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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掠变之尸疫蔓延 / 第五章 神力

第五章 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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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神不安的两人站在艾因霍恩兄弟的房间内,看着正在熟睡的弟弟,他们似乎在比较两名孩子之间的行为。弟弟亚德格睡得像美人鱼那般安详,红红的小脸蛋上刻着几颗小黑痣,微微胖的脸上显露出几分憨态可掬,弟弟亚德格此时睡觉的样子就像被搂在浣熊妈妈怀里的小浣熊,可爱到极致。
  “孩子大了就是喜欢乱跑呢,要不要让卫兵把他找回来?”谢罗夫轻声说。
  “不用了,我相信过一会儿他自己会回来的。”
  “他们两个当中,你真的只打算选择留一个?”谢罗夫紧了紧眉头,看着那天真的孩子,眼神有些忧郁,“作为一名父亲,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去死确实于心不忍。”
  “以现有的技术,我很难判断这个病毒与人体的反应会不会跟中枢神经产生共鸣,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在实验时发现病毒似乎会通过某种媒介像中枢神经发送信号,它会让患者进入一种自我控制的阶段,而且后果很可怕!我担心一个人的思想情绪会影响到病毒的进化从而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所以就算你给我一整个完整的生物研究团队也未必能够达到理想的目标。”
  “那么,那个可怕的后果是什么?”
  “你真想知道那个可怕的后果是什么吗?”门格尔对谢罗夫说,表情里夹杂着对“它”的不解和恐惧。
  “洗耳恭听。”
  “那次我差点死在了实验室里。”
  门格尔看着舷窗外浑厚阴暗的深海叹息:“它就像这看不到底的深海,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将会出现什么。”门格尔靠在冰冷的船壁上,开始回忆着那段惊悚的过去:
  “那是发现这对双胞胎兄弟的第三年,那天我的医疗团队刚好从德国调度到奥斯维辛,就在当晚我组织他们准备给这两个孩子进行第三次注射病毒,在实验室里,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样品观察员正细心地描述着这两个孩子在注射病毒后的生理反应,记录员也在一旁正细心地记录着,其他人跟我在对面的生化隔离室正对病毒进行剖析和提取样本。我记得当时那边还安排了几名跟这个病毒打过交道的卫兵,可就在所有事情都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实验室那边传来了接连几十声枪响,我当时吓坏了,我以为他们杀了那两个孩子。就在我带着随行人员跑到实验室门口时,我看到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不可能相信的事情!观察员莫名的倒在地上,记录员则举着记录册愣在了一旁,那几名卫兵已经开枪了,但令我大跌眼镜的并不是卫兵开枪而是亚德格的哥哥维肯尔、和他身边已经打出去的子弹!维肯尔就站在那里,像蛇一般的眼睛死盯着那几名卫兵,就在他看着那几名开枪的卫兵的同时,他们都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枪,那些平时硬朗冰冷的枪口就像软胶一样扭曲成了麻花状!”
  “然后那几名卫兵突然丢掉枪捏住自己的脖子,我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想自杀,而是想摆脱什么!可空气中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勒住了他们的脖子一样,那场景令人心生后怕。后来那些滞留在维肯尔身边的子弹像听到了什么咒语一样缓缓掉转方向对准那几名开枪的士兵,接下来血腥的一幕,至今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些滞留在空气中的子弹凭肉眼看起来也有上百颗,想想要是几名卫兵同时开枪将一整梭子弹射向一个目标的后果会是怎样?可那些子弹竟然违背动能原理调头转向开枪的人……空气中,那些子弹居然在颤抖……后来就完了,我站在实验室外都能听见那种超越音速的声音,随着那道音锥之后,浓厚且掺杂着颅骨的血浆溅满在整个实验室的加厚玻璃上,而玻璃窗上还出现了根茎般的裂缝!”
  “等我们进入实验室时,维肯尔已经昏倒,记录员和观察员都死了,但起码留下了全尸。那几名运气糟糕的卫兵就惨了,他们的脑袋被打得稀烂根本无法辨认,而那些违背科学理论的子弹则像死神的长矛一样全部嵌入墙壁里,空气中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门格尔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将那听起来荒谬、诡异的过去叙述的相当精彩,让人不由衷的相信。
  “听起来糟透了!我其实在想你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方式来让我信服这匪夷所思的神话故事。”谢罗夫摇头否认。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放心,终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门格尔松了松领带,他衬衣的领口都湿透了。
  “好,看来重头戏总是会留在最后呢……”谢罗夫还是一脸不屑,比起门格尔的故事来他更愿相信一个三岁孩子说“爸爸我饿了”之类的话,“难道你的判断就是维肯尔这个孩子在某些时候就连站着都能凭一个眼神威胁我们的性命么?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我现在只能这么判断,二选一是为了以防不测,其实我的意思是说维肯尔已经适应病毒了,只是他还不知道如何控制这个病毒,我们也不知道!所以我需要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个病毒……到目前为止他的存在将会是个威胁。假如病毒会和宿主的身体产生共鸣发生我们预料之外的变异,”门格尔顿了顿,“我担心到时候结果无法控制,动用武力消灭样品损失太大,但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唯一的实验样本,那你算什么。谢罗夫心说。
  “那么,他的哥哥维肯尔呢?”谢罗夫又问。
  门格尔左手抚了抚下颌,鹰隼般的眼睛再次发出闪光,那平时看起来锐利的眼光在说完这件事之后黯淡下去。如果说门格尔是鹰隼,那么这个故事中的维肯尔就是可以猎杀他的猎人。看得出来,门格尔闪烁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详的恐惧。
  “抹杀掉。留着那他的哥哥对我们会是巨大的威胁。”门格尔的语气中突然充满凶狠和低沉,好似手术刀一般冰冷。
  谢罗夫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仔细一想却又不得不相信。门格尔没有理由在这种时候编出那么一个荒诞的故事来欺骗别人,而且这种在手术台上万般残暴的人居然会害怕一个孩子,如果真是那样那门格尔说那种话就简直太正常了。在加上听到这一切后,谢罗夫同时也更加好奇那个病毒中藏着的秘密。
  “好,杀人交给我的手下办就好了,什么时候?”
  “随时都可以。”门格尔背着手转身走出房间,可瘦弱的背影仍然残留着魔鬼的影子。
  谢罗夫低声嘲讽道:“心狠手辣的‘死亡天使’门格尔居然会害怕一个孩子。”
  维肯尔躲在房间夹层的通风管内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门格尔的话对于维肯尔来说就像死神的镰刀一般,只要那把镰刀轻轻一挥便能轻松斩下维肯尔的脑袋,根本毫不费力。
  “我到底……做了什么?”维肯尔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就如同门格尔说的,他已经成为一名杀人犯甚至是怪物。可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用何种能力杀了那些人的。
  维肯尔捂着脸睁大双瞳,莫名的恐惧像刺骨的寒风吹进心里,眼泪在眼角间徘徊不定,始终没有落下,他可能已经绝望到没有哭的力气了。维肯尔使劲咬紧牙关,他用坚强的毅力抑制住了即将破碎的哭声。因为一旦哭出来,那哭声,会像摔碎的玻璃般支离破碎。
  有时候,面对生活,你可以选择坚强。面对生存,你可以选择不择手段。
  维肯尔对自己发了一个毒誓,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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