几个老人坐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这个舞台上的灯光亮起,一个美丽的少女款款而出,唱着悦耳的歌喉,完全吸引住了路星辰,骤然,路星辰觉得无法呼吸了——那女孩不着任何粉黛,却美得让人窒息。她乌黑笔直的秀发如同瀑布一样,被雨水稍稍打湿后显得格外妩媚动人,而在黑色的映衬下雪白晶莹如凝脂般细腻的皮肤更加夺目,在灯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她脸的轮廓精细而分明,美得如同画中一般,纤细浓密适中的柳叶眉,稍深的眼窝中有一双仿佛含着灵山雾气的大眼睛,翘挺如维纳斯一般的瑶鼻,还有红润得要滴出水似的樱唇。既有东方女孩的灵秀,又有西方女孩的英傲,配上一点点婴儿肥的脸颊更是在美中加了一分可爱。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心中不知怎么,竟然想到这样的词,路星辰当时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仿佛十来岁未经人事的孩子一样看着眼前的女孩。
  女孩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唱着那么动听的歌曲,似乎真的可以比上世界上一流的歌星,那轻轻的优美的声音,优美婉转,让人心动异常。
  光从面容来看,很容易以为她是一个混血儿,或者是一个长得像混血的美丽少女,眼前这个标致的漂亮少女。
  这个女孩十分年轻,看着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如含苞欲放的牡丹一样娇嫩。穿着漂亮晚礼服长裙,是流行的款式,少女那微微一笑,看得路星辰心神荡漾,一阵摇曳,他的眼神控制不住溜到了少女露出的那个雪白的长腿,以及纤细的柳腰。天啊!和腰身比起来那双粉腿格外的笔直而颀长,比杂志封面模特的腿更优美,仿佛雪羚羊一般灵动修长。这女孩一定是天生舞蹈演员的,他心中暗想着。
  这女孩就是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医生,没想到这样一个女孩,会在这里出现。
  她到底是谁,一会儿是医生,一会儿是在歌舞厅唱歌。
  “阁下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出现了一个保安,虎视眈眈地看着路星辰。
  路星辰只好说自己是走错了路,道:“我走错了,我赶紧回去……”
  保安不听他的解释,和他打了起来,路星辰当然还击了,这一下子惊动了里面的人,路星辰来不及选择方向,直接穿过歌舞厅,朝着大门飞奔而出。
  当然也让少女吃惊不已,路星辰笑笑,朝着少女打招呼。
  那个老者没有怎么动怒。
  “老大,我们的疏忽,对方可能是我们的敌人,要不要。”
  老者微微一笑,道:“一看就是个冒失鬼,不是什么黑道杀手,别草木皆兵,这个事情,你处理就是。”
  其中另一个年轻人着急,老者摆摆手,要求低调处理。
  “好的,老大。”
  少女走下来,道:“爸爸,各位世叔。”
  “女大十八变啊,都落成一个大姑娘了,橙橙。”
  少女道:“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吗,刚才的误会,希望没有打扰各位的雅兴。”
  老者道:“我们好好喝一杯,不管什么人吧。”
  另一边,路星辰和那些人对打后,将他们打趴下,冲出了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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