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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千百梦 / 第5章 怪蜘石纹

第5章 怪蜘石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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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它在这里!”我闻声刚赶过去时,老姐惊喜道。
  沙中埋着的那个皮箱,是我们这次远行的重要行李之一,里边装着日常所需的物品。
  “嗯,”我回应道,“老姐,你去一旁歇息会儿,我负责来将它刨出来。”
  “好,那你来。”老姐蹲起身给让位道。
  “心尚,你说我们这是到了那里啊?”我蹲下身子挖行李箱时,老姐与我问道。
  “应该是古墓的一条支道,”我扭头招呼到她说,“老姐,你看归看,可别乱碰东西啊,很危险的!”
  按理说,老姐这属于第一次下幕,之前她和老爹去的一个山洞冒险那次压根不算。我这次出行已经让老爹十分懊恼了,而老姐在我前脚一走,后脚就撵上了。按照她与我说的,她是留书家中,偷偷跟来的。
  这件事不用多说,我都能想象到老爹见到信后,气得吐血的神情。为了不让老爹更加忧虑,在我们到达荃水镇时,我修了封长文寄回了家中,文中大致表述了自己将如何顾全老姐的安危,让老爹宽心的种种宣誓。
  “好呢,我就看看,不会碰的。”老姐说。然而,我根本不信。老姐这人很‘活泼’的,与那些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或者说她们是两个极端。
  为了尽快挖出皮箱子,好盯住老姐,我连指缝出血了也不顾。
  “喂,心尚,弄出来没啊?你在这里折腾了半天了。”老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就快好啦,别催。”我加速掘土道。
  其实我也没挖多一会儿,只是老姐显得很赶时间罢了。掉进来的那一瞬间,我扫了下周围的环境。墓道墙壁上置有虫灯,它从石块中延伸出来,见不着一点黏合的痕迹,以此我判定石砖凿铸之前,就已经一并雕刻好了——它与巨型石砖是一体的。
  以此说明,灯油就藏在巨型石砖内。
  “蛊王”墓,“蛊王”墓,这里的油灯雕刻的是虫形也就不难理解了,假使它像普通灯盏或者“鹤头”形,那就与这里不大相称了。
  这应当算是一个墓道的小耳室,除了这里外,转折处的两条通道漆黑一片,老姐当然不敢贸然进去。
  “好了,我把它挖出来了,”我将箱子置放在身前,手藏于背后,与老姐说道,“老姐,我挖累了,你打开箱子盘点下物品吧。”
  “嗯,”老姐走了过来,说,“幸苦你啦,你坐下歇会儿,我清点完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老姐见我将箱子刨出来的时候,脸上略露欣喜。我知道她现在对于这里边的任何一切,都充满了探索的热情,不过我相信她这种热情很快就会被现实击垮。
  老姐在翻箱整理的时候,我偷偷地将手从身后拿到眼前瞟了一眼,挖得太急致使我的指甲裂缝了,沙子钻到了里面与血液混合,现在看上去边缘黑漆一圈。
  “滋~滋~”我将手指放到嘴里,想要把沙子吸出来。
  “心尚,你多大了,还吃手指。”老姐责骂我道。我没想到这样的小动作都被她发现了,显然这小耳室中静得沉闷。“没呢,沙子里有根毛刺,我想要咬出来。”我抡了抡舌头说。
  “哦,那你继续。”老姐说。
  吸除指缝中大部分的沙子后,残余的少部分我也懒理,继而朝墙边走去观察。
  古籍载,流云国(古蛊国)国民善于皮肤上刺青,均为虫案。我没想到连这些墓墙也刺有。
  组成墓墙的巨型石砖,它表面平滑,色泽油亮,似玉非玉。见此,我觉得这些石砖如果是玉石所雕,那么只需一块也够我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然而,我并不关注这,吸引我的东西是墙面上的图案。
  这一大面墙上,刺了一只庞大的怪异蜘蛛,于墙上若隐若现,它应该是用秘制药水浸入石头里所纹绣的。
  仔细观察后,我发现这幅虫图丝毫不受墙缝的影响,它衔接得非常贴合。墙缝两边相组的石砖所携带的局部图案,见不着多余的图形出入。以此,我觉得它是在整块巨石上先绣图,然后在匀称地做成一块快的石砖——这样的工程很繁复,然而也表现了流云国民对于技艺极致的追求。
  单凭一面看似普通的石墙,便可知这里凝聚了多少流云国国民的智慧。
  我无法理解的一点是,他们用什么工具或者技术将每块石砖做得如此齐整。
  “嘿,心尚!”老姐从我身后冷不丁地拍我肩膀道,“你看什么看得灵魂出窍了一样?”
  “就这,”我给她指了指石墙说,“老姐,你瞧。这只蜘蛛蛊惑人不?”
  “它是石头的图案吗?”老姐惊奇道,“怎么藏在石头里啊!”
  “怎么可能,”我微笑道,“哪有这样有灵性的石头啊。它是被人用特殊技艺绣进里边的。”
  “好吧,”老姐若有所思道,“那这也太神奇了。”
  “是啊,”我说,“若非之前听人提起这种技艺,我都以为它是在石头里天然形成的呢。”
  “好啦,箱子里的东西,我盘算清了,”老姐欲撇开这个话题道,“里边的干粮和水只能保证我们三天的时限,如果找不到水和吃的,我们就得饿死在这里了。”
  老姐的话对于我们现在的生存状况,一针见血。
  “唉,”我叹了口气说,“那我们顺其自然吧,桥到船头,必有路嘛。”
  “等会儿?”老姐愕然,“你说什么?”
  “必有路啊。”我回答道。
  “上一句?”老姐接着盘问我道。
  “桥到船头啊。”我看向她说。
  “桥到船头?你到一个给我试试!”老姐一脸嫌弃道。
  “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总之,我们知道必有路就成了。没有路,什么到船头都无济于事。”我侃侃而谈。
  “行啦,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学的歪风邪气,贫个嘴还理直气壮的,”老姐说,“对啦,我们从哪里走啊。那边有两条通道可以选择。”
  我苦苦地看向她,差点没把那句已经顺到喉咙的话说出——我们抓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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