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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清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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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仙道:“不错,相传吕洞宾成仙后,一次路过河边,见一男人淹死在河里,他大发善心,将死尸捞上来,杀了路边的一条野狗,挖它的心脏救活男人。没想到男人一醒来,大骂道:吾本欲死,汝何救吾?吕洞宾做了好事,平白无故却挨了骂,又想,狗无缘死了多可怜,用于是一年泥土捏了个狗心,填在狗的胸膛中,救活了狗,然后又被活过来的狗追咬。”
  李青田大笑:“哈哈,吕神仙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赵老仙道:“不可这样形容本派先祖。”
  李青田急忙捂嘴闭口不言。
  又见赵老仙神色肃穆,拿出一张黄纸,铺于堂前桌上,上摆古铜香炉,引燃三支长香,道:“青田,跪于堂前,给祖师爷叩头。”
  此景之下,李青田不由得正襟而跪,向堂前香炉三叩首,倒也有模有样。
  赵老仙也随之跪在堂前,口中念念有词:“惟盈挺虚,远朗幽耽,秒玄爰自,童蒙散发,求神登峻,师门掷形,万虑丹诚,往其天然,索事惟道,感激太玄。”言罢右手上举过头,拇指与中指相交,余三指高高立起,继续说道:“祖师爷在上,今有不肖弟子赵元奎,收得徒儿李青田,望祖师爷多多庇佑,一来保佑此子身体康健;二来助他功业有成,光耀门楣。”
  李青田听的云里雾里,但也不多问,口中学得赵老仙话语:“望祖师爷多多庇佑”,随即再次三叩首。
  赵老仙暗暗点头,心想:“此子当真不错。”
  顿了一下,又道:“为师身份也不向你隐瞒,我本名赵元奎,祖籍福建漳州,前清咸丰五年进士,因不喜官场阿谀逢迎之风,不愿入仕,后拜于上清派了无大师门下。”
  李青田心中赞叹:难怪师父一身儒雅之气,原来是前清进士出身。
  赵老仙接着道:“后太平军作乱,江南地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不想太平军占了江南,他们信奉奉拜上帝会,对我茅山一派大肆打压,杀我教众,毁我庙宇,教众或死或逃,损失惨重,为师就是那时逃难到洛阳。此地偏僻,民风淳朴,就避世于此,因会些相命堪地的本事,此地人都叫我赵老仙。”
  李青田自然没有听过了无大师的名头,但能让进士出身的赵老仙拜为师傅,想来也是为厉害的人物,道:“师父是前清进士,又是上清派名师弟子,徒弟跟着师父,真是莫大的福气。”
  赵老仙笑了,忽的又默然不语,眉头紧锁。
  李青田以为说错了什么话,紧张不已。
  良久,赵老仙惆怅道:“想来,为师虽为上清弟子,但脱离师门已四十余年,不算孤魂野鬼,也差的不多了,身世浮沉雨打萍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但你也需记得,拜得老夫为师,就是上清门弟子,需当替天行道,除恶扬善,光耀门楣。若心术不正,作奸犯科,莫说祖师爷不愿意,为师也饶不得你。”
  李青田正色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赵老仙点了点头,这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本性如何,他自然不会看错:“青田啊,今天正巧有一事,为师带你去长长见识,这事是关于王家那孩子王铁生的。”
  这个王富仁就是王老财,据说以前是洛阳城出了名的富户,被人称作王老财,不知缘何家道中落,但老财的绰号倒是传了下来。
  李青田道:“王铁生,我有好几天没见他了,正想去找他呢,他怎么了?”
  谷坨村人丁稀少,王铁生和李青田年龄相仿,是打从小就光屁股长大的伙伴,关系自是极好。王铁生虽然长的人高马大,比李青田高出半个脑袋,但又不知为何,自幼隔个一年两年,就会得一种怪病。一听得是关于好友铁生的,李青田当即就按耐不住了。
  “他......,你跟我去了自然便知道了。”
  赵老仙若有所思,也不言其他,当下就开始准备物件。让李青田研了朱砂磨匀了,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制盒子,内装一杆混体通黑,似是散发着卓韵气质的毛笔,李青田看的是目不转睛,暗赞不觉。
  赵老仙道:“此笔名曰锦竺,为本派至宝,用它所制的灵符,寻常邪祟之物十分惧怕,笔杆是用雷击百年枣木取木中心一尺来长所做,笔头是用白毛虎尾毛所制,当年,太平军作乱,你师祖了无大师誓于我派共存亡,临终前所赠予。”
  枣木为辟邪之木,百年枣木已是稀罕,据说河南省济源县奉仙观有一庙宇大梁就是用数百年的枣木所做,长9.1米,宽0.76米,闻名遐迩。而雷击枣木更非寻常之物,枣木经过雷击,发生质变,质量沉重,能沉于水中,具备神灵之气。虎为百兽之王,罡气十足,白虎为虎中之灵,其感官能力异常灵敏,眼睛为蓝色,传闻能视异灵,白虎力量更是远胜一般虎种。
  用如此神物制作的毛笔,制出的灵符其威力可见一般。
  赵老仙挥舞毛笔,蘸了朱砂洋洋洒洒花了画了几道符,李青田看不大懂,但满眼尽是兴奋之色,却也乖巧的没有相问,从柜子里找了个破旧的牛皮袋子装好,师徒二人就出发了。
  于路无话,二人到了王家。
  但见屋内摆设讲究,干净整洁,一男子在屋内焦急的来回踱步,男子大约六十上下岁的年纪,浓眉阔目,方额圆脸,见了赵老仙,见了师徒二人到来,急忙迎上前来,一中年妇人约么五十岁左右,相貌端庄,坐在卧榻之旁,满面愁容,连忙蹲身施礼,便是王富安夫妇。
  榻上卧一少年,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的浓眉阔目,方额长脸,活脱脱就是比那男子年轻了些,瘦了一些,只是此时脸色发黑,呼吸急促,看情形似是不好。
  李青田见好友铁生这般样子,心下焦急,看了一眼师父,见他依旧气定神闲,稍觉心安。
  王富安无奈道:“赵先生,铁生这孩子,这是今年第三次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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