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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贾母亲专门为独孤天涯腾出一间屋子,让他好好养伤。
“天涯哥,我爹说过你身上有伤,还是去休息吧,你师姐醒了我叫莹儿通知你就好了。”小贾规劝道。
“我想等师姐醒来。”独孤天涯道,“再说了一点外伤不算什么。”
他似乎心意已决,小贾也不好再说什么,拉了一张凳子紧靠独孤天涯坐下,道:“那我也留下来。”
独孤天涯不明一笑,问道:“你留下干嘛?”
“我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简直是仙子下凡尘。都说眼睛能透射心灵,我要看看这姐姐醒来能不能将美丽再提升一点点。”小贾憧憬道。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独孤天涯道。
“为什么?”小贾不解道。
“她呢,叫寒江雪,人如其名,别人看到她时都是两眼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依我看她醒来时不但不能增添美丽,反而会降低几分。”独孤天涯解释道。
“是吗?”小贾有些不信。
屋内烛光摇曳,小贾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独孤天涯靠在床头迷迷糊糊。
寒江雪不知怎的一双柳叶眉微微一颦,呼道:“独孤天涯!”
随后一坐而起,神色不定。
独孤天涯被她喊声惊醒,立即道:“师姐,我在这儿。”
寒江雪见他坐在自己身旁,忙道:“你没事了?”
独孤天涯笑笑,道:“有你保护我,当然没事。”
“你们这个样子倒和我爹娘一样嘛。”小贾不知何时已到床前。
“小贾你瞎说什么。”独孤天涯慌忙打住。
“我没有瞎说,反而是你,说什么两眼寒光,不寒而栗,这明明就是两眼柔情,暖人心扉。”小贾撇撇嘴。
“你们……在说什么?”寒江雪不解。
“他说你……”小贾还未说完,就被独孤天涯捂住了嘴。
“我说你刚醒,身体虚弱,我先去给你端药,再拿些吃的。”
独孤天涯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贾往门外拖。
“呼,差点酿成一桩惨剧。”独孤天涯放开了小贾,然后道,“我师姐很凶的千万不要在她面前说坏话,否则我会很惨很惨。”
“你不是说了吗?”
“当然,这个她不在的时候可以偶尔说一说。”
“哦,我知道了,你怕她。”小贾恍然大悟。
独孤天涯当然不承认,强调道:“这是让,懂吗,让!”
“你去哪儿?”小贾见独孤天涯一直往前走。
“去厨房拿药给师姐。”独孤天涯道。
“厨房在那边。”小贾指着独孤天涯身后一条小径道。
独孤天涯回头道:“不早说。”
……
寒江雪靠在床头,独孤天涯将药递给她。寒江雪接过看了看却没喝,只是将汤药放在一旁。
“我们在什么地方?”
“沙洲。”
“怎么会到了这里来?”
“当时咱俩还在昏迷,是小贾救我们回来的。”
“小贾?”
“对啊,就是刚刚在屋里那个。”
“没想到阴阳魔君这么厉害,咱们联手竟然都已全身而退。”寒江雪有些心有余悸。
“但我们得天相助。”独孤天涯指了指天上道,“你赶快把药喝了,然后早点休息。”
“可我已经躺了很久了。”寒江雪道,“现在很精神。”
“那怎么办,大晚上的总不能跑出去溜达吧。”独孤天涯道。
“谁说要出去溜达了。”寒江雪没好气道,“老是说一些不正经的话。”
独孤天涯挠挠头,不知道怎么接话。
寒江雪又道:“昨天尘卷风来的时候,我想如果能救下你,那就是死了也不后悔。”
“可是我会!”独孤天涯几乎脱口而出。
而后他又缓缓道:“你,比我更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会糊里糊涂的冒出这么一句,他偷偷地瞄了一眼寒江雪,她听到这话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更确切的说是独孤天涯没有从她脸上读出任何信息。
“我有些累了。”寒江雪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好。”独孤天涯连忙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搅师姐了。”
说完,便出了屋子掩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至于失眠的是一个或者两个不得而知……
“小贾!”独孤天涯一大早就找到了这活跃的少年。
“天涯哥,你起得真早。”小贾刚醒,带着睡意迷迷糊糊的打开了门。
“我找你有事。”独孤天涯道。
小贾揉揉惺忪睡眼,道:“一大早就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独孤天涯伸出右臂,在小贾面前晃了晃道:“你看我这右臂的这些东西可不可以拆掉?”
“什么!”独孤天涯一句话直接呛醒了小贾,“这纱布是昨天我爹给你包扎的,用来固定你脱臼的手臂的,怎么能拆掉。”
“可我已经没事了。”独孤天涯道,为了证明还在小贾面前使劲甩了甩,道,“你看这不是没事了吗?”
小贾围着独孤天涯转了两圈,震惊道:“你是人吗?”
一句话把独孤天涯逗乐了:“我不是人,那是什么?”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贾纠正道,“我爹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这这从受伤开始到今天满打满算也不过第三天,这就好了?”
独孤天涯的恢复能力让小贾瞠目结舌,真是太过震撼。
“那你说我能不能把它拆掉了?”独孤天涯问道。
“这个嘛,我得去问问我爹。”小贾道,“你这个实在太出人意料,我实在拿不准。”
“那你爹在哪儿?”
“这个时辰我爹应该在大厅吃饭,吃完就去药铺了。”小贾道。
“那你带我去。”
来到大厅,贾父果然在用餐,吃的东西倒是比较简单,就是北漠中人的主食——馕。桌上的馕泛着奶香,应该是比较特别的**馕。
“爹,天涯哥说要拆掉右臂纱布。”小贾道。
行医者最看不得病人乱来,一听此话,贾父的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馕,严肃道:“胡闹!伤筋动骨一百天,昨日才刚刚将骨头还原,今日便说要拆,这简直是乱来!”
贾父本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人,一头黑黝黝的头发,看得出来不过四十出头,这严肃的表情却如严父般让人敬畏三分。
“昨天多谢贾叔叔为我接骨,为师姐疗伤。”独孤天涯感谢道。
贾父摆摆手,道:“行医济世本是医者天职,何况这本是举手之劳。”
“贾叔叔你看我这右臂的纱布能不能拆掉。”独孤天涯道。
贾父看也不看,直接拒绝道:“我说得不够清楚吗?不能拆!”
“可是我感觉没事了。”独孤天涯甩了甩手臂,左手按着右肩活动了一下,咯吱作响。
“爹,你就看看嘛。”小贾道,“我感觉天涯哥的手臂好像真没事了。”
“他不懂你也跟着胡闹!”贾父斥责道。
可他转头却看到独孤天涯在活动右肩,灵活如常,惊奇道:“真没事了?”
独孤天涯笑笑道:“真没事了。”
贾父不信,亲自诊断一番,同样震惊,道:“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就好了?”
“爹,爹?”小贾见贾父在自言自语,唤了两声。
“贾叔叔,可以拆了吧?”
“既然已经痊愈,当然不用留着了。”贾父道。
“太好了。”
独孤天涯当场就将纱布拆掉,又活动了一下,道:“没有东西妨碍着,真好!”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贾父道。
“好啊,好久没与爹一起吃过早饭了。”小贾坐下道,“天涯哥,过来啊。”
“我去叫师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