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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我叫蛮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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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小老弟?现在还认得我不。”
  “你谁?”
  “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叫蛮老大,过来,给我抱一个!”
  那个村长,额……也就是蛮老大张开了双手冲上前去要去拥抱梓信。
  ——手上还夹着那个味道“精辟”的雪茄。
  极其梓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避开了蛮老大,立即掏出木剑防卫,一副“你别过来我怕猪”的姿势,蛮老大扑了个空,自然有点不高兴了。
  “你嫌弃人家!”
  梓信手中的木剑落在地上,当然了,下巴也快着地了。
  “我@#€!你这村长之前不还好好的么,挺正经的么?怎么现在成这副德行了?”
  “嘿嘿嘿……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咱说正事吧!”
  “你先把那雪茄给我掐了!”
  “呀,忘了变回来了。”
  蛮老大抖了几下烟灰,那雪茄的气味突然变得清新起来,还蕴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有点类似于茉莉的那种清香,花香四溢,沁人心脾,仿佛将人带领到一个鸟语花香,山清水秀的人间仙境。
  那锅中的袜子什么的自然也都变成了不知名的花的花瓣。
  “行了,把那玩意拿过来吧!”
  “什么玩意?”
  “别装傻了,神剑!”
  “emmm……给我一点时间!”
  那个老村长又摇身一变变回了女巫,好吧,现在还是称之为巫师吧,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大概是为了仪式感吧!他站在那个小柜子前,左翻右翻,寻觅着什么,胖胖的身体显得十分笨拙,那柜子应该也是被施加了什么魔法吧,啥东西都能翻出来,雪茄被变成了一把石棍子放在床上。
  “有了!”
  他左手举起一个十分老旧的炼药炉,上面还印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文,右手拿个三个装满清水的瓶子和一些烈焰棒及地狱疣。
  相信一些MC老玩家已经料到他要干什么了吧!
  他半跪在地上,在布满杂物的地板上清理出一块空地,将那个炼药炉像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首先将三瓶水瓶架在炼药炉上,然后向炉内加入地狱疣,随便在炼药炉底下施了个魔法,一团血红的火焰油然升起,那个火焰似乎被老村长控制的很好,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因溅到火花而燃起来。
  看不出来,一个老年发福的村长在炼药这一方面可谓轻车熟路,炉火纯青。
  很快,粗制药水便被制作出来,但做到这里似乎并没有让那个老村长舒一口气,额头上的汗便是证明。
  好吧,现在还是个巫师。
  待到炼药炉中所有残留的地狱疣全部挥发之后,那老村长又将那些烈焰棒磨成粉,然后加入炼药炉中,他的手开始有些抖了。
  随后那老村长开始老练地背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咒语,这一连贯的动作似乎都是之前训练过的,但从那老村长紧张到出汗以及手抖这一行为看出,这可能是第一次实践,之前都是从教师获教科书上学来的,就像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满脑子知识以及抓捕歹徒的方法却在人生第一次出警,第一次拿真枪面对正真的犯罪份子却因为紧张而忘记开枪的保险栓而导致自己险些丧命一般。总而言之,就是缺少实践经验。
  至于那些咒语什么的从哪里学的……以后再慢慢揭晓。
  过了蛮久一段时间,咒语似乎念到头了,那老村长的手上似乎被魔力附上了一般,发出殷红色的光,他将那些粗制药水从炼药炉上取下,火焰自然也就熄灭,随后他将药水倒进装着火焰粉的炼药炉中,不知为何,粗制药水在与烈焰粉融合之后自行沸腾起来。
  他急忙从床上取回那个石棍,摇晃两下,变成一把石剑——一把刻着符文的石剑。
  这绝不是普通的剑。
  看到这,梓信不禁暗自想到:“这莫非就是第二把神剑?ew!之前还天天被放在这个老头子口中!真恶心!”
  “把手伸过来!”那老村长突然大叫道,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啥玩意?”
  “把手伸过来!”
  梓信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揣进兜里,那老村长啥话也不说了,右手拿着剑,左手便去拉梓信的左手,梓信奋起抵抗,但谁知力气竟比不过这个老头子,就犹如之前像抓小鸡的一样抓那个村长(梓信遇见的第一个村长,即灵老爹)一般,梓信的左手被轻易“拉走”,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愧称为蛮老大,还真是够“蛮”的。
  蛮老大又开始念咒,什么乱七八糟的梓信也听不懂,石剑上的符文跟随着蛮老大念出的咒语而发出红通通的光,光闪烁不定,待到蛮老大念完咒语,那符文的光才稳定下来,且更加殷红了,就像……
  就像是从一只刚出生的角鹿的心脏那流出来的静脉血,红得发黑……
  蛮老大将那把剑放在一旁,却仍旧紧紧握着梓信的手不放,他随手拿来一个铁片,在梓信的食指上划开一个口子,就像一把太刀切奶酪一样,花开的伤口很深,血犹如刚挖的泉一般喷涌而出。
  “我@#¥你老表啊,你他喵的到底要干什么!”梓信咒骂道,他内心充满恐慌,蛮老大的行为让梓信觉得很疯狂,但……实在是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怕得罪人了,梓信只好破口大骂,但蛮老大鸟都不鸟他一下的。蛮老大将梓信的左手拉到炼药炉上,将食指朝下,一滴血液就像眼泪一般下落,滴在火焰粉和粗制药水的混合物中,荡起阵阵波痕。
  蛮老大总算松开了梓信的手。
  “我敲你mua的啊!你简直就是个疯子!狗娘养的!……”梓信立马抽回左手,破口大骂,骂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随后将受伤的食指放在嘴中吮吸着血液。
  “¥@的一把破石剑竟然比手工刀还锋利……”梓信又开始暗自嘟嚷了起来,就像个怨妇一般,大概是遗传他妈妈的吧!
  蛮老大又捡起那把石剑,将剑首侵泡在炼药炉中的“不明液体中”,那石剑发出的光芒越发强烈,直到光的强度不再上升之时,他抽起那把石剑,看向了梓信。
  梓信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朝哪个伤口吹起呢!他注意到蛮老大正看着他。
  “你……你你你……又要干嘛!光天化日的……”
  “愿神保佑你。”蛮老大说出这句话时,看他的眼神仿佛在做什么决定一般。
  “搞什么?渡劫吗?……”
  还没等梓信说完这句话,蛮老大便将石剑刺向梓信的胸膛。
  梓信感到不可思议,但随后便是恐慌,然后便在恐慌之中眩晕了过去。
  ……
  地狱之中。
  Him坐在王座之上,王座极大,可以跟现代宾馆的三人床相比。一位绝色美女依偎在Him的胸怀之中。
  ——裸着。
  (不要跟我说什么Him是我们的偶像,不准侮辱他,还有你这种文章很低俗什么的,别跟我装正经人,是个男的都好色,除非你萎了,这我没办法!别一整天装作正人君子的,人有七情六欲,要直观面对而不是躲躲藏藏,活得一点也不自在,还有,别问我这女的哪来。)
  Him的手当然也是不自在,摸这摸那,兴致来了便“进去”玩一玩,一探“玉窟”,好是逍遥自在。
  他给自己开了一天的假?说好亲自动手的呢?还真是“动手”啊!
  王座之下没有人敢吱声,呸!没有怪敢吱声,也没有怪敢偷窥,只敢把头埋得低低的,跪在那里,恨不得刨个洞把头埋进去,但谁敢乱动呢?该不好就是个杀头罪。偶尔听到那个女人娇弱的喘息声,不禁“菊花”一紧,心里暗想着:“@¥&‰!这女人可真€*的贱!不过,我也好想要……”
  (没有任何嘲笑女人的意思,只是对那些淫乱的妓女进行讽刺,它们拆散了太多家庭。)
  突然,Him感到胸口一梗,立马拔出还待在“玉窟”的“探测器”,立马用左手掐死了那个女人,女人脸上写满了恐慌,连挣扎都没来得及。
  她死之前可能还想着这辈子跟Him走,享受荣华富贵,只要天天被@#&一顿就好的,无伤大雅,而且感觉还不错,Him的木棍非常雄壮……
  死的活该。
  Him感觉心脏那一块突然一阵绞痛,犹如被一把超大的剪刀插进一样,他野蛮地撕开自己的蓝色上衣,好吧,蓝红相间的上衣,因为上面已经有了大片血迹。
  Him胸脯似乎被什么东西刺穿了,连着心脏,就像是麻辣烫里面的“骨肉相连”,鲜血还在汩汩地流淌。
  但这对于Him来说,只是个小伤罢了,Him可谓是一个有肉体的鬼,心脏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摆设,就算是血被抽干了,照样可以生龙活虎地蹦跶。过了一会,血不再流淌,但那个伤口,估计是好不了的,毕竟将肉体刺穿了,且,这个伤口,似乎是用某种神器刺伤的,想好都好不了,平常人被伤到,就必死无疑了。
  “等一下!”
  想到这,Him突然顿悟了,就像是失忆之后突然想起所有事一般。
  开始癫笑。
  “终于到了这一步了吗!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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