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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张嘴,还有你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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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请你,先睡一会吧......”,方怜珊最后听到的是二牛的声音,随即脖颈一痛,眼前一黑,便晕过去了,依稀记得最后看到绿丫的双眼红彤彤的,还有那一粒粒的晶莹。
  回忆片段结束,方怜珊慢慢地睁开了似水的双眸,右手下意识放在脖颈处揉动,看样子还有一点酸麻。眼神聚焦后,入眼处是近在咫尺的脸庞,整齐的眉毛,浓密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唇瓣,近距离下,美感没有减少反而添加了几分高贵气质。只是此刻的云哥儿好像有点狼狈,好看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时而一松,时而一紧,微微颤动的眼睫阐释着云哥儿梦魇的不平静。她突然想到绿丫口中的云哥儿好像没有微笑以外的表情,原来这云哥儿也有这样的时候呢。
  看了一会儿,方怜珊感觉有点不舒服,即使裹了一层被辱,背顶着凹凸不平的洞壁还是搁着有些难受。她扭动了一下身体,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脸刷的一下红了,耳朵看似平常,其实已经从耳背朝着耳垂慢慢的地开始弥漫红雾了。她深吸一口气,一点一点拉开了被辱,即使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还是不露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她和云哥儿面对面弓着背,因为姿势的原因,除了快碰到一起的额头和紧紧互相挨着的膝盖,其他的都没什么接触,连同她的面纱都没拿下来。想必,昨天他也是晕过去的样子,不然身边躺着这么一个自己,她有点不信......不信什么呢,只是让她想的有些脸热而已。她收拾好心情,不动声色地起身,尽量和云哥儿保持一段距离。
  “也不知道父亲、绿丫、大牛、二牛他们怎么样了......想必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通往荆州州府的路上了吧。”,方怜珊心里想到,面露一丝忧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脸色,望了望被各种干枯树枝挡着的洞口和外面透射进来的点点光亮,准备叫醒依旧缩在左边的云哥儿。
  “醒醒......”,方怜珊坐在铺好的被辱上,一边打理自己睡时压的褶皱的衣裳,一边呼叫着云哥儿,喊了几次没有响应后,她便伸出两根手指扯着陈云的衣角摇了起来,同时放大了声响。接下来她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无论怎么样,都需要云哥儿帮忙一起商量下。只是这个云哥儿好像睡的有点沉,即使这样摇晃,也就看到他的眼睫多抖动了几下,无济于事。
  好一会儿,陈云终于睁开了双眼,他的头很疼,也很晕,全身都好像被人捶过一般,酸软无力。他睁眼看了看眼前的面纱少女,很快又闭上了眼。
  “你醒了,嗯,能不能先别睡了。”,方怜珊轻声说着。
  “我没睡,有点累,就闭会儿。”,陈云有气无力地回应,他耷拉着眼皮,一脸没有精神的样子,眯了眯眼,确认难以睁开,然后继续闭眼了,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吞咽口水都如刀割一般疼痛,“渴......”,他勉强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好似花完了所有的力气。
  方怜珊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下云哥儿的额头,好看的双眸中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又有些迟疑,不是很确定的说道:“你的额头很烫,和书上写的一样,你,是不是发烧了?”
  “可能吧,我躺一会就好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给你弄点水。”
  “好......”
  方怜珊的目光从云哥儿的脸上移开,此时她才看清楚云哥儿的发丝不再是原先的漆黑如墨,光滑如丝,全是褐色的污渍,将头发胶成了一块一块。额头、脖颈出也有点点的血色,她拉开被辱往下看,更是震惊的张开了小嘴,全身上下已经不是溅出的血,而是整片整片的血渍,尤其是裤腿处,这已经算是染色了吧。她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感觉血渍沾染到身上一样难受,好似全身都有些黏黏的,她有些怀念在方府的日子了,假如在府上,现在就可以美美地泡个澡了。她抬起头,开始打量起这个山洞,这个云哥儿自己搭起来的小窝。
  他们躺的位置,两床被褥一条盖一条垫,垫的被辱下面是干干的枯草;板凳和矮桌放在一边,上面什么也没有;洞口处整整齐齐的锅碗瓢盆,洞口外是临时搭建的火坑,看样子像是用来烧东西的,东西都很老旧。方怜珊很快便起身来到洞口处,扒开挡着的树杈,拿起一个碗,走出洞外。
  这是山腰的一处石头滩,离两岸的植被有整整2米多高,放眼处是两块大石头,呈八字形嵌入到岸边的植被中,八字形下面是4、5个平方的空间,长2米有余,深3米不到,这洞高足够云哥儿这样的身高站直了。洞外有一条小溪,垂直溪水的方向往南走几十米,是一处山腰的陡峭,好似深山的露台。
  “比想的不老实......”,方怜珊没有走到陡峭处去看,不过也能联想到下面是什么,她嘴角微微翘起,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认为这云哥儿会从这里偷偷看她。不过也幸好她没有去看,不然此时看到烧成一片荒芜的方府,会是什么感受。亦或者她认为现在人去房空,人都不在这边了,这房子貌似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方怜珊来到溪水旁,先是蹲下曼妙的身姿,用碗在溪水里划了两下,然后舀起大半碗溪水,顿了一下,她把碗放在一边,轻轻地摘下脸上的面纱,在溪水中看着这模糊又靓丽的俏脸,失神一下后便双手搓起了面纱,浸湿、清洗、拧干然后折成豆腐块。一手拿着面纱,一手端着水,起身收回突出的小翘臀,转身返回洞中。
  陈云再次睁开眼是被憋的,是的,被憋的。方怜珊很好心地用面纱给他盖了额头,实践着书上的知识,只是,把鼻子也盖进去就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了,他差点憋过气儿去。他伸出无力的双手,把面纱往上挪了一下,新鲜空气瞬间才又充斥了胸肺,感觉活过来了。他看着没有面纱的方怜珊,有些平静,也有些怅然。
  “你的眼神中好像没有惊讶。”,方怜珊的语气有些失落,没有面纱的她还有一些羞怯,但眼前的这个人却很平静。
  “因为看到过了,稍微增加了一点抵抗力。”
  “你偷窥我。”,方怜珊一嘴原来如此的语气。
  “没有,第一次见面,风吹的时候看到的。”
  “奥...可是你的眼中还有别的东西。”,方怜珊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感官。
  “你说你这么祸国殃民,能不怅然么。”
  “嗯?”
  ......
  陈云没有答话了,他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体力也恢复了一半,尽管还是有些头晕眼花,但总不能一直让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伺候”自己吧,他准备起身了。就在刚才,他好像做了一个决定,这是半个时辰之前喂水之后的决定,当然这不会是用嘴的戏码,这么戏剧化的好事还轮不到陈云。
  回到半个时辰之前,方怜珊回到洞中后,先是把面纱放到边上,坐在一边,把碗递给他,只是这时的陈云紧闭双眼,双手也无力,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她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直到端着水的手有些酸胀,才回过神来。她先一手端碗,一手呈斗笠状,把水倒到手心上,让水面不超过手指缝而漏出。然后她放下碗,用之前拿碗的手轻轻掰开陈云的嘴,把水用手慢慢地灌进去。可紧闭的牙齿好似守门员,将水挡在外面,让水沿着牙齿流到嘴角,然后沿着嘴角流到侧脸上,沿着脖子渗入了被辱。仔细一看,牙齿上全是昨夜陈云杀人时紧咬牙关渗出的血,她强忍着恶心试图先把手里的水灌完,只是看到失败后不再忍着,起身三两步冲到洞外便呕吐了起来。
  陈云有点哭笑不得,当然,对这个姑娘还是有些感激,至少她尝试的这个举动,超出了他的意料。同一个立场角色互换,他想他应该顶多放一碗水在边上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不会去做。等自己恢复一些,自己拿起来喝吧,他想到。方怜珊的身影没过多久就返回了,嘴角还有溪水清洗过的痕迹,她很自然理所当然地继续拿起水,按照之前的方式倒了一点水在手心,然后继续用手掰开陈云的嘴,不过此时显然不打算仅仅是这样。
  “张嘴,还有你的牙。”,方怜珊一贯平淡的语气。
  “......”,陈云没有诧异的时间,他尝试放松了牙关,然后慢慢张开牙齿。突然,两根青葱玉指伸入嘴中,好像支柱一样把牙齿撑开,然后手心的水终于按照预期的轨迹慢慢流淌而下。陈云咕咚一声吞咽了这一丝清凉,感觉整个人都被滋润了,他睁开了双眼,是难以置信、是心头的一丝跳动、还是面对这个始终这么善良的姑娘时的有点不知所措。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一刻钟,期间方怜珊又吐了好几次,脸色都有些苍白,伸入嘴里的手指也满是沾染的血渍,大半碗水就这么下去了。然后,方怜珊就按照不知哪里看来的方法,一块面纱直接盖上他的脸,有了差点憋死的戏码,使缭绕了一刻钟的感动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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