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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会师 永恒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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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维思索片刻,用斯托帕换下了博伊德,菲洛尔换下了克雷布斯。不久之后,菲洛尔在左路赢得了一个定位球。加蒂奥主罚,他助跑两步然后打门,一记漂亮的香蕉球绕过人墙钻入球门右上角!一比一。
  
  双方再次打平,此后查尼亚队加快了进攻节奏,八号哈格德横传中路,加蒂奥距离球门二十米处迎球左脚抽射低平球,皮球擦着右立柱入网,二比一。霍兰点评道:“加蒂奥用他的个人能力扭转了局势,之前他的表现只能说是合格,但是这两脚射门显示了巨星的实力。”
  
  葡萄牙队不得不压出来全力进攻,加蒂奥中路截球后一记手术刀式的直塞,塞洛接球快速奔袭突入禁区面对门将罗查右脚推射球门左下角,三比一。
  
  查尼亚队顺利晋级半决赛。莱维赛后称赞了对手:“他们很优秀,只是在领先之后没能控制住局面。我相信葡萄牙队今后的成绩会很出色。”
  
  《灯塔报》得意洋洋:“是谁在关键时刻拯救了球队?科米加蒂奥,他的任意球天马行空,把球队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他的远**准快速犹如导弹,令球队将比分反超,他的长传妙到巅毫,帮助塞洛杀死了比赛。”
  
  小组赛的三场比赛,加蒂奥的表现遭到了许多媒体的指责,虽然他的跑动距离和传球次数仍然高居全队之首。而八强赛之后,一切批评都偃旗息鼓了,《体育时报》称赞道:“现在我们真正像一支要夺取冠军的球队了。”
  
  “他是真正的全能战士,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加蒂奥就是当代欧洲足球的代表,这一点毫无疑问。”卡杜斯基也盛赞了加蒂奥的表现,他同时对贝尔蒂埃感到失望,“这次锦标赛他踢得毫无生气,我曾经以为他会开创一个时代。从技术的角度说,西蒙不逊色于任何一个人,但是他缺乏那种傲视天下的气质。”
  
  查尼亚队移师博洛尼亚备战半决赛。领队格尔茨知道加蒂奥与来自中国的记者们交情不错,于是特意安排了一场访谈会,虽然也有一些记者提出了不合时宜的问题,但总的来说气氛良好。结束之后,唐文婷问加蒂奥:“锦标赛结束之后你还会回中国度假吗?”
  
  “我想是的。不过具体时间我还没有确定,”加蒂奥笑道,“虽然许多人都看好我们会进入决赛。”
  
  “行,期待你夺得冠军再回中国,加油。”唐文婷挥了挥小拳头给他打气。
  
  六月二十七日,首场半决赛打响。意大利队在佛罗伦萨面对火力强大的捷克队。
  
  意大利人一如既往地组织起坚固的防守,捷克队虽然数次打穿防线,但是守在门线上的帕格托屡次挡出必进之球。特别是托马西克在第三十五分钟的右路远射,帕格托飞身侧扑,也许他只是指尖触到了皮球,但是改变了线路,球撞在立柱上,反弹出去,意大利人逃过一劫。
  
  下半场的局势同样胶着,意大利人的几次反击都打得不是很好,被对方迅速补防将进攻机会掐死,眼看到了七十五分钟,场上比分依然是零比零。意大利队再次获得反击机会,瓦利亚尼斜传右路,科拉蒂尼快速推进吊球入禁区,被对方后卫顶出,十一号罗塞蒂及时赶到,右脚一拨拉出空挡然后一脚怒射,皮球钻入球门右上角,一比零。意大利队凭着这个漂亮的进球艰难战胜对手,挺进决赛。
  
  保罗罗塞蒂的神奇表现让全世界都感到惊奇,“他的进球都有鲜明的印记,让人印象深刻。”传奇前锋盖勒惊叹道,“他的意识超越了所有的人。”
  
  二十八日,博洛尼亚。西班牙队穿着他们传统的红色上衣蓝色球裤,用细腻的传递试图撕开查尼亚队的防线,身穿白色球衣蓝色球袜的查尼亚队则防线收得很深,不给对方以渗透的空间,然后凭借塞洛的速度打反击。在阿雷瓦罗和拉尔丁的射门无果之后,查尼亚队获得本场比赛第一个角球,加蒂奥将球开向远角,图勒飞身冲顶,一比零。
  
  西班牙队加快节奏,并迅速扳平,他们在连续倒脚之后,费雷尔禁区前横传左侧,阿雷瓦罗迎球兜射远角,皮球绕过西莱拉直挂右上角,萨尔默斯扑救不及,一比一。进球之后阿雷瓦罗掀起球衣罩住脑袋张开双臂飞奔到场边接受球迷的欢呼。甘特赞叹道:“上个赛季阿雷瓦罗的表现不尽如人意,也许跟皇马的战术有关。不过在这届欧洲杯的比赛中,他的表现可圈可点。”
  
  下半场,莱维换上老将德莱诺,加蒂奥得以位置前移,查尼亚队的反击愈加犀利,第五十九分钟,塞洛接阿尔维特传球快速突入禁区距离球门十四米处左脚射门,门将莫西洛将球扑出禁区!加蒂奥恰好赶到,直接一记右脚补射!皮球擦着门楣入网,二比一。
  
  西班牙队全力进攻试图扳平比分,主教练西门尼斯连续换上两名进攻球员。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但是查尼亚队防守无懈可击,西班牙人几乎全部越过了中线,混战之中加蒂奥快速上抢从贝罗卡尔脚下截下球,他连带两步甩下对方,眼前是无边的旷野,整个半场除了门将空无一人,于是他毫不犹豫,在距离球门四十米处立即抡起右脚一记超远距离的吊射!
  
  在一片惊呼声中,观众眼看着莫西洛跳起伸手拦截无果,皮球从他指尖掠过,又一次擦着门楣入网。三比一,加蒂奥用一记惊世远射杀死了比赛。
  
  “尼玛,年度最佳进球。”
  
  “我还以为他会一直带进禁区,没想到他这么不讲理的就射了,关键还射进了!”
  
  “这个进球可以吹一辈子了。”
  
  老教练拉尔夫莱克称赞道:“这的确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支国家队。莱维的工作卓有成效,当然他也非常幸运,加蒂奥已经成长为现役最杰出的球员,我相信他们会在罗马夺取冠军。”
  
  舆论一致看好查尼亚队,尽管他们是首次进入欧洲杯决赛。利拉对记者说道:“查尼亚人踢出了富于魅力的足球,加蒂奥是真正的天才球员,两年前他就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而现在的他比多里亚斯和帕拉多还要出色,我相信他们会击败意大利队。”
  
  霍伊斯曼:“加蒂奥是进攻足球的代表,虽然他在场上的位置很深,但是他的威胁巨大。当然,意大利队是本土作战,所以决赛对双方来说肯定都是一场苦战。我个人认为,查尼亚队更有活力,我看好他们。”
  
  西班牙名宿哈罗:“是加蒂奥淘汰了我们,很明显,他和罗塞蒂将是决赛的关键人物。本届欧洲杯有许多表现出色的球员,但是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们两人。”
  
  球队在二十九号赶到了永恒之城罗马,他们只有两天的备战时间。除了训练和踩场,所有人都把时间用来睡觉,谁也没有那个精力出去玩。国家队锦标赛就是这样,时间紧张,压力巨大,令人不胜其烦。当然在面对记者的时候,大家还是得装出一副微笑可亲的样子来,并信誓旦旦地表示,我们一定会拿冠军的。
  
  当然,这也确实是球员们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们是真的对自己抱有极大的信心。意大利的一众媒体则是在首轮比赛之后就在无休无止地讨论技战术问题:从比拉奥塔无缘大名单,到瓦利亚尼打后卫还是后腰,科拉蒂尼到底放什么位置,谁是比安卡雷利的最佳搭档,这是一种意大利特色,全世界最为精研战术的一群人。
  
  莱维也深知意大利队的战术素养和执行力,他告诫小伙子们:“意大利队永远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那一支队伍。他们一定会在危险区域之外施行犯规战术来阻断我们的进攻。你们一定得快速出球,尽量多的一脚传递而不是粘球太久。否则会被他们反抢成功打长传反击,这会令我们陷入被动之中,我不想看到那个罗塞蒂攻破我们的球门。总之,把球控制在对方半场,利用快速传递拉出空挡,然后坚决地突进去,速度和传球,这就是我们获胜的关键。”他目光炯炯,“两年前我们输掉了世界杯决赛,这一次,我们一定可以带走冠军奖杯。”
  
  来自中国的女记者唐文婷又一次得到了单独采访加蒂奥的机会,“这一次你们应该可以拿到冠军了吧?”她笑眯眯地问道。
  
  加蒂奥笑了起来:“大家都这么认为,但是我们中国人怎么说?足球是圆的,对吧,所以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太早。”
  
  “怎么评价自己的发挥?”
  
  “小组赛开始的时候我的状态不是太好,不过现在已经调整过来了,相信我会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决赛。当然,我们所有的队员都做好了准备。”
  
  “现在中国有很多你的球迷了,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吗?”
  
  “谢谢大家对我的喜爱和支持,我会尽力去踢好每场比赛,”加蒂奥认真地说道,“真的非常感谢,你们都是我努力踢球的动力。”
  
  “大家都在谈论你对西班牙队时打进的那个球,确实非常漂亮,当时你怎么想的?”
  
  “当时我们我们处于领先,获胜的把握很大,所以我想试试直接来一脚远射,嗯,我的运气确实不错。”
  
  “决赛之后确定会回中国度假了吧?带着美好的心情。”
  
  “应该会吧,”加蒂奥笑道,“当然现在也不能完全肯定。”
  
  “行,咱们中国再见。”唐文婷爽快地说道。
  
  球队在奥林匹克球场经过短暂的适应性训练之后返回酒店,这座酒店是一栋十九世纪的建筑。在暮色四合之中,加蒂奥和哈格德走上了酒店的楼顶,夕阳给这座城市染上了一片玫瑰色,令人心醉。
  
  “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哈格德神情愉快地说道。
  
  加蒂奥没有接话,他眺望着不远处的西班牙广场,过了一会才说道:“每到一个城市,我都喜欢跑到酒店的楼顶看看,大街上的行人,各式各样的建筑,天空中的飞鸟。每座城市都相似,又截然不同。我看着路灯亮起来,看到人们匆匆走过,他们有怎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我不知道,但是我总是去想象。”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像一个诗人,队长。”
  
  加蒂奥笑了笑,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哈格德下去了,他又独自呆了一会,正当他准备下去的时候,球队医疗组长弗莱森伯格博士出现在了楼顶。
  
  “又一次在楼顶看到你了,加蒂奥,看来我们有着同样的爱好。”队医点起一支烟,神情淡然地说道。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罗马,我很好奇,我对这个城市很感兴趣。”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还认识了一个女孩,非常美丽。那个时候,我过得很快乐,就像所有陷入情网的傻小子一样。”
  
  加蒂奥惊奇地瞅着队医,弗莱森伯格深吸一口烟,继续说道:“这里是留下了太多记忆的地方。不过她很快就爱上了别人,我发疯似的想要挽回,可是无济于事。”
  
  他耸耸肩,“都过去了,有时候一个人要离开你,并不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感情就是这样,无关道德,没有对错。只有爱,或者不爱。”
  
  加蒂奥想到了一段诗句,于是他念了出来:“有一种欢喜,是青春的爱情。那是遥远天边的灿烂的流星。有的不知去向,永远消逝了。有的落在脚边,冰冷而僵硬。”
  
  弗莱森伯格品味了一下:“很美的诗句,不过我没有读到过。”
  
  “这是我们中国的一位诗人写的。”
  
  队医点点头:“诗句加上一杯好酒,就能让我安然地入睡,咱们下去吧。不要耽搁得太晚。”
  
  七月二日,决赛在晚上八点举行。这时候气温已经变得凉爽,八万球迷拥入罗马奥林匹克球场观战。斯卡迪纳继续使用他喜欢的三四一二阵型:门将帕格托前面是三名后卫,佩西纳、队长瓦利亚尼和帕洛维蒂,乌里亚诺被撤下。四名防守前卫是巴尔迪尼、萨切蒂、帕德拉和科拉蒂尼,前腰是十号布索,两名前锋是二十一号比安卡雷利和十一号罗塞蒂。他们穿着传统的天蓝色队服,而查尼亚队继续穿着白衣白裤蓝色球袜的备用比赛服出场。
  
  正如莱维所预测的那样,意大利在中线附近就开始逼抢,反而在禁区线附近却很少使用犯规。他们的后卫经验老到,通过准确的预判和协防来阻止查尼亚队的进攻。但是在加蒂奥的组织下,查尼亚队的进攻依然有声有色,第十一分钟,塞洛接球后转身回跑顺势将球一推,加蒂奥接球一抹带过了科拉蒂尼然后右脚一记抽射,皮球又快又直,飞速掠过,砸在门梁上反弹出去!
  
  观众席上惊呼一片,加蒂奥抹了把脸,表情遗憾。
  
  十分钟后,查尼亚队再次席卷而来,加蒂奥禁区前横传,哈格德左脚推射近角,帕格托有如神助,飞身侧扑,将球托出了底线。加蒂奥开出角球,德莱诺头球一蹭,角度太正,被帕格托收入怀中。
  
  阿尔维特的传球被断下,瓦利亚尼直接一个大脚找到比安卡雷利,21号飞身将球卸下,右脚一扣晃开法布里,左脚大力兜射远角!萨尔默斯飞身展臂,在皮球眼看着旋入球门的刹那将球扑出。
  
  意大利队的角球,球飞入禁区被顶出,科拉蒂尼大步赶上左脚抽射半高球,滑门而过。
  
  双方再次陷入中场绞杀,加蒂奥突然送出直塞球,塞洛带球疾进,在瓦利亚尼的干扰下奋力起左脚射门,被帕格托用右腿挡了出去!
  
  上半场双方都未能获得进球,退场的时候图勒低声对加蒂奥说道:“两年中四场决赛,我感觉这是最难打的一场,比我们面对皇马还要难打。”
  
  加蒂奥:“是的,我有在沥青池里跳舞的感觉。很不痛快。”
  
  下半场,查尼亚队继续向对手腹地全力出击,莱维用达尔尼换下博伊德,用斯托帕换下德莱诺,变阵三四三加强攻势。
  
  意大利人敏锐地抓住对方变阵出现的空挡,他们加强了左路的攻势,布索助攻罗塞蒂突入禁区左脚挑射,皮球擦着右立柱旋出了底线,这位英俊的前锋连连跳脚,懊悔不已。
  
  现在轮到查尼亚队反击了,加蒂奥快速推进将球传至左路,阿尔维特大步赶上一脚回拨,斯托帕将球一推送入禁区,塞洛及时出现,他的面前只有门将!
  
  但是,他的左脚推射被帕格托又一次扑了出去!塞洛非常泄气地捂住了脸。
  
  查尼亚队员们没有泄气,他们继续发起进攻,一番快速倒脚后,他们在对方禁区前踢墙式二过一,达尔尼右脚打门,再次滑门而出。
  
  在查尼亚队又一次进攻无果之后,萨切蒂成功抢断哈格德,随即一记长传找到比安卡雷利,后者头球回顶,球飞至罗塞蒂脚前,他顺势一扣晃过了图勒接着快速突破晃开了西莱拉在禁区线上右脚一记大力抽射,萨尔默斯没能扑住,一比零!意大利队终于破门。
  
  “意大利队万岁,罗塞蒂万岁!”
  
  “比赛只有20多分钟了,可以宣布查尼亚队凉凉啦。”
  
  全场爆发出炸雷般的欢呼,罗塞蒂兴奋地脱下球衣绕场狂奔庆祝,身后是一群追赶的意大利球员,他们都是一脸狂喜的神色。此时已经是第七十分钟了,查尼亚队想要扳平,难如登天。
  
  那一瞬间,加蒂奥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凉了。
  
  查尼亚队所有队员都懵了,哈格德、图勒、塞洛、阿尔维特、西莱拉和斯托帕,年轻球员都茫然地望向加蒂奥,眼神询问:队长,我们怎么办?
  
  一直站着观战的莱维脸色铁青,他一语不发,转身回到教练替补席坐下。加蒂奥让自己镇定下来,打手势让大家回到各自位置:“让我们继续进攻。”
  
  斯卡迪纳走马换将,全线退守。查尼亚队并没有放弃,图勒斜传加蒂奥,十号在距离球门三十米处直接右脚抽射,帕格托尽力跳起扑球,但是他没有触到球!
  
  然而,皮球又一次砸在了门框上!那一瞬间,意大利球迷都感觉到心脏受到一记重击,有人差点瘫倒在地。
  
  “…运气真差。”
  
  “天道有轮回!欧冠决赛里多里亚斯两次打中门框,现在轮到加蒂奥了,哈哈哈哈。”
  
  所有的意大利球迷都焦灼地等待着比赛快点结束,终于,来自瑞士的主裁判吹响了终场哨,全体意大利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教练组和替补球员奔向场内,比安卡雷利将罗塞蒂扛在肩膀上,让他接受全体球迷的顶礼膜拜。
  
  塞洛再一次哭了,图勒眼圈也红了,博伊德走回场内抱住塞洛,他自己的眼神也一样空洞。莱维和比德尔、帕尔文也走进场内,将瘫坐在地上的队员们拉起来,拍着他们的肩膀安慰他们:“你们表现得非常棒,只是今晚的运气不属于我们,站起来,像个男人那样去面对这一切吧,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查尼亚队甚至表现得更好一些,”为电视台担任嘉宾的布鲁克说道,“但是今晚的上帝站在意大利人这一边,门框两次拒绝了加蒂奥。当然,他们配得上这个冠军,罗塞蒂是本届比赛最抢眼的球员,男人们拜服他的技术,女人们则为他的容颜倾倒。我个人认为加蒂奥比罗塞蒂更伟大,可是也许他注定在国家队拿不到冠军,就像我一样。”
  
  在现场看球的利拉也向意大利队表示了祝贺:“恭喜你们,意大利队配得上这个冠军,你们的防守非常出色,罗塞蒂的发挥也是无与伦比的。”他微笑道,“当然,如果是在我们美洲,没有球队能用三个一比零获得冠军。”
  
  法新社:“意大利队在场上有12名球员,后卫、中场、前锋,还有守门员以及门框,于是他们获得了冠军。”
  
  欧足联主席克勒松为查尼亚队颁发了亚军的银牌,戴上奖牌的时候,塞洛看起来依然处于崩溃之中,继世界杯决赛之后,他又一次在欧洲杯决赛中错过进球机会,很长时间内,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意大利队队长瓦利亚尼高高擎起德劳内杯,烟花在四处绽放,欢快的音乐声响彻全场。
  
  图勒凑在加蒂奥耳边说道:“总有一支球队会成为亚军,我又想起了这句话!TM的,纳尔雷多简直是给我们下了咒。”
  
  加蒂奥叹了口气:“一想到这句话,我就无比烦躁。”
  
  原本信心满满的莱维面对记者的话筒和录音笔第一次显得无所适从:“我无法评价这场比赛,我们做好了一切准备,我们也发挥出了最好的水准,但是我们就是没能成为冠军,我们又一次输掉了最重要的一场比赛,我只能说,我们并没有被打倒。辞职?不不,这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辞职?不会有人比我做得更好。我才四十八岁,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前进。”
  
  球队带着失落的情绪返回了克洛恩。在机场,还是有不少球迷前来迎接他们。总统先生也来了,并向大家发表了讲话,他表示:“我们的球队展示出了出色的能力、决心和勇气。他们是国家的骄傲,是年轻一代的表率。他们取得的成就值得我们铭记。让我们欢迎孩子们回家。”说完之后,他与教练组的成员逐个拥抱,然后走到队员前面,他首先拥抱了加蒂奥:“很遗憾我没能去看决赛,但是我的心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特别是你,加蒂奥,无论如何,我心中的世界最佳球员始终是你。”
  
  “谢谢,总统先生。”
  
  当卡尼总统走到塞洛面前,他特意鼓励道:“我们常常会与幸运擦肩而过,这是生活的常态。输球并不是你的错,忘掉这一切吧,愿你在曼联继续高光的表现,我们所有人都会为你感到骄傲。”
  
  塞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西莱拉笑着推了他一把:“别感动了,快让开,轮到我了。”
  
  莱维谢绝了总统办公室安排的晚宴,直接将球队拉到了训练基地。在开过检讨会议之后,宣布国家队暂时解散。
  
  女友太太团跟着球队来到了训练基地,当晚她们都住在基地的酒店内,队员们需要安慰,也需要发泄。
  
  《矿工报》难得地没有批评:“孩子们没能成为欧洲冠军,但是这个亚军同样伟大,配得上一切赞美的词句。”百镀一下“开场哨爪机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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