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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命师记 / 第69章:遗物

第69章: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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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席话说的我无地自容,倒让我像个胆小怕事怕麻烦的小人了,我突然觉得这老家伙比西阎王聪明多了,要是连强制带威胁的,对我未必管用,但就是这样退步和柔化下来,我反而不能坐视不理了。
  我清了下嗓子,说:“誓呢,我是发了,当时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最主要的是我本身也不喜欢参与这些事,不过如果那边欺人太甚,我不会任由发展的坐视不理的!”
  “哈哈!好!我就知道顾老仙人的儿孙都是好样的!不过目前,齐匀赫他们先过去就够了,小枫啊!”老爷子冷不丁叫了我一声,让我一下很不适应。
  “我一直跟旁人一样,叫你顾师父,是尊重你现在做的事,我这个人呢,一生敬重佛道之人,你呢,就更有缘,但我还是想叫你小枫,你看呢?”
  我忙说道:“这样更好,名字只是个称呼,郑爷也不必太客气!”
  “我叫你小枫,你也就不要叫我郑爷了,郑叔叔,怎么样?”
  成子在后面站着直做表情,我心里笑了一声,这老头儿真有刘邦的心思,我微微点了下头,道:“郑叔叔!”
  心想这要是阴山派的在这儿听到了,是不是又得醋意大发的。。。。。。
  想到阴山派的,我突然发现我是无法置深度外的,老齐和铭泽任何一个人有危险,我都一定会去救他们,这件事我是被人设计了!我心里懊恼了下,突然觉得郑爷没道理突然跑到佛店来,果然老爷子就说:“小枫,你最近没觉得身体哪儿不适吗?”
  我想了下,道:“是有一点不舒服,也无大碍!”
  “嗯!”老爷子点了下头,挥了挥手,拿出一包黄纸包着的草药:“晚上冲水喝了,一日一次,共三天的量,拿好,都是晚上子时喝!”
  我接过黄纸,里面的草药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干湿混合,虽然不难闻,但我从未见过这种草。
  “这是干什么的?”
  “你被人下了蛊,而且还打了隐符。”
  我一怔,隐符是道门独门秘术,这种符先打过去,如果对方不事先有做防备和特意针对性的去查卦的话,那就会消失掉对危险的感应。
  我抬头:“什么蛊?”
  “无妨,没有大事,草药是我的风水师带给你的,小枫,你出门在外,我让人每月查一次你的流卦,此事不想瞒你,你也知道,医者不自医,你不爱给自己卜算,熟悉你的人都知道,可是以后,在外面人心险恶,环境错综复杂,事情多变无常,跟过去你在成安寺的环境不一样,你也要多留意身边的小人。”
  我笑了一下:“敢问是哪位小人?”
  小田在后面道:“你没回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是个瞎子!”
  我一怔:“刘瞎子?”
  “是,”成子大大咧咧的过来翻了翻黄纸包的草药:“那瞎子是记恨上你了,自己失去能力,还能找到蛊师,专门给你下咒,可惜让郑爷的风水师用流卦看出来了,这不,三日内就解了,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小心点,守着一身本领吧,不用白不用!”
  我闷哼了声,收了药,谢过老爷子,这个刘瞎子,还真能折腾。
  “小枫,听说你改了一个本子里的人的阳寿,你帮这些人无权无势的人做主,还不让他们知道,就凭你这点,我也不忍让你卷入是非中的,只是阴兵局当年你爷爷有指点过,这些东西,可能只有你懂,你看可不可以这样,你人不进封门村,你只看局,你指点的,我让齐匀赫他们去做,怎么样?”
  “好!”我一口答应下来,天色晚了,郑爷起身,客套了几句,让司机接走了,老爷子一走,成子就不一板一眼的了,这冲过来给我一顿拉扯,小田也睡了,我和成子上了三楼,两个大男人一躺下,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我还记得那时的我,自儿时起,便一个人照顾着历代星辰,孤独锤炼了我很多,我躺着叹息了声:“成子,你记不记得我爷爷给我留下的几样东西,其中有一个我始终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记得啊!那个牌子麽,带着各自符号的!”
  “这件事只有你知道,”我翻了个身,小声道:“成子,我现在怀疑,所有问题的关键,就是这个牌子,破局的关键也一定和牌子有关,但只有一个牌,所以两方才都想让我参与进来,可能他们只知道我手里有东西,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所以都在试探我。”
  “那个牌子,过去你是怎么猜测的?”
  “过去我研究了各地发符号和象形文字,早期的拓本文字,还有世界各地巫门教派的入门令,你知道吧?很多都有牌子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都一无所获,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成子胳膊肘支起来,顿时来了精神。
  “我觉得它可能就不是个牌子,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做成了牌子的样式,所以要是按照牌子这个词,这个字眼去理解的话,那就永远找不到答案!”
  “我去!对啊!顾枫!还是你,你真行,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也是无论怎么比对都没有结果的前提下,才想到这点的,因为我爷爷有时候写日记就这样,胡乱写一篇,结果谜底根本不是原意,按照这老头儿的性子,估计这个牌子就只是个外形!”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想打开看看,如果它其实个是薄薄扁扁的盒子呢?”
  “东西呢?都在吗?”
  “没在,都在钟鼓楼那放着呢,这些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和放在这儿呢!”
  “你放钟鼓楼没事吗?”
  “没事,”我很放心道:“稳妥,无论是谁,都找不到,而且那个地方,也不可能谁都能进得去。”
  “但是我见过那个牌子啊,没有口没有眼,我记得挺沉的,放手上一握,感觉是实心的。”
  “所以你觉得它拆不了是吗?如果里面压着一沓符呢?”。
  “你不跟我说过吗?”成子小声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符是管一辈子的,都是一个时间段,所以留符没意义啊。”
  “反正这个牌子绝对不是牌子!”我一阵烦躁:“行了,先睡吧,明天我回钟鼓楼一趟,我觉得我能找到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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