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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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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仵作见石捕头说的亲切,本能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暗叫不妙,不过此时也只得应逢道:“哥哥在本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能有什么事可以为难到哥哥你的。”
  石捕头道:“什么有头有脸,拔了这身皮我什么也不是。眼下我这身皮怕是要保不住了。”
  刘仵作道:“哥哥曾为大老爷牵过马、倒过茶,大老爷也曾夸赞哥哥你机敏忠厚,这怎会撤了你?”
  “还不是因为徐府的杀人案子。”石捕头道:“大老爷限我七日内捉拿真凶,不然就叫我滚蛋。眼看这都过去三天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刘仵作道:“可不是已经抓到一个人了?难道抓错了?”
  石捕头摆手道:“那人叫张少华,原是死者张大胆的好友。而他又与死者的妻子有染,错是错不了的。”
  “只是……”
  石捕头道:“只是这张少华不说杀人经过,大老爷又不愿动刑,这案子就很难定下来。”
  “你是仵作,我便想向你请教这人是怎么杀的?”
  “原来只是这事。”刘仵作顿时放松下来。
  不过寻思一阵,根据现场痕迹根本想不出来作案手法。只得说道:“且不说死者袁林胸口被砸烂,不是人能办到的,就是张大胆被碗口粗的门栓勒死也是匪夷所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石捕头加重了语气,说道:“人办不到难道是鬼杀的?”
  “当日我鬼迷心窍听信了你的话,跑去禀报大老爷说是鬼害人。大老爷差点没打我板子!”
  又道:“现在凶手已经抓到,若是因为你的检验而迟迟不能定罪。不止是我要被拔皮,你也没好果子吃。”
  仵作虽是贱业地位不高,但好歹也是在衙门当差,属于铁饭碗。若真因为这事开罪石捕头、县太爷,自己也是做到头了。
  于是刘仵作急忙讨饶,说道:“哥哥救我啊,全家老小就指望我那点月钱过日子。我是怎么想不出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石捕头道:“既然想不出,那就把死法修改一下。”
  “这也能修改的?”刘仵作有些头疼。
  石捕头道:“你说那是非人力所能办到的,改成就是人能办到的。”
  刘仵作为难道:“可尸格已经交承大老爷看了,且已经留档,这时候再来修改怕是难办。”随后又跺脚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那般记录。”
  “你只管改,大老爷那边我来解决。”石捕头道:“就说张大胆是酒后被人绕后勒死,袁进就是遭人用石头多次猛烈锤击胸口致死。”
  两人又在无人的巷子里商议了细节便各自散去。等到次日提审张少华时,石捕头已经将各方面安排的妥妥的,就能张少华招供后签字画押了。
  然后石捕头没想到的是,就在张少华诉说自己杀人经过时,费知县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费知县道:“这一切都是你一人所为?张大胆的妻子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
  张少华多想说一句这一切都去张妻指使的,不过看到石捕头向他摇头,只好把这话憋了回去。
  说道:“都是小人一人所谓,与张妻并无干系。”
  “休要糊我!”费知县道:“前宋有位提刑官名叫宋慈,生平最善破案。他的一本《洗冤录》我也是看过的,记录了情杀多为两人同谋。你说都是你一人所为,我是不信。”
  “小人事先并不敢张扬,张妻真的不知。她若同谋又怎会告发小人。”
  这明显是要把张妻牵连进来,石捕头搞不懂费知县的想法,于是瞅了下在一旁旁观的刑名师爷。
  刑名师爷也是想快点把案子了解,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也轻轻咳嗽一声,暗示费知县不要在追究了。
  眼见刑名师爷不赞成自己,费知县只好跳过,让张少华继续说经过。
  最后等张少华画押重新压入牢中,费知县又道:“依大明律,凡和奸仗八十,有夫,仗九十。”
  随后丢出令签,说道:“尔等速去将张李氏押来受刑。”
  石捕头纵然满心的不情愿,但令签都丢下来了,也不敢再说个不字。只得捡起令签,领着两个捕快去了张大胆家里。
  路上也是抱怨道:“太祖皇帝驾崩已有百十来年了,这会谁还拿大明律当王法。想效仿海老爷也不是这么干的。”
  到了张家,石捕头也是不好意思进去拿人,只让另外两个捕快破门拿人。一阵大呼小叫后,张妻带着镣铐一身狼狈地走了出来。
  当张妻看到门外的石捕头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忙扑上前说道:“这是怎么了?人不都是张少华杀的,为什要来拿我?”
  石捕头道:“这是大老爷要治你的通奸之罪,我也是奉命行事。”
  张妻又是一阵哀求道:“救救我,看在你我一夜恩情的份上。”
  两位同僚就站在边上,大老爷又不按套路出牌,石捕头听了这话,批手便打,骂道:“休要胡言乱语,我看你是吓糊涂了!”
  随后又抓住张妻衣领,拉到跟前,恶狠狠地小声说道:“你若再敢乱声张,几板子下去就打死你。”
  费知县也不是要学海瑞处处依照大明律,如今世道富贵者淫乱不堪,就连宗室内也有这股邪风歪气,真要打,也打不过来。
  之所以要在张妻身上较真,还不是昨日打了张妻几板导致的。
  费知县在堂上听到外面张妻哀啼呻吟,内心性奋躁动。又见到张妻体态风流,不由起了淫心。
  昨夜三省过后,将这淫心克制下来,可又想到这情杀案张妻置身之外,岂不是让同僚让民众怀疑自己见张妻貌美有意包庇?
  等到张妻带着镣铐被押来,费知县也已经亲自写好判词,当中宣读后便令张妻脱衣受刑。
  可怜张妻因貌美而受其害,若是长相平庸,费知县怕是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便糊弄过去算了。
  被石捕头一通威胁,张妻也不敢再瞎嚷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自觉地将衣服脱的干净,乖乖地趴在刑凳上等着打板子。
  石捕头见她乖巧也没往死你打,不过纵然有意放水,但九十板子下去,张妻还是被打的皮开肉烂,中间还昏死了过去。
  张妻原也是有娘家人的,只是偷情一时闹出人命,家人也以她为耻,这会行完刑也无人来照料。
  没有亲人照料,张妻自己也是走不动,最后还是石捕头叫来一个衙役用推车推她回去。
  这衙役也是猥琐的紧,送张妻回去后,眼看四下无人,色心顿起。乘着张妻还是昏迷状态,解下腰带便干。
  折腾一阵没得最后的一哆嗦,张妻竟然被他折腾醒来了。这杂役顿时吓的提拉这裤子跑开了。
  原以为能得到石捕头的庇护,没想石捕头不讲良心,反遭威胁。挨了一顿打不说,现在又被这烂人侮辱。
  疼爱自己的张大胆被人害死,张少华石捕头只想着玩弄自己,亲人以自己为耻,街坊也在嘲笑。
  张妻又恨又悔,死意萌生,艰难的怕到厨房,摸起菜刀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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