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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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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计划必须要启动了”黑漆漆的背影在微量的火光中显得肃穆与厚重,那把沧桑百年的烟嗓正吐漏着复仇火焰!
  “真的要做出那一步吗?”圆滚滚的肚子安置在大小合身的黑西装上。
  “我们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可是?”另一位郡主压低帽檐故作无事地甩出一句。
  “莫非真的要等到兵临城下那时候我们再做出措施吗?”那个背影忽然转身,那犀利无比地双目勾画出自私者们的轮廓,“两百多年前的兵变叛乱,城镇割据你们难道看不出未雨绸缪的重要性吗?”
  那些面如死灰的政治人士仿佛永远迷失在谎言中,他们失落的表情中好像受到了那些不公平的待遇。
  “主干讨伐军的破局行动似乎是以失败告终的!?”那眼睛上的刀锋一转,直刹菩桉勒的胸口。作为政府部门军机处的总指挥,可能菩希还是第一次如此汗流如雨,坐立不安,“菩希?我想听听你的汇报!”
  “说实话,高祖城的突破计划还是有成效的,起码凌衡的军队最终抵达了计划中的第一个据点!”菩桉勒将手中的墨笔转了一圈又一圈。此时,几乎所有地不安的眼神全都乌云般地涌来,菩桉勒作为一军之长来说极少有这种“待遇”。
  “另外一支呢,我听说几乎连移动的大本营都快保不住了!”黑色的风,黑色的光,黑色的压力以及黑色的灵魂。
  “事情属实……”菩桉勒的墨笔冰冷地落在木板桌面上,好似切割出两个世界。桌面上华美的精雕叙述着两百年前那段灰色的历史,反动势力与官方势力的抗衡,尸臭漫城,百里之内,全无一点生气,连唯一的几寸绿色都是带有乌红的灰迹,花枝漫滥,败枝无数。蓝色墨笔的左边为当时被视为野蛮人的抵抗军,右边为代表光明名义的政府军,木制的长桌上书画与雕刻浑然一体。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我没听错?”
  四分五裂的声音从各处挤压而来,仿佛痛诉着坐在正中段的这位军长,那无处安放的压力被彻彻底底地堆积在菩桉勒的心上,他面上的青筋久久不能退去。血液在吃力地移动,那步步紧逼的话语仿佛要将他撕裂。
  “没得说了,现在开始‘烛光’行动由你全权负责”那锋利的眼神瞬间平和起来,眼珠一转,将所有视线摆放在成嘉因的位置上,那个座位恰巧是最隐蔽的,最不受人待见的,却在一个人的积极作用下显得耀眼。
  这对于菩桉勒来说简直像是个笑话,十五年前,仍然作为菩希的他一手诋毁掉成嘉因的所有医学言论,在那时候的菩桉勒认为,成嘉因的医学成就简直刺眼。为了那自己可怜的,游走不定的地位,用几句花言巧语串通上下,以轻视、侮辱皇室和无科学实据的双重罪名强加给成嘉因身上。
  从此成嘉因在科学界中的地位逐步下滑,甚至一度成为笑柄,他永远记得那个让他无故失去信任的研究成果——铁虫与人的种族关系论(里面清除写出皇铁虫与普通铁虫的本质区别,还有皇铁虫与人的极其相似的基因关系),因此成嘉因的生活可谓是一落千丈,从受尽嘉裕的御用科学院士,成为光正城医院的总负责人……
  当然,他也不会忘记那个让他落魄至低谷的小人,成嘉因没有放弃他的研究事业,在所有渺小的机会中寻找可能。虽然,无论权力或是言语权早已比不过那个龌龊的伪君子。直到他被任命监管慈秋……
  这次的提拔对他来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成嘉因可能早已不存在复仇之心了。但是这次受宠若惊的鼓励亦或是重任,足以让他找回曾经的梦想。
  “烛火”计划——又称科技突破计划。
  这是一条为了拯救迫在眉睫的铁虫攻势,政府最高负责人下达的绝对指令。政府与皇室越加发现光靠单纯的武力压制几乎无法做到和铁虫完全抗衡,唯有利用到人类的长处——智慧,才可以真正的取胜,因此,“烛火”计划运营而生。其目的是为了研发出更加高新的科技设备以应对源源不断的铁虫大队。让那些政府与各支军队翘首以盼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成为现实。计划内容是召集四座城池内所有的技术人才,组成一支科技突破小队,最终创造出应对战争的致命武器。这些科技人员可以在各个领域中选择,无论高低贵贱,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有能力有头脑皆可被选拔,而这一关乎到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任,暂时就落到了成嘉因的肩上,他要做的就是在全国召集到各种各样的科学家,他们不谋而合地是为了人类与政府皇室卖命。彻底反击铁虫,夺回领土是他们最终的目标。至于最终去向,则用成果来说话。
  成嘉因作为政府高层密会中唯一的一个科学人士,自然有权执行。
  与此同时,成嘉因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几个熟悉的名字,新朋友,或是老相识。
  “本次高层会议结束。”这时,那对极具倾略性的眼睛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随着“烛火”计划这一话题的完结,密会才落下了帷幕,作为大轴出场的“烛火”计划迎来了许多反对的声音,一致压下了支持声。至于为何?答案其实昭然若揭。所谓的郡主其前身往往是大型工厂企业的老板或是大小军阀的头领。
  作为政府的最高执行人,那盛气凌人的姿态与无可匹敌的威望,造就了他在这群庸人至高的发言权与指挥权。虽然他在外人面前如此咄咄逼人。但实际却是个外刚内柔的君子,将近二十年的政治舞台上几乎没有劣迹。他唯一的女儿也在外人面前给予父亲高度的评价。其妻子在十二年前死于肺癌。从那时起,他的政治风格更加刚烈与强硬,但又不绝对是完全的暴政策略。这样的烈性政风,影响了一批又一批的政治菜鸟。
  包括当年慈秋家庭的变迁与落魄也全因于他。不过这段唯一的糟粕也被后来著名的经济风波淹没了,除了当事人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其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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