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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可可西里美丽传说 / 第101节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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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艳只是嗯哼了一声,侧着身偎在了我怀里。她这样一个轻微的翻身,倒给我带来了大麻烦,她的一只大球紧紧的压在了我匈堂上,另一只也只能碰到一部分和上面的小樱桃。
  
  当我终于把它抓在手里的时候,顿觉神清气爽。有一种人生了无遗憾的畅快。因为害怕惊醒她,我手上一点都不敢用劲。很快我又感到了口干舌燥,想吃上几口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但摆在我眼前的事实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等待着睡眠来袭。可是根本就睡不着。我压制不了自己的手,不安分的轻触。我渐感沉醉,脸也紧挨着她的玉颜,嗅着芳香。迷糊之间,我似乎己经忘了身边的人是谁,在欲/望的渴求下,爬到了她身上。
  毫无移动,这个剧烈的动作,把张雪艳惊醒了。她大叫着推开我。在我半身滚到床下面去后,她做起来环抱着自己带着哭音的问:“你想要做什么呀。”
  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回到床上,装迷糊说:“艳姨,你怎么啦?”
  张雪艳看着我的眸子里,合着眼泪。窗外的月光很好,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继续装,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说,你刚才都对我做了什么?”张雪艳质问道。
  “怎么做什么了。”我疑惑的问:“我睡的正好呢,就被你一脚给踢下床了。我刚才是不是又抱着你了。”
  张雪艳把睡衣的下摆拉了拉,背对着我躺了下去。
  我也跟着躺下去,一只手放到她纤腰上说:“艳姨,到底怎么了嘛,你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呢。”
  “没事,睡觉吧。”张雪艳轻声答道。
  
  我也不再说话,手仍然放在她的纤腰上。过了一会儿,张雪艳转过身偎进我怀里,呜呜的哭了。
  我以为是刚才我的所作所为,让她伤心了。主动的道歉说:“艳姨,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的。”
  “别说话,鸣鸣鸣。”张雪艳继续啜泣着。
  好一会儿过后,张雪艳起身去了厕所,估计是洗脸去了。回来的时候照旧偎进了我怀里。她说:“我是不是太天真了啊。”
  “怎么会呢?”我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这一次我又错了。”张雪艳说:“沈宁,对不起,我真的没法接受这样的感情,你比我小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我们真正在一起的话,我该怎么去面对。我本来想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把自己变的很糟糕,很坏。让你讨厌我,消减对我的感情。但是我做不到,我没法去跟别的男人装作很亲近的样子,我也没法对你发火。我从来都是一个非常柔弱的女人……。”
  “你后悔了?”我心里无比的失落和害怕。
  张雪艳在我怀里摇头:“没有,我答应了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不管以后会怎样,夏令营期间,我都是你的女朋忧。
  我把她搂紧了一些:“艳姨,多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们可以慢慢的来,我很快就就是个大人了,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好好爱你。而且我保证我会尊重你最后的选择。
  良久,张雪艳才说:“你说这个世界上有过男人娶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吗?尤其是娶曾经自己称呼阿姨的女人。”
  “当然有了,南美洲的大作家略萨就是。,,我说。
  “略萨……我好像听说过,但是不了解他的婚姻”张雪艳好奇的说。
  我说:“你还记得那次有个书贩到院子里来卖书吗,我买了两本,一本给你的马尔克斯的《拜年孤独》,另一本就是略萨的《作家和胡莉亚姨妈》,那是他的自传,他娶了比自己大十岁的姨妈呢。他们之间的年龄差,和我们俩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去自己的姨妈,那不是吗?难道他们的亲戚朋友也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张雪艳困惑的问。
  我解释说:“是我没有讲清楚,胡莉亚并不是他的亲姨妈,而是他舅妈的妹妹,算下里除了辈分不合之外,不存在其他诸如血缘之类的问题。即便如此,他们的爱情和婚姻还是遭致了整个家庭的不满,他们在偷偷重了结婚证以后,就逃出国去了,好多年以后才回到自己的家。”
  “那他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吗,有没有生小孩。”张雪艳继续问道。
  我知道下面我就不能说实话了,那本书里并没有交代略萨和胡莉亚姨妈最后是离了婚的,在关于她们婚姻介绍的那一童序言已经被我撕掉了。即便我撒谎了,张雪艳也不会知道真相。
  我用带着羡慕的口吻说:“当然还在一起了。而且很幸福呢。胡莉亚姨妈虽然是个很不错的女人,但是远没有你漂亮。她们后来有了一个儿子的,好像长大以后也成为了一个作家。”
  张雪艳没有立马接话,而是若所有思。我添油加火的说:“艳姨,为了得到自己想要拥有的爱情,我也会像略萨一样勇敢的。虽然我不会成为一个作家,但是一定能成为别的什么家。”
  “胡莉亚姨妈也很爱略萨吗?”张雪艳仰起头,手里捻着我下巴上刚刚从绒毛蜕变而成的胡须。
  
  我比较着我们之间的情况回答说:“起初也是不爱的,因为胡莉亚姨妈,嫌略萨太小了,在一个她也害怕外界的非议。但他们经过十年的爱情长跑,最终还是走在了一起。而且现在外界对于他们的婚姻,大多都是赞美和羡慕。你知道的,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追求变化和新颖的世界,冲破禁忌的事物,总是会被大家所接受和称赞。”
  “张雪艳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好久之后她才说:“我真的已经不爱周亚童了,现在还会去看他,只是念及以往的情缘。我也没有想过会再爱上别的男人……至于我们之间,先不要去考虑那么多吧,让未来和缘分去告诉我们。”
  她能这么说,就表示立场已经有所妥协了,哪怕是片刻或者细小的,但这对我而言,都是一定的自我进步。
  我把握了这个尺度,不再去逼促她,转而闻言软语的说:“雪艳,我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我不是在你的怀里吗”张雪艳答道。
  迷糊之间,张雪艳推了推我,把被子打开:“什么味道,好难闻。”
  我睁开眼,昨晚做的那个梦一下回到了记忆之中。我当然只是怎么回事了。不及多想,直奔厕所,果然脏了很大的一块。我就知道这一天还会来的,来夏令营都大半个月时间了,都没能碰到女人,没想到它竟然自行解决了问题。我梦到的人是蒋静。
  “沈宁,是不是又脏了?”张雪艳在外面问。
  我说:“正常的青春期生理反应,艳姨你快回去睡吧,我要出来拿一下裤权。”
  张雪艳敲了敲房门:“我己经给你拿来了,自己开门打进去。”
  我拉开一条缝门,她把脑袋转向了一边,伸着手把裤权递给我。我换上之后,赶紧把脏了的裤权给洗了。
  拿出去晒的时候,张雪艳靠在门框上说:“身体蛮好的嘛,一个月就才一次。”
  我听着这话很别扭,解释说:“这个月己经两次了。只有你们女人才是每个月一次呢。”
  张雪艳捂嘴偷笑,随后进厕所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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