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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还我女儿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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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姐的哭叫声把养父养母从睡梦中惊醒。
  “玉凤,大晚上的你叫鬼啊?别吓着你兄弟啦!”养母翻身坐起向三姐训斥。
  “娘,我怕,我好怕。”三姐说着一下钻进养母的怀里。
  “闺女,你真是胆小,在自家屋里有啥可怕的。”养父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披上衣服。
  “爹,外,外屋有,有人。”三姐在养母的怀里结结巴巴的说。看来是真吓坏了。
  “我院门关的死死的,咋会进来人呢?净胡扯。”养父说着下炕穿鞋走向外屋。
  我当时躺在被窝里紧挨着养母,睁着眼没怎么害怕,我以为是三姐搞的恶作剧。
  不一会儿,我听到养父关屋门的声音。
  “别闹了,赶紧睡觉,明天还得收玉米呢!”养父进屋坐在炕沿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
  “爹,你没看见外屋有个老奶奶吗?”三姐从养母怀中探出头问。
  “玉凤你学习学昏头了吧?我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啥也没看见,快睡觉。”养父可能是被三姐说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了,大声训斥着翻身躺在了炕上。
  三姐一听没敢辩解,钻进了被窝蒙上了头。
  我养母索性睡在我和三姐中间,把我和三姐紧紧搂在臂弯里。
  我被三姐说的有些好奇,没了睡意,躺在养母的身边向屋里望着,想证实一下三姐说的话是真是假。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一阵风,把桌上的煤油灯吹灭了。
  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紧接着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我操!深更半夜的这哭声好瘆人。
  我吓得把头一缩,紧紧拱在养母的怀里。
  我大气都不敢喘,唯恐那哭叫的鬼忽然闯入把我抓走。
  “儿子,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养母关心的问。
  “娘,我没做梦,只是害怕。”
  “怕啥呀,爹娘都在身边有啥可怕的。”
  “嘘,娘你听,好象有人在哭。”我小声说。
  我话一出口,明显感觉到养母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有可能是被我的话吓到了。
  养母把脑袋抬起来,侧着耳朵听了听。“没有,哪有啊!别瞎说,可能是闹春的猫叫吧,儿子睡吧!”
  养母说完把脑袋枕回到枕头上。并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以示安慰。
  可这时,我听到那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好象是个老太太的哭声。悲嚎,哀怨,声声刺耳,好恐怖,好吓人。
  那哭声从外屋向里屋靠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俺女儿怀着孩子让你们弄死了,今天我是来向你们要尸体的,快把俺女儿的尸体还我,我可怜的女儿啊……!”
  “他爹,快醒醒,”
  养母伸手去推一旁的养父。
  “他爹,快起来,别睡啦!”
  养母肯定也听到了哭声,吓得直叫养父。
  养父被养母叫醒,停止住鼾声。
  “咋了,还让人睡觉不,大半夜吵吵个啥?”养父有些儿恼火,大声嚷了句。
  那声音把屋外的哭声震停了。
  “他爹,你起来把灯点着,我想尿尿。”养母向养父回应,她可能是怕突然说有哭声,怕养父害怕。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儿,尿尿还得点灯,真麻烦。”养父嘟囔着,起身在身旁摸过火柴,然后划了一根点亮放在窗台上的煤油灯。
  那时的农村晚上人们会提个罐子,放在屋里的地上,尿尿的话从被窝爬出,尿进罐里就行,早上再提出倒掉。虽方便,但气味难闻。当时的农村是不像现在这么讲究的。
  煤油灯微弱的光亮照满了屋子。
  “怎么,还不快去尿,等啥啊。”养父见养母躺着没动催促道。
  “他爹,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啥?你可别胡说,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啊。”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咱小狗。”
  小狗?对,我就叫小狗,方小狗。是我养父给起的,说是为了我长命好养活所起的。
  我听到养父养母的对话,从被窝底钻上来。
  “爹,是真的,俺娘没胡说。”
  养父听我说完,用目光扫视一圈屋内。
  “爹,俺说的没错吧,真的是有人哭。”三姐也从被窝爬出抬头说。
  三姐的头发都湿透了,脸上还淌着汗珠。很明显这是吓的。
  养父听我三人都说有人哭,他也不得不信了。
  “娘的,什么玩意,大晚上的折腾人,看我不把你震死。”养父骂着从炕上下到地上,然后从柜子里掏出一挂鞭炮。
  “小子,你别拿这玩意儿吓唬俺,没用的,你还是省省吧。”屋外又传来了诡异而又空洞的声音。
  这回养父也听见了,他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鞭炮掉到地上。他瞪着眼开着嘴,就差喊出声了。
  半晌养父摇摇头,咳嗽一声,向蜷缩在炕上的我和三姐,还有养母说:“别怕,有爹在,啥也甭怕,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来咱家捣乱。”
  养父此时显得非常淡定,他一把抓起放在墙角的顶门杠狠狠的说。显然他是在给自己壮胆,又是再给我和养母三姐打气。
  养父的这种做法是在告诉我们,父亲是一座山,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都能为我们遮挡护卫。
  当时养父的气势给我的感觉,他就是无敌大英雄,什么妖魔鬼怪都禁不住他手中大棒的一击。
  “小子,甭装横,我今天只是来问你要回我女儿的尸体的,至于你害她的帐咱慢慢算!不要装不懂,我告诉你,我姓白,人都叫我白奶奶,明天你把我女儿的尸体送到牛角沟的坟地来,我在那等你。”
  这声音说完,只听门咣当一声响,然后安静了下来。
  养父听完后,脸上渗出了汗,他把顶门杠放回到墙角,然后慢慢坐回到椅子上。手和腿在不住的哆嗦。
  “他娘,咱闯大祸啦!”
  “他爹,你别说了,我也听懂了,这都怪我。”养母撒开搂着我和三姐的手从炕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坐到炕沿上。
  “这怎么能怪你呢?咱怎么会知道是他女儿啊。”养父安慰养母。
  “爹,你真的杀人了?”三姐带着哭腔的问。
  “瞎说,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不该问的别问。”养母生气地向三姐说。
  “爹,你如果真杀了人,你就快逃啊,要不公安局的人会抓你的。”我害怕了,劝养父快跑,因为我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
  “小狗,玉凤,你们不懂,爹没杀人,爹怎么会杀人呢?”养父起身来的炕边,抚摸着我和三姐的头爱抚地说。
  “那为什么刚才那声音说你杀了她女儿呢?爹。”我心里有些不解地问。
  “这些你不懂,等你长大了爹再告诉你,没事了,睡吧。”养父把我按倒在炕上,给我盖上被子。
  养父养母又点亮一个煤油灯,屋里亮堂了很多。看来养父养母是不能入眠了。
  养父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烟,我记得是金鱼牌的,应该是一毛五一包,没有过滤嘴的那种。
  养父抽出一根点燃,紧皱眉头吸了几口。
  可能我三姐还是心有余悸,她见父母二人在闷坐不语,气忿紧张的样子,不敢多语。她为了躲避恐惧,竟钻进我的被窝和我紧紧搂在一起。
  “他爹,这白奶奶挺凶啊,她要她女儿尸体,咱该咋办啊?”
  “他娘,别急,明天我们去趟大闺女家,问问咱亲家,看他有办法没?不管咋的也不能让这白老婆祸害咱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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