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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上个月十三号我交了房租,到今天才算整整一个月,不仅锁了屋子,竟然还丢了我行李?”
见房东刘大妈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林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呦,这你还记着呢?提前五天交房租,不交就退房,在老娘这儿租房就是这个规矩,你还别不服!”
刘大妈老气横秋的朝着林墨跟前凑了凑,不屑的说道:“看你的样子,人不大,气还不小?怎么着,这是想打我,好啊,我正愁这屋子的床太硬,想睡睡医院的病床呢。”
论脸皮的厚度,房东刘大妈不是针对谁,显然已经臻至化境。碰到房东这副无赖相,林墨只能咬咬牙。
“嘿嘿,大妈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刘大妈奸笑一声正要转身进门,突然从屋内传来“嘭”的一声轻响。刘大妈脸色一变,朝着屋内瞥了一眼,尖声喊道:“老刘,你怎么了?”
“恶人终有报,可惜报错了对象。”
林墨摇摇头正要转身离开,听到刘大妈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有些犹豫不决。扪心自问,若是以前的林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房东刘大妈对他的嘲讽还历历在目,更是欺压的让他无处可去差点露宿街头。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既然得到了医仙的传承,那就不能坐视不理!
医者仁心!
“老刘你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这个野种进来干什么,是不是看到我男人发病,想进来看我笑话?现在你看到了,赶紧给我滚出去!”
房东刘大妈手足无措的跪倒在刘大叔的身前,不知道好端端一个人这是怎么了。
林墨皱了皱眉并不理会刘大妈的辱骂,反倒是快步走到刘大叔身前替他把脉。
“你给我滚,你这个幸灾乐祸的小人。现在看到我男人出事,你满意了,你高兴了!”
刘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推搡林墨,在她看来林墨一定是进来看笑话的。试问天底下有谁被人辱骂一番之后,还能以德报怨?
“拿刀片来,快点!”
把脉之后,林墨立马诊断出刘大叔晕倒的病因正是高血压。对于老年人来说高血压可是杀手级别的病症,稍不小心就会造成脑溢血,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要干什么?你一定是想趁机杀了老刘泄愤,你连我一块儿杀了吧,老刘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刘大妈不断拉扯林墨的衣服,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模样。林墨急得满头大汗,赶紧将刘大叔整个人放平,避免血脉逆流。
“你要干什么?住手,我已经打120了,你不要乱行医。”
这时刘大妈总算看出一丝不对劲来,显然林墨的手法有些奇特,似乎是懂一些医术。只见林墨翻箱倒柜找来一页刀片,而后轻轻的划开刘大叔的耳垂,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林墨的举动是在为刘大叔放血,这虽是民间的偏方,但是能收录在医仙张仲景的《医典》中,显然有独特的妙用。
“拿药来,你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吗?”
见自己忙的满头大汗,而刘大妈净顾着在一旁嚎啕大哭,饶是以林墨的心性都有些忍不住破口大骂。
闻言刘大妈惊了一跳,顿时想起抽屉里好像真的有药,赶紧去搜寻起来。
“看来只能用九龙针法了。”
林墨思来想去,如今之计只能用失传的上古针法九龙神针,说不定可以保全刘大叔一条性命。
“好啊你,支开我,然后在老刘身上扎针,你这个小杂碎好狠的心啊!”
找到药的刘大妈看到林墨拿起寸长的银针在老刘的身上扎来扎去,顿时哭的更狠了。脏的话一股脑儿冒出来了,林墨随手捻起一根银针“嗖”的一下扎在刘大妈的哑门穴上。
“呜呜,你这个小杂碎,你。”
刘大妈正指着林墨一顿臭骂,突然失声说不出一个字来,顿时吓得瘫倒在地。
只见林墨双手飞快的在刘大叔的身上扎来扎去,不一会就扎了足足十五针。正所谓颈五龙、胸五龙、腰五龙。这三种针法对应不同的发病因,可是林墨行医尚浅,不能确定,索性一并都扎到位了。
眼看刘大叔的脸色稍稍红润一分,林墨这才松了口气,这时才发觉衣衫早就被汗水打湿。
算算时间,救护车应该快到了。果不其然,不一会几个护士就匆匆忙忙的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这,是谁乱行医,不知道高血压病人发病的时候不能乱动吗?竟然还敢用民间偏方,治死了人谁负责!”
小护士刚进门就看到刘大叔平躺在地上,耳垂被割破,鲜血都快凝固了。再看病人身上插着十几根银针,明显就是乱病急乱投医。
这时刘大妈的哑穴时间也到了,突然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指着林墨厉声呵斥道:“是他,是他谋杀了老刘。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不让我说话,还把老刘扎的跟刺猬一样,我要报警抓他!”
“什么事,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这时随行大夫也跟了进来,看到病人身上的针灸不禁勃然大怒,道:“是谁乱行医,不知道割耳垂是偏方吗?还扎针,华医那一套只会害死人,这年头谁还用华医!”
“是我扎的,血也是我放的,华医能不能救人我自有分寸,还轮不到你们在这儿唧唧歪歪。”
“好狂妄的小子,一看就是赤脚医生的后人,以为捏了两天绣花针就会针灸了?告诉你,你们华医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那医生呵斥了林墨一声,躬身检查刘大叔的情况,顿时一惊,呢喃道:“不可能,明明是突发性高血压伴随脑溢血,怎么……”
“啊,老刘是不是被这个小杂种扎死了,怪不得你女朋友跟人跑啊,你一定每天用针扎她啊。”
“大妈您糊涂了吧?”
那护士虽然不满林墨的态度,但还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大妈,解释道:“病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虽然不知道这位先生用了什么方法,但是你老公的命的确是这位先生所救,您应该好好谢谢他才是。”
“他,他还用刀片割我男人的耳朵,你看血都流了一地!”
刘大妈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他会那么好心救我男人?我不就骂了他两句,他就冲进来扎我男人,你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是哪家哪派的传人,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西医开颅动手术,救活的可能性也极低。我才不相信你们华医那一套,都是骗人的,没有丝毫根据,你只是运气好罢了。”
就连同行的医生也有些不淡定了,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凝重。这时刘大妈察觉到了一丝端倪,这医生的意思是,是林墨救活了自己的男人?
“医生你说清楚点,我男人到底有没有事?”
“病人得到了及时的救治,病情稳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住院观察。只能说病人的运气好,突发性高血压并发脑溢血都安然无恙。”
青年医生正准备再询问一番林墨治病救人的方法,岂料他已经转身出了门。突然林墨返回来,手中拿着一摞钱丢在地上,道:“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本分,连医术都要分三六九等,你这样的人还是早早离开医生这一行的好。”
“一万块!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刘大妈一惊赶紧追出去,只见林墨径直走到垃圾箱旁挑出自己的东西,而后驾车扬长而去。
“怎么一天不见,连车都有了,看样子还是个豪车呢。”
“法拉利LaFerrari,两千万起价,大妈你貌似得罪了一个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