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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妃要逆天:魔王的心尖宠 / 第243章 通风报信

第243章 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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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穿斗篷啊,长得丑应该不是主要原因。”
  
  “他可能不喜欢穿斗篷。”
  
  什么烂理由,言九倾大翻白眼。
  
  这一夜言九倾基本没怎么睡,她毫无睡意,眼睁睁看着漆黑的夜一点点变亮。
  
  跟着过关人流队伍,往海月边境飞去。看着下面的人正一个个排队过关,言九倾已经偷偷潜进去了。
  
  她在将领的大营外,她寻思着该怎么将骷髅人的下落透露给他们知道呢?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悄悄进去将写好的纸条带到将帅的军营里。
  
  事后她也没有离开,而是静等他们的反映,顺便也听听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没多久,帐营来人了。外面朦胧的说话声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我们也派人潜到星耀那边去打听,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不过却打听到一件奇怪的事:星耀那边近段时间总有士兵无缘无故失踪,生死不明。”
  
  “现在还没有找到原因吗?”将帅撩起帐营的布门,走了进来,到茶几旁坐下。
  
  两人说完也没有太在意,谁也没有联想到跟他们要捉的人有关系。
  
  将帅本想将桌案上的文件拿过来,一看发现上面有一张纸条。
  
  “你们要找的人在临近星耀的边境处。”简单的一句话,下方还画有简单的示意图,图上画有一个圈旁边标注着:地下墓宫。
  
  “怎么啦将帅?”下属见将帅疑惑地拿着一张纸条看,便询问缘故。
  
  将帅将纸条递给他看。
  
  下属接过一看,十分惊讶,“这是谁写的?上面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将帅看着纸张沉默不语,不明白为何通知消息的人不亲自来说呢?而且军中守卫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不管真假,去看看,若是真能找到那墓宫,说明消息是真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属下立刻派人过去查看。”
  
  将帅又拿起纸条看了好一会,字体比较清秀飘逸,看着像似女子的字体。
  
  有人说这个放羊的男孩就是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我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热爱,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仇恨,长大后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我终于悟到:高密东北乡无疑是地球上最美丽最丑陋、最超脱最世俗、最圣洁最龌龊、最英雄好汉最王八蛋、最能喝酒最能爱的地方。生存在这块土地上的我的父老乡亲们,喜食高粱,每年都大量种植。八月深秋,无边无际的高粱红成洸洋的血海。高粱高密辉煌,高粱凄婉可人,高粱爱情激荡。秋风苍凉,阳光很旺,瓦蓝的天上游荡着一朵朵丰满的白云,高粱上滑动着一朵朵丰满的白云的紫红色影子。一队队暗红色的人在高粱棵子里穿梭拉网,几十年如一日。他们杀人越货,精忠报国,他们演出过一幕幕英勇悲壮的舞剧,使我们这些活着的不肖子孙相形见绌,在进步的同时,我真切感到种的退化。
  
  出村之后,队伍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行进,人的脚步声中夹杂着路边碎草的窸窣声响。雾奇浓,活泼多变。我父亲的脸上,无数密集的小水点凝成大颗粒的水珠,他的一撮头发,粘在头皮上,从路两边高粱地里飘来的幽淡的薄荷气息和成熟高粱苦涩微甘的气味,我父亲早已闻惯,不新不奇。在这次雾中行军里,我父亲闻到了那种新奇的、黄红相间的腥甜气息。那味道从薄荷和高粱的味道中隐隐约约地透过来,唤起父亲心灵深处一种非常遥远的回忆。
  
  七天之后,八月十五日,中秋节。一轮明月冉冉升起,遍地高粱肃然默立,高粱穗子浸在月光里,像蘸过水银,汩汩生辉。我父亲在剪破的月影下,闻到了比现在强烈无数倍的腥甜气息。那时候,余司令牵着他的手在高粱地里行走,三百多个乡亲叠股枕臂、陈尸狼藉,流出的鲜血灌溉了一大片高粱,把高粱下的黑土浸泡成稀泥,使他们拔脚迟缓。腥甜的气味令人窒息,一群前来吃人肉的狗,坐在高粱地里,目光炯炯地盯着父亲和余司令。余司令掏出自来得手枪,甩手一响,两只狗眼灭了;又一甩手,灭了两只狗眼。群狗一哄而散,坐得远远的,呜呜地咆哮着,贪婪地望着死尸。腥甜味愈加强烈,余司令大喊一声:“日本狗!狗娘养的日本!”他对着那群狗打完了所有的子弹,狗跑得无影无踪。余司令对我父亲说:“走吧,儿子!”一老一小,便迎着月光,向高粱深处走去。那股弥漫田野的腥甜味浸透了我父亲的灵魂,在以后更加激烈更加残忍的岁月里,这股腥甜味一直伴随着他。
  
  高粱的茎叶在雾中滋滋乱叫,雾中缓慢地流淌着在这块低洼平原上穿行的墨河水明亮的喧哗,一阵强一阵弱,一阵远一阵近。赶上队伍了,父亲的身前身后响着踢踢蹋蹋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不知谁的枪托撞到另一个谁的枪托上了。不知谁的脚踩破了一个死人的骷髅什么的。父亲前边那个人吭吭地咳嗽起来,这个人的咳嗽声非常熟悉。父亲听着他咳嗽就想起他那两扇一激动就充血的大耳朵。透明单薄布满细血管的大耳朵是王文义头上引人注目的器官。他个子很小,一颗大头缩在耸起的双肩中。父亲努力看去,目光刺破浓雾,看到了王文义那颗一边咳一边颠动的大头。父亲想起王文义在演练场上挨打时,那颗大头颠成那般可怜模样。那时他刚参加余司令的队伍,任副官在演练场上对他也对其他队员喊:向右转——,王文义欢欢喜喜地跺着脚,不知转到哪里去了。任副官在他腚上打了一鞭子,他嘴咧开叫一声:孩子他娘!脸上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围在短墙外看光景的孩子们都哈哈大笑。
  
  父亲觉出余司令前跨了一大步,只手捺住了王文义的后颈皮。王文义口里咝咝地响着,随即不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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