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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疾苦人间 / 第六章 伤心故城 上

第六章 伤心故城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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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丹丹花在山风中摇曳着,我们只看到了他的鲜艳夺目,却有谁理解他的孤独寂寞。
  山顶上一个孤立的少年,沐浴在阳光里,荡漾在山风中。他目不转睛的眺望着远方,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就是在家养病的张天赐,每天上山看远方是他唯一的乐趣,每天种下一颗山丹丹是他唯一的农活。
  大病初愈,学校早在一个月前都通知了他,为期一年的病假到期了。
  他很矛盾,他不知道是不是再应该回到那个伤心的地方。
  母亲是坚决反对,父亲却将选择权交给了他。
  他有点羡慕张天鹏,也有点羡慕张天庆,时常的想着,为什么命运这样捉弄自己呢?
  他想念同学,想念课堂,摸了摸贴身收藏的信。
  这信是在医院期间,全班同学给他寄来的,同时寄来的还有全班同学募捐的三千元。
  一旁戏耍的小猫停止了一切动作,追向那下山的少年。
  “答(爸),我决定了,我要回学校”
  张天赐看着那正在修理犁头(犁地用的工具)的父亲,坚决的说道。
  “噢”
  平淡的话语没有一丝波动,就像他早知道结果一样。
  距离开学只剩下不到一周时间了,今天天赐将要独自离家,去追寻自己的人生。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张武发说完,颤颤巍巍的双手从黑中泛紫(黑衣服掉色了)的中山服衣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细细看去,却是一部尚未拆封的诺基亚手机(2009年的时候,诺基亚可是手机中的王牌),递给了准备上车的天赐。
  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过多的留恋,看着这个老人落寞的离开了村口,走向家的方向。
  母亲于巧儿虽然极力的反对,可势单力孤的一个妇人也没能拗过,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哐啷~哐啷……哐啷”
  “哇~哇……”
  “两天两夜的坐火车,要去天津闯一闯;二月我俩遇见一老乡……(改编版的‘打工十二月’)”
  “……”
  “让一让,让一让,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
  已时值午夜,走道上售货员的叫卖声,孩子的啼哭声,玩扑克的欢笑声,音乐外放还时不时跟着哼几句的演唱声……吵杂的声音汇聚在一块,倒也演奏了一首传唱千年的‘音律’。
  “姐姐,姐姐,你醒一醒,我出去一下”
  一位额头刘海染着红色,满头黄色的头发垂肩披着,低领白T恤却也束博不住胸前那一对小白兔,深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乳沟里面还夹着一部超薄直板手机,一对俏耳上还塞着时下最流行的蓝牙耳机,盈盈一握的小腰上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眼,淡灰色的短裙也只能包裹到膝盖上面,樱桃小嘴里还流着口水,与现在的打扮很是不搭;在看她旁边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俊俏消瘦的脸胀的通红,毫无时尚可言的小平头,一件红黑搭配的花格子衬衫,右手拿着从报纸上撕下的纸条,挠着熟睡在左肩膀上的美少女脖颈,还轻轻的叫着。
  他就是离开家,坐上了梦寐以求的火车,准备去天津求学的张天赐,他已经保持这个坐姿六个小时有余了,看着肩膀上那完美无瑕的美少女,异性的体香不时的传来,刺激着少年的荷尔蒙,让心脏无法平静下来的少年久久无法入睡,纯朴老实的少年也没有打搅她的美梦,这样坐的时间长了,腰酸背痛,同时也很不争气的一丝丝尿意直刺激着他,不得不叫醒这个陌生的美人儿,看了半天也没在这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找到下手的地方,索性撕下报纸挠起了痒痒。
  睡意惺忪的美少女睁开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长长的眉毛随着眼睛扑闪扑闪的眨动着,看着身旁这满脸通红的少年喏喏的很不好意思的道:
  “嗯~啊,真不好意思啊!”
  道完歉却没起身又小声的接着说道:
  “你是不是发高烧了,很热啊”
  感觉着额头上残留的余温,很是小心的问向身边陌生的少年。
  温婉柔和的声音犹如那潺潺流水,风佛杨柳般直扣人心弦。
  “没,尿憋的”
  简短的回复了一下,就起身准备往外走。
  “咯~咯……咯咯”
  她如银铃般悦耳,如同世间的精灵的笑声传入了张天赐的耳中;同时也看到她笑得手舞足蹈,花枝招展,却迷住了准备离开的张天赐。
  “尿…了吗”
  悄声惊醒了发呆中的张天赐,却看是那小美女羞羞的问道,以至于都有点结巴了,她看半天没动的少年,以为失禁了。
  “没…”
  无语的看了一眼这想入非非的小美女,逃跑一样的往厕所处跑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张天赐,你呢?”
  “杨雅茹”
  待到回来时,依然看到这小美女坐到里座了。
  “你在去天津做什么?”
  “读书,你呢?”
  “打工”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你困了就枕着我肩膀睡吧,我睡醒了”
  杨雅茹轻言说道,一向活波的她却在这个诚实的陌生男子面前没有多少词语了。
  从西安到天津,这绿皮火车需要十九个小时,要是中途不休息,那说什么也是坚持不到的。
  依言却也没有过多的扭捏,偏着头就靠到了杨雅茹的肩膀上了,却瞬间让两人都尴尬了。
  放在乳沟的手机顺着杨雅茹的衣衫划了下去,却掀开了本来就宽松的T恤衣领。
  张天赐的脸红,杨雅茹的脸更红,一触即分,却尴尬的两人没有再说话,也一时难以启齿。
  杨雅茹偏着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张天赐却低着头看着那张他看了数遍的报纸,不知道想着什么,时不时的还偷偷看一眼身边的杨雅茹。
  “吃葡萄”
  “好,谢谢”
  “不客气”
  还是这社会阅历比较丰富的杨雅茹率先打破了僵局。
  经常坐火车的杨雅茹却带了不少零食,第一次坐火车的张天赐就带了一包包衣服,什么吃食也没有准备。
  “旅客朋友你们好,22车有两张卧铺,只需补齐差价,有需要的旅客请到乘务室办理”
  杨雅茹像受惊的兔子,向着乘务室跑去了,不一会拿着两张崭新的车票回来了,还递给张天赐一张说道:
  “后面有卧铺”
  同时手忙脚乱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拉着还在发呆的张天赐。
  原来娇生惯养的杨雅茹想买卧铺票,结果在这人流量高峰期(学生开学的时候),一票难求,只抢到了一张硬座,现在有了卧铺,那里肯放过,同时还不忘这个做了她几个小时枕头的张天赐。
  和那硬座车厢相比,这里就显得很安静了,虽然也有孩子的啼哭以及临铺的窃窃私语,外放的音乐也时有传来(那个时代的流行,炫耀着自己有手机),但却少了那卖力的演唱者。
  在靠近角落的两个卧铺上,一对年轻的少男少女也在窃窃私语着,女的还拿着一个蓝牙耳机比划着。
  这就是补了卧铺票的张天赐和杨雅茹,此时杨雅茹正手舞足蹈的教张天赐怎么用蓝牙耳机。
  “天赐哥(经过了解,天赐二十,杨雅茹十九,就以哥哥相称了),你电话是多少,玩不玩QQ啊?”
  “我没有电话,我玩QQ,可是忘记QQ号码了?”
  张天赐说完,拿出他那还没拆包装的手机。
  “呀,诺基亚啊”
  杨雅茹惊讶的道,她怎么也没法把这部两千多的诺基亚和这个老实的乡下少年联系到一起(经过一路的了解,已知道张天赐是西北大山农民的儿子了)。
  抢过这没有拆封的诺基亚,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投去询问的目光(意思看拆不拆)。
  “这是我答(爸)给我的,我也不会用,正好你教教我”
  杨雅茹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部不属于自己的爱机给拆开了,这是她今年的梦想,希望到年底能够买一部,可自己那一月九百多的工资(2009年没有技术,进厂九百多都是高工资了,那时候作者才拿六百多),什么时候能买到啊。虽然她那很时尚的超薄手机,却是个杂牌子的山寨机,只花了七百就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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