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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大嘴巴得罪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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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前些时候洪宝玉请柳荷花看了一场沔阳花鼓戏,街上那些多嘴的人把他们看戏的事情传到了石头村。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了一番,简直把柳荷花痞薄得一钱不值!
  其实是柳荷花到石头村碰到洪宝玉,别人那么热情不一同去看下也特不好的。
  柳荷花家本在街上有一厅三间老居,哥哥在街上茶馆做事情住在哪儿方便,后来哥哥成了家就成了他们夫妻两的住地。石头村是柳荷花父亲后建的,他是为了方便自己下湖打鱼建起来的。这老爷子也是,他的生活料理在石头村,这都得柳荷花亲自过问。这天,柳荷花有时住在石头村照顾父亲。柳荷花父亲不愿到儿子家去,但因为嫂子照顾两个孩子,柳荷花要到哥嫂哪儿去帮忙,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洪宝玉。
  这浪荡哥要去街上厮混忙问荷花道:“现在街上有什么好玩的?”
  柳荷花答道:“刚从沔阳来了一个花鼓戏团,正要演戏,要看的人都涌到了街上,看来最近就要上演了。”
  洪宝玉道:“么戏?”
  荷花道:“听人家说‘宝莲灯’的大戏!”
  红宝玉笑道:“你带我去!”
  荷花道:“你又不是没有腿,自己去!”
  洪宝玉笑道:“我不知道在哪里演戏呀?”
  “真是,镇上就只一个戏院,你不晓得!”说完柳荷花要走开。
  宝玉道:“你看过吗?”
  荷花道:“没看过!戏子有么好看的!”
  宝玉大笑,随后讲了宝莲灯的故事,他讲了刘彦昌与华山圣母的爱情,讲了华山圣母与刘彦昌的儿子沉香斧劈华山救母,以及杨戬不念亲情而为了升迁六亲不认。這洪宝玉有一副好口才,他讲故事还真是那回事情;在他的渲染下荷花还真想知道三圣母是个么样子,沉香是怎么样去救母亲的;更吸引她的是刘彦昌与三圣母的爱情,爱情這东西最易吸引豆蔻年华的小女子。
  柳荷花知道裘举要对她预示的是什么,就对裘举道:“他敢,我柳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满村的人都知道我们湖南人直爽,就不知道我们是湘军的后代,连太平天国的士兵都不怕,还害怕他们这些没见过世面乡巴佬。”
  裘举置心腹道:“你们也是外乡人,强龙压不倒地头蛇,那洪家非比往日,他们是这村富户,有钱使得鬼推磨你知道吗!。”
  柳荷花对裘举笑道:“你真是操多了心,我对他没那心的。再说,他要是害了我,我就跟他鱼死网
  裘裘举道:“你没听到那家伙在打别人的主意!”
  柳荷花道:“裘举哥,你还是不是我的---朋友,为你那个洪宝钗要你打听我的消息吧!难道为了讨好洪家来不成!”没有把裘举说成是她初恋之人,她说不出口,只好说朋友了。
  裘举道:“哪里话,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就是希望你过得好。”
  柳荷花笑道:“那你就娶了我!”
  裘举也笑道:“可是你有婆家了。”
  柳荷花道:“指腹婚姻,那不是我爹喝多了人家的酒就西地糊涂给答应下来了,只要你坚持;我爹会动心的。”然后一笑道:“我知道你喜欢洪家小姐,看不起我们穷家女仔!”
  裘举道:“天地良心,我先是盼跟你好;可是你爹几乎把我当仇人了,我想你早晚是王家的人,所以有点对轰家的宝钗有那么一点妄想。可是我知道呀,那是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
  柳荷花笑道:“总有一天,只是你还有努力,那你就等着吧。祝你心想事成!”说完就自个儿跑了。
  从此后,裘举再相见到柳荷花实在太难了;一是她爹把她盯得太紧,生怕女儿与裘举出了些什么麻纱;二是柳荷花决心离开裘举,为了心爱人发家致富去款大户家姑娘。
  至此,裘举决定去追求洪宝钗,可别人在遥远的大城市,遥不可及啊。
  裘举也有时到柳家玩玩,可柳大叔还怀疑裘举在追荷花,只要裘举一去柳家就被支出去办事情。
  有时,裘举一个人吃力驾着自己的小船游戈在内荆河时才想起了要是有荷花帮村该多好,其实洪宝钗对自己来说莫过是水中月与井里花,只是看得见而摸不着的。他回首当年看到柳荷花的情景,也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的家乡湖边村的余禾;余禾跟柳荷花一样文静,可比不上柳荷花的温柔与善解人意。
  记得那次在洪家与柳荷花初次见面,在柳荷花的带领下到了洪家;随后裘举忙要送柳荷花出门,洪万贯道:“这姑娘很有家教,是我看着她长大的姑娘,我们都很随便,你就不要讲礼信了,以后跟她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
  裘举笑对柳荷花道:“那我就在此谢过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忙不过来就跟我说一声,我一定帮忙。”
  柳荷花一笑,“你就莫可气了,以后我们就是乡亲,虽不是亲人可比外面的人还是亲些的。”
  裘举也一笑,“我真运气好,一来石头村就碰到了好人!”
  柳荷花笑了笑就走了,就要送她出门。
  当时,洪万贯觉得裘举这很会来事情,是一个会应酬人的小伙子就有点喜欢上他了;他是个聪明透顶了的人,他就喜欢机灵的男孩子,想到自己的儿子宝玉是个扶不起的来的阿斗就有心栽培下这个自己姑父的亲孙子;同时他知道裘举还是个孤家寡人,很有心把这家伙培养下,能当上自己的门下婿倒也可以,就笑道:“你就别送了,人家哥哥柳明堂跟你差不多大在街上茶馆做事情。再说姑娘已是有人家的人了,被你一送莫无故添烂。”
  裘举忙问柳荷花,“你哥是柳明堂,我们是好朋友啊。那就回去代我问他好!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柳荷花一笑,“我哥常说到你,还夸奖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既然来了,以后有见的时间。”
  裘举道:“莫听你哥的,我就是个窝囊废,是你哥抬举我。”
  柳荷花笑道:“还很谦虚地啊,我回去把你的话带到。”随即再跟洪万贯告辞走了。
  剩下裘举与洪万贯两人,洪万贯问道:“是你爹叫你回老籍的?”
  裘举道:“是的,我是大儿子,应该尽对祖父的孝;再说父亲走不开,只有我回来子顶父职来行孝道了。他们说长子代父行孝是天经地义,我也觉得如此。”
  洪万贯笑了笑,“你父亲也难得,知道上有高堂。再说我姑父母年纪已经很高了,身边的一个人来伺候了。”
  裘举笑道:“表叔,你放心,我一定比我姐姐照顾的更好。”
  洪万贯笑道:“男子在会照顾老人哪有女子行啊,虽说你姐比你行,可养大的女儿总是要出嫁的;哪天你爹娘与你们全家都回来了你爷爷奶奶就好了。”
  裘举感谢洪万贯对自己家的关心,很有感触的道:“我这次来一定好好干,等有了钱把父母都从湖里接回来,我们全家人都一起孝敬祖父母。”
  洪万贯笑道:“你呀!我姑父这孙子疼得!不过你此时是定居,不是跟你从前那样来几天,酷玩些日子一下拍屁股走了,你是子顶父职来行孝道的。”
  裘举道:“这个我清楚,我一定在这里做个人样来。”
  洪万贯还真有点喜欢这家伙,要是裘家富裕些还真有心把女儿跟这小子联姻啊,笑道:“跟我走,回你家去!”
  后来,柳荷花看出了洪万贯的心思,明白洪万贯有点看好裘举,这洪宝钗还没说人家,洪万贯很希望他女儿与裘举有哪点意思,可是裘举家太穷了,他没有把意思说明白,来一个张果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裘举很高兴在石头村遇到柳荷花,有一次他很要送柳荷花回街上去,客气了好半天终于把柳荷花送到了她家,柳荷花笑道,“那谢谢你了,真端误你的时间。”
  裘举笑道:“哪里话,我们以后就是乡亲了,打交道会多着呢。”这是他拿柳荷花说过的话还敬柳荷花。
  柳荷花笑道:“以后说不定找你的麻烦的事情多着呢!”
  裘举笑道:“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为你尽力而为。何况我与你哥哥还是好朋友!”
  柳荷花笑道:“你有那好吗?”
  裘举也笑道:“以后,我不听你的话就是小狗子!”
  柳荷花就搞笑道:“你本就是个黑狗子,还怕当个小狗子。”
  裘举问柳荷花:“梅菊花怎么样?”
  柳荷花没有回答,觉得梅菊花是个辣椒女。
  裘举也不喜欢梅菊花,觉得这女子臭脾气还那么大,出生一个穷人家怎么就不学好呀,就拿洪宝钗来说也没她那脾气,看来她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那次在路上,他听到梅菊花说柳荷花喜欢王五福,一度心里很是惋惜,惋惜自己为什么来石头村住下这迟。他那知道别人早已是在娘胎里就订了婚的,是他老爹一时兴起!
  在石头村,裘举除了看好洪宝玉的姐姐宝钗外,就是柳荷花了。
  其实,这些王五福来柳家很勤的话是梅菊花嫉妒柳荷花有这么英俊的未婚夫而胡编一通,这可让裘举相信了。。
  裘举自己知道,洪宝钗是他追求的理想,也是闲暇无事是的遐想;可是,追求富家女孩,那可是一个不切合实际的梦。他多次想放弃这个梦,可挂念这东西可由不了自己,是脑子里自发的,反尔来指引了他。因此,他觉得柳荷花还是他最合适的理想,看到柳荷花就好像看到了家乡的余禾。余禾跟裘举是青梅竹马,可在她眼里裘举就是个愣头青,只把他当作异性朋友,还没有一点那个意思。裘举曾梦想,余禾比自己小,还没到想嫁的年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么追求。
  其实柳荷花也知道裘举喜欢自己,可裘家跟自己家一样穷,她爹不稀罕,充其量自己与裘举当个朋友就不错了;再说爹爹是个老顽固、老封建,自己与王五福的订婚是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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