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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极品阴阳妃:扑倒傲娇世子 / 番外·清荷帝姬篇·5

番外·清荷帝姬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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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悲霜雪之俱下
  
  每日闲来无事,清荷就会在桌案上写写画画。
  
  寒冷的冬日即将过去,春天即将到来,清荷无论说什么,都一定要去花园看看杏花初绽的模样。
  
  陆绪不愿理会她,见她执意如此,便挥手让她去了。
  
  丛丛雪白的杏花纷纷而落,一如当年她在帝姬庙外见到陆绪之时,那般美若仙境的场景。
  
  清荷朝着冰凉的双手间呵着热气,随手接着空中飞舞着的杏花。
  
  一声苦笑,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了。
  
  陆绪刚要上前的脚步,随着清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看着曾经帝子降世般美艳圣洁不可方物的清荷帝姬,如今身穿素色麻衣,发髻披散,只簪着竹筷一支,脸色苍白如纸,瘦弱的病体仿佛随时都会没了性命的模样,陆绪的心揪着。
  
  为什么,这个女人沦落至此,他本该开心无比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不忍心?
  
  清荷当然不曾知道身后的陆绪投来的注视目光。
  
  她只是看了眼帕间咳出的乌黑血块,随后嗤笑一声,便敛眸躺在了杏花树下。
  
  她睡着了。
  
  暖阳透过树叶的剪裁斑斑驳驳的倒映在了她精致绝美的面容之上。
  
  陆绪正要上前,面前杏林却倏然涌起一阵飓风。
  
  一个身着金丝缕衣,头戴玉冕的高大男子倏然出现在眼前。
  
  那男子身配九镶火灵玉,面容丰神俊朗。
  
  入眠的清荷似有察觉,见到来人,唇角微微漾开,笑容温柔,“容与,你来啦。”
  
  “阿婉……”青阳帝君声线颤抖,指尖抚摸着女子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心疼的难以复加。
  
  陆绪眼眸一滞,一股难以言语的愤怒涌上胸膛。然而理智终归占据上了上风,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未上前。
  
  “不要难过,这是我所应受的劫数。”清荷握住男子的双手,缓缓贴至脸颊,“青阳,你的手,真暖和。”
  
  男子倏然便红了眼眶,“阿婉,咱们回去好不好,不要渡劫了好不好,阿婉,再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死的……”
  
  清荷摇了摇头,“青阳,你可知道西庭发生了何事?”
  
  容与道,“妖族来犯西庭,重泉领了天兵抵抗,如今战事胶着,已经快两年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重泉会没有空闲把梦生还给陆绪。
  
  “重泉可有危险?”清荷眼神关切。
  
  “有幽篁在,重泉不会有事,只是这场战争会打很久。”容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就好。”女子的脸上这才绽开了一抹笑容。
  
  “阿婉。”容与面色凝重,“跟我回去吧。”
  
  “十五年之约,还没有到。”清荷坚决的摇了摇头,“青阳,谢谢你提醒了我。我还有时间,决不能就此放弃。”
  
  容与不明白她突然镇定起来的表情是出于何事,不过看着女子的样子似乎精神了一些,一直揪着的心也微微放了下来。
  
  “阿婉,我会常来看你的。”
  
  容与走后,陆绪拂袖愤然离去。
  
  两人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清,只是看着女子似乎极为与那男子亲近的模样,心中就再也无法平静。
  
  给屠婉的控诉又多了一条。
  
  不守妇道,罚终身居于禅院,每日抄经诵读,与青灯古佛为伴。
  
  清荷拿着木鱼佛珠,表情平淡安宁。
  
  陆绪身着官服,负手来到清荷跪着的蒲团面前。
  
  陆绪冷声道,“你这毒妇,每日抄一抄佛经,也能够让你的灵魂稍稍干净一些。每日不抄够三遍,不得出门。”
  
  清荷跪地远送他离去,“妾身,领命。”
  
  有些惊诧于清荷的顺从,陆绪狠了狠心,终究还是走了出去。
  
  清荷每日鸡鸣便起,喝了草药,便盘腿坐于案前抄诵佛经。从早不吃不喝的抄到傍晚时分,倒也终是完成了三遍。
  
  随后她一改往日闭门休寝的习惯,而是从护卫的手里拿了一盏纸灯,用坛里的朱砂涂成朱红色,把烛盏放了进去,披了件薄纱便出了门。
  
  陆绪通常是掌灯时分方才回府,回府匆匆用了晚饭,便开始处理起案上堆成山高的奏章。
  
  陆绪的禁足令有了更改,说她只要抄完三遍佛经便可以随意出门,所以今日她完成了抄写,便早早地提了灯盏站在府门口,等着陆绪归来。
  
  一直等到弯月盈盈,相府的高驹驷马才缓缓地从皇宫的方向驶来。
  
  清荷急忙理了理额间碎发,随后提灯上前微微一福,“妾身恭迎相爷回府。”
  
  正要下马车的陆绪一见到她便有些愣了。
  
  这女人,闹什么?
  
  清荷见他不理会,并不气馁。继续开口道,“妾身恭迎相爷回府。”
  
  陆绪这才明白过来。
  
  想要讨好他?
  
  没有再看低眉顺眼的女子一眼,陆绪径直从她的身旁走了过去。
  
  清荷的眼眸中已有了酸涩。
  
  陆绪的身上依然是那般干净好闻的气息,情不自禁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却被他嫌弃的甩开。
  
  “不守妇道的女人,本相不愿看见你,以后有多远就滚多远。”
  
  痛过利箭穿心。
  
  女子戚然道:“陆绪,你就这般恨我?!”
  
  陆绪残忍一笑,“帝姬,你可别忘了,当初叫我去恨你的人,可是你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
  
  然而第二日陆绪回府的时候,那个淡青色的身影,却依然固执的立在府门口,连半步都不曾移动。
  
  陆绪再也不曾看她一眼。
  
  就这样,七年时光飞逝而过。
  
  一日陆绪正与户部尚书在小苑中弈棋,府里的老郎中却步履慌乱的跑来。
  
  陆绪国相的气度毕露无遗,朝着李大人歉意一笑,陆绪淡淡看向老郎中,“何事如此慌张?”
  
  老郎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相爷,夫人她,快要不行了!”
  
  “什么?”陆绪的平静顷刻间荡然无存,就连一旁的李大人也深觉紧迫,“相国大人,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夫人吧。”
  
  再也顾不得威仪,陆绪心急如焚的朝着青灯古佛的小院奔跑而去。
  
  进了屋,看见躺在榻上已经呼吸微弱的人儿,陆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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