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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妃同小可:妖孽王爷猛追妻 / 第14章 不自量力

第14章 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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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要呢,女子舞刀弄枪好不端庄,不要不要。”
  印象中,这是个极其不喜习练武功的人,可是为何从方才她虽是杂乱但是却极有章法的招式以及击倒管家的那一招看来,这明明就是练习了无数次的手法。
  可是,更加让他弄不明白的便是,她明明没有任何的内力,为何招式却是手法娴熟呢?
  阿肆并没有一击不中而放弃,她明白,今日若是她制服不了萧泽宇,那么她定然也无法全身而退,而碧清更是会被连累其中。
  她的愤怒虽是逐渐的取代了理智,可是她的潜意识中仍旧残存着最敏锐的嗅觉,他,似乎在出神……
  阿肆看准了萧泽宇有些微涣散的眼神,不禁牢牢抓住手中的藤鞭,狠狠地朝着他鞭挞过去。
  只是,尽管萧泽宇被前尘往事所牵扯着,但是对于危险的抵抗意识却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藤鞭带着恨意,蔓延过来,萧泽宇的目光一凛,却也没有见他怎么动作,那藤鞭又是像方才的一鞭一样,直直的朝着阿肆甩去,火红的嫁衣上,又是一条醒目的鞭痕。
  “不自量力。”
  嘲讽的话语像是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将阿肆从里到外浇的透湿。
  不自量力……
  是啊,自己这副身子这般的孱弱,纤纤玉手上连一个薄茧都找不到的人,抓住了那条藤编,对于阿肆来说已是最大限度的尽力了。
  只是,她不甘心啊,她不愿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像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囚犯一般,所以,她必须要忍受下来。
  “小,姐,小姐,求求你了,不要在打了,不要了……”碧清身上的伤痕慢慢的开始发挥着它们的能力,意识中,除了痛还是痛,可是,她的面前还站着阿肆,站着自家的小姐,站着今日要被三王爷娶进门的新王妃。
  “萧泽宇,放开她,你想要折磨的人,是我。”
  不知为何,越是愤怒中,越是仇恨中,阿肆的脑袋却是异常的清醒,没有任何缘由的,她知道,今日萧泽宇这般对待自己,对待碧清,他想要的,不过是自己罢了,不过是想要自己屈服。
  手中的藤鞭被自己紧紧地握在手中,即便那手上仍旧鲜血直流,即便虎口之处已是震得发麻,软弱无力,可是阿肆仍旧紧紧地握住。
  若是萧泽宇真心实意的想要娶古落儿,那么当日他便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古落儿在千万人的面前,当众脱衣,虽然她不知道古落儿与萧泽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现在的她也无从得知,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的是,现在自己便是古落儿,而萧泽宇对于古落儿的羞辱自然而然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折磨?这大喜之日,本王又怎么会折磨新王妃呢?”萧泽宇敛起了方才有些讶异的神色,又换上了一副不屑的表情,看着面前的阿肆。
  “既然本王的新王妃这般的体恤一个奴婢,那么本王若是不答应岂不是会被笑话,来人,松绑。”
  一旁的家丁闻言,立即走了过去,将缚住碧清的链条打了开来。
  得到了自由,可是身子却是被疼痛抽掉了所有的力气,眼神也慢慢的开始有些涣散,可是碧清仍旧极力的抓住阿肆的手,艰难的说道:“小姐,不要,奴婢不疼,奴婢不要小姐替奴婢受这份罪。”
  哽咽的声音让阿肆的眼眶有些酸涩,只是,明明酸涩难忍,却怎么也没有泪水。
  阿肆扶住碧清的身子,避免她倒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她即便是因为才受了这般的折磨,心中却是仍旧为自己着想,不禁对萧泽宇的恨意又是深了几分。
  “无碍,你先休息一会儿。”
  碧清似乎真的是太累了,满身的伤痕已是花光了她所有的意识,尽管疼痛难忍,可是眼皮却是不受控制的慢慢阖上,“萧泽宇,既然是你我之间的事情,没必要对一个丫头下手,她,需要大夫!”
  不是商量,而是警告,是命令。
  “管家。”萧泽宇自然也不是一个滥杀之人,只不过是为了古落儿屈从罢了,既然她已经“心甘情愿”的准备接受学习王府的规矩了,那么这个丫鬟便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但是他也不会是人命如草芥,毕竟这可是将军府的人。
  管家站在一旁,原本以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王妃夺去了藤鞭,自然会让王爷大怒,更是因着方才新王妃的那两鞭,他的心几乎已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如今听着王爷的话,赶紧点了点头,便招呼着两个家丁将新王妃怀中的丫鬟给抬了下去。
  阿肆看着被抬走的碧清,紧张她的心也慢慢的有些放下。
  既然萧泽宇答应了,那么碧清暂时便不会有危险,而接下来,她更加不能够放松,因为她要面对的是萧泽宇,而他更是要一心一意的准备对付自己。
  “怎么,本王的新王妃是紧张了?”
  送走了碧清,萧泽宇似乎并没有着急着怎么折磨阿肆,而是一脸闲适的坐在那里,只是眼神的冷凛却也是让阿肆猝不及防。
  “原来天城国的三王爷,也不过是一个利用女人作为威胁手段的男人,真是让天下人耻笑,这便是你萧泽宇仅有的手段?”对于萧泽宇,阿肆是有所了解的,只是,前世的记忆与现实所面对的,让她有些混乱。
  他是战场上无所不胜的将领,也是自己最想要打败的对手之一。她钦佩于他在战场上行事果断的作风,可是现在呢……
  可笑,羌阿肆,你在想什么?
  听到阿肆的话,萧泽宇收了面容上的不屑,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这个女人今日似乎很是不一样,言谈举止,总是透露出一股子的果断狠戾,若是往日,她不会这般与自己说话,难道说,落了一次水,真的让她脱胎换骨了?
  “怎么,王爷又在想什么手段来对付我了?”阿肆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善类,但是她承认,她从不会向敌人服软求饶,即便是今日这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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