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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残缺的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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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对他娘的死非常难过,他甚至觉得为什么死去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为他操劳一生的娘。村长背着他娘在山路上艰难的走着,他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他走的非常缓慢,因为他不想他娘再遭罪。
  雨好像也明白人的思绪,也逐渐慢了下来,落下的每一滴雨水都在哭泣。
  乡亲们看着村长已经死去的娘,心中的悲痛难以言喻,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下。即使以泪洗面也无法表达,他们对村长的愧疚——因为要帮他们转移,所以村长连他娘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村长没有急着把他娘的遗体安葬,而是将遗体暂时放在了一个独立的草棚内。随后,他安排结巴去照看,并嘱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娘的遗体再有半点闪失。他把他娘安顿好后,他赶紧去处理乡亲们安置的问题。
  然而,村长却没有注意到,在他刚才安置他娘的遗体时,草棚外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这双眼睛和那天在他家门口的眼睛完全一样。说来也奇怪,这双眼睛就一直形影不离的盯着他,一刻也没离开。
  我和母亲也待在一个草棚内。和其他受灾的乡亲们比起来,我家至少是幸运的,只是家里的屋顶被冲了几个窟窿而已。
  我和母亲一块斜躺在草堆上,她害怕我冷,于是就紧紧地抱着我。他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我一边对我说:“亮子,快睡觉吧……什么都不要再想,赶紧睡吧!”
  我也不知怎么了,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睁着眼瞅了瞅母亲:“母亲到底在哪?我想父亲……”母亲犹豫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在哪……总之一点音讯都没有。”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从那冒出来一只狼,它的毛是黑色的,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眼睛出奇地吓人;它冲进了草棚,朝着我和母亲大声嘶吼,那声音震耳欲聋,吓得我和母亲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整个身体如同得了魔怔。
  像这样仅仅持续了一会儿,那狼就走了,它走之前放下了嘴里叼的东西———母亲那双失踪的布鞋。那布鞋看起来似乎有些异样,它上面泛着一层淡紫色的微光,在鞋内也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文字,在字的下面还画有一个狼头的图案。
  我看了看布鞋说:“母亲,这……这……鞋是不是中了诅咒!”母亲说:“亮子,别胡思乱想了,哪来的诅咒。”
  “你看看鞋内的文字和图案,这难道不是诅咒吗?”我指了指鞋的里面。
  母亲没好气的冲我说:“亮子,我看你是被狼吓出病了,这鞋内根本什么都没有。”等我再去看的时候,鞋内果真什么也没有。我正想和母亲辩解,可母亲却一下把这鞋穿在了脚上。
  后来发生的一切正如我所预料的,就是因为这一诅咒,整个村子的人都付出了血的代价。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等村长和乡亲们商量着准备下山埋葬他母亲的遗体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草棚里,结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了过去;村长他娘的遗体也不翼而飞,此时没了踪影。
  村长用手掐了一下结巴的人中,过了一会结巴就醒了,他支支吾吾地给村长说:“有……有……只狼把……把遗体叼走了。”
  村长派人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狼,但他娘的遗体却在离这草棚不远处的洼地找到了,可是他娘的头却没了踪影,身上也被啃的惨不忍睹。
  村长此时的心情根本不能用悲痛来形容,他现在真想活剥了那只狼,以祭慰他娘的在天之灵。村长不想再让他娘遭罪了,就地将他娘的遗体掩埋了。
  村长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次他所经历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由于白天暴雨的洗礼,晚上夜空上繁星密布。而这动人的星空,此刻村长却已无心欣赏。可能他真的有些累了,可是心中的事怎么也放不下,他转辗反侧折腾了一夜,也没有睡着。
  这一夜,大多数乡亲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梦见了一只血淋淋的白狼,在山顶上凄惨的嚎叫,那声音简直比鬼哭还难受。
  对于村长来说,这一夜就是一场折磨,一件一件的事情,压的他无法喘气,他的头发在一夜之间全白了,可他今年才刚过四十。他用手摸了一下自己苍白的头发,结果手摸的地方的头发一下全脱落了。他看着手里的一大片脱落的白发,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朝阳未探出头来,一切花草树木都在沉睡的时候,村长和乡亲们回了村子。可回到村子看到得一切景象,却让所有人为之一振。
  地面上全是一道道小沟壑,杂木头块和碎石满地都是,一渠渠小水坑形如被阻断了的小溪;房子被冲的支离破碎,仿佛用手轻轻一推就塌了。乡亲们只有互相搀扶着,才能勉强前行,一路上被石块和水坑绊倒的不在少数。
  村长把乡亲们领到了祠堂,幸亏祠堂还算完好无损,不像村子有些坍塌了的房子。祠堂是村里所有乡亲们一块建的,因为是用来当祖宗牌位的,所以当时建造的比较坚固。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以及和乡亲们商量过后,村长决定给乡亲们一些钱,让他们去县城买些建筑材料去修房子,如果实在不能住的先暂时住在祠堂。乡亲们领了钱都纷纷离开了,回到了自己家,准备修房子。乡亲们走后,祠堂就剩村长和他大儿子狗剩,还有看祠堂的结巴。
  过了一会结巴走了,狗剩问他爹:“爹,你想过奶奶的头为什么会不见?太爷爷的牌位为什么会自燃吗?”村长顿时变得哑口无言,知道怎样去回答他儿子,于是就敷衍道:“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么多干嘛,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
  狗剩听了他爹的话,反驳道:“要是你听了太爷爷的话,这些会发生吗?你……还把山上的狼……要不是我碰巧听到了你和太爷爷的谈话……”
  村长此时火冒三丈,生气的朝他儿子狗剩说:“这是大人的事,你别管……管好你自己就行。”话刚说完,村长就离开了,祠堂就只剩狗剩一个人。
  村长走后不久,就有一只狼冲进了祠堂,张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扑向了他大儿子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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