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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块白丝绢 / 第二章 从相识到相知

第二章 从相识到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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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这天,我早早地起床,由于晚上没睡好觉,脑子有点沉甸甸的,我用凉水洗了把脸,顿觉清醒了许多,简单地化了一下妆,将车子加满了油,太阳已经一竿子高了。我到机关食堂简单地吃了点早点,便上路了。沿着晶石高速,直奔省城。
  路上,我脑海里浮现出了他的身影——
  三十多年了,也不知他是个啥样子?一定是梦中的情景:爱妻绕身,儿孙满堂了吧!
  我还是那句话:绝不破坏别人的家庭!
  唉,你说女人要是爱上一个人,为什么挥也不去,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相处时的身影。
  我也不知为了什么,只要有人给我提婚姻大事,脑子里第一个就是浮现出他的身影。就好像有人对我说:“不可以!”难怪别人说我是一个怪人。
  车子飞速度行驶着,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年代——
  七八年,高中毕业的我,回村当上了妇女队长。那是七八年入秋的一个上午,偶尔遇见了我高中的王老师,他对我道:“雪莲啊,中央正式恢复了高考,你的学习底子不错,抓紧复习一下,迎接高考吧。”
  听了王老师的话,我辞去了妇女队长的职务,在王老师那里找来一些复习资料,关起门来,开始复习。没成想,榜上有名,我被省农林科技学院录取。
  我兴奋地拿着录取通知书给母亲看,母亲热泪盈眶,显然是高兴地,然后对我道:“孩子,快,告诉你爸一声,母亲为我准备了烧纸、供品,去了山上我父亲的墓旁
  上学的那一天,村支书及乡亲们送我到车站,老支书语重心长地对我道:“你是咱们村的骄傲,学有所成,可别忘了咱们村。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背上小铺盖卷,踏上了去省城的列车。
  我这个在山村长大的孩子,从没出过门,也没见过世面,下了车,出了车站,广场上人头攒动,上车的、下车的川流不息,我有点傻眼了。
  眼前一个小伙子映入了我的眼帘,那个人正在东张西望,我走了过去,问道:“同志,你知道去省农林科技学院怎么走啊?”
  那小伙子用一双惊奇地眼光望着我:“你是去农林科技学院报到的吧!”我点了点头。
  他接着道:“我也是,你是哪里的?”那小伙子问我。
  我说我是维京市,三水县姜福山村的,我叫单雪莲。那小伙子自我介绍道:“我叫杨辉,是衡河市广郡县杨树林村的。”我点了点头。他接着道:“听说学校有接站的车,我正寻找呢。”
  我也开始四下里张望,突然,那边一辆卡车,有一个横幅写着:“省科技学院新生接站”我忙道:“杨辉,你看在那里边!”我们两个人背起行李卷向那边走了过去。
  接站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中等身材,四方脸,看上去文质彬彬。
  见我们向车这边走来,笑着道:“你们两个是来报到的新生吧?”我们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那老师道:“我姓李,你们赶快上车吧!”
  车上已经有几个的新生了,男同学一堆,女同学一堆,各自坐在自己的铺盖卷上,他们将我们的行李接上车,我便坐在女同学堆里,杨辉坐在男同学堆里。大家互相介绍着对方,车上好不热闹。
  很快又来了几个新生,李老师对司机道:“好了,回学校吧!”
  车子开动了,在省城的大街上七拐八拐,来到一个较偏远的城郊:“HB农林科技学院”大牌子映入我的眼帘,车子进了院,平坦的水泥路面两旁,一片片一块块,竟是果园,苹果、梨、桃、杏、葡萄整齐有序。李老师对大家道:“这是将来你们实习的场所,也是老师们搞科研的场地。同学们纷纷点了点头!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看见一排排房子,有教室、有宿舍。
  下了车,李老师引导我们体检、报道、填写这一张张入学表格,完了,早已分好了的宿舍,我们拿着行李,分别去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内,床铺是用一块块木板和板凳搭起的。在屋子靠北墙一排,靠南墙一排每个人只有二尺的空间。中间一个只有一米宽的走廊,算是出来进去大家共享的空间。我把行李放在床铺上,洗簌用品放在床下,我这才发现:脸盆呢,我把脸盆放到哪里,我极力回忆着在什么地方弄丢的——
  正在这时,杨辉手里提着一个脸盆进了屋:“雪莲,这脸盆是你的吗?”
  我不住的点头:“嗯、嗯。”
  他接着道:“填表的时候,我发现,你把脸盆忘在地上,我喊你你没听到,我就循着你的背影,给你拿过来了。”
  “谢谢你,杨辉同学!”他摆了摆手,退出宿舍门。
  同宿舍的刘敏问我道:“你们是同乡?”我摇了摇头,才认识,下了车才认识的。
  “小伙子挺不错的,还是个热心肠。”我没在意刘敏说什么,但杨辉给我的第一印象:他一个热心人。
  杨辉,个子不算太高,有一米七五左右,方脸,大大的眼睛,一笑两酒窝,他聪明好学,在班里是一个优等生,善于思考,肯专研,深受老师的晴睬。
  我,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一切都感到那么新奇,学的是具体知识,实习有场地。再也不像高中时,学的是看不见摸不着,枯燥无味的数理化了。所学的知识即看得见,也莫得着。
  一次果树栽培课,马老师讲果树修剪:小树以整形为主,要做到有形不紊,无形不乱。结果树要以结果为主,修剪的要领是:去直立的,留平斜的。去强枝,留中庸枝,去掉病虫枝。
  我认真地听着,在书上把那几行字下面画上了横杠。
  实习的时候,每个学员一把剪刀,老师做了简短的师范,我们便动手干了起来。在我面前一棵约有三年树龄的小树,弱小的树上直立着一根粗大的枝子,长过了树头,我将剪刀夹住那根树枝,刚要用力,就只听杨辉道:“且慢,剪下留枝!”
  我听了一愣,心道:这个杨辉,还挺幽默的,像是劫法场。我冲他笑了笑:“你说我剪得不对吗?”
  他走过来,很认真地道:“我觉着这棵小树太弱了,好不容易长了这么一个大枝子,是不是考虑换一下头,把这个枝子当头,剪去原来的弱头,我觉着这棵树肯定会长好。”说着话老师过来了对我们道:“杨辉说的对,不要死般地运用所学的知识,要因树而异,这棵弱小的树,如果把这个强壮枝剪去,再没有饱满芽发枝,这棵树肯定会变成一棵小老树。”我听了后点点头,用一种敬佩地眼光看着杨辉。
  这件事对外触动很大,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后来我便主动地向他请教,自习课上、课外活动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学习体会,切磋实习技能。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相互交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渐渐地有敬佩变成了爱慕,每次上课,我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向他的座位瞄一眼,看他在不在,只要看见他坐在位子上,我便安心来,钻心地听老师讲课。
  有一次,我发现他没来上课,心里七上八下——他干嘛去了?心里胡乱地猜测着,整节课老师讲的什么一点也没听进去。下了课,听同学们议论,我才知道:原来他病了。我真想去看看他,可是我不敢。在那个年代,一个女生去看一个男生,就是证明这两个人一定在谈恋爱。这是校方不允许!轻者批评教育,重者开除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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