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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刚好是发放物资与薪水的日子,那条船晚了几个时辰才抵达。等船靠岸以后,孟彪等人才发现这一次居然不是穆炳。
“现在不是穆炳大人负责发放物资了吗?”孟彪问船上的人。
这一次负责发放物资的也是穆氏族人,名叫穆丹,二十来岁年纪,话也比较多。每到一个岛屿,他都要向人们解释穆炳为何没来,但他并不觉得麻烦。
“族里出事了!老爷子在去孤落山的路上遇到埋伏,受了点伤,只能回来。同去的人死了七个,伤了五个。施管家也重伤,怕是不行了。这次他们把穆炳调了上去,让他接替一部分施管家的事。这边发放物资的事,就只能由我来盯上了。”穆丹津津有味地说道。
站在孟彪身后不远处的凌凡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惊,不由提高声音问道:“施管家重伤?他伤到了哪里?还有救吗?”
穆丹有些诧异地朝凌凡看了一眼,说:“他被青魔焰烧焦了半边身子,若不是老爷子出手相救,他已经命丧当场。不过救回来恐怕也不行了。老爷子自己都得闭关一段时间,族里的医生正在给施管家等人治疗,我听说基本没得救了。”
凌凡听了,感到心头凉凉的,一时无语,连领薪水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穆丹看了薪水簿,才发现凌凡是新来的,想起了什么,于是拿出一份卖身契让凌凡签了,然后将凌凡的卖身钱和第一个月的薪水一共三十二两银子递给凌凡。
孟彪等人看见凌凡拿到那么多银子,眼睛顿时放光,因为那里面有十五两已经是他们的了。
当晚,凌凡把十五两银子给了他们。孟彪三人喜笑颜开,拿出骰子准备立刻玩几局。
“我今晚不赌了!”凌凡阴沉着脸说,然后不再看他们一眼,直接离开了房间。
那三人一时呆在当场。过了一会儿,孙异才说:“这小子今天怎么突然牛气起来了?”
孟彪皱了皱眉毛,说:“施管家出事儿,他心里不好受,也算是人之常情。今晚就随他去吧。到明天要他还这样,你俩直接揍他!”
卢玄点点头,说:“对,可不能惯着他,揍一顿就老实了。”
凌凡下了楼就往树林走去,同时神识还在留意着屋里他们的对话。经过近一个月的练习,他使用神识的能力已经熟练了许多,而且随着灵海的开辟,神识的范围也扩大到五丈左右。
他走到树林深处,在灵气最浓密的地方站定,站了一个降龙桩。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然而花了一个时辰之内,他吸收的灵气进入灵海内都消散无踪。可能是因为灵海相对于这一点儿灵气来说,太大了。
看来即使开辟了灵海,但要运用灵气,仍需要一段长时间的修炼。凌凡略一沉吟,忽然神识一扫,在树林里找到几只鸟。他锁定一只,将神识凝聚一处,然后猛地让神识朝那只鸟的脑子飞射过去。
那只鸟本来正在睡眠,被无形的神识击中之后,悚然惊醒,“呱呱”乱叫。凌凡不为所动,继续驱使神识,猛烈地攻击这只鸟。这鸟终于抵挡不住,张开翅膀跌跌撞撞地飞了起来,飞到几丈开外找到另外一支树杈,落下来准备继续休息,但凌凡不依不饶,继续攻击,过了一会儿,这只鸟只得再挪地方,飞到更远处的枝丫上去。
凌凡看着那只鸟飞远,没有再驱驶神识追过去攻击,因为他已经有些疲惫。
经过这次试探,证明他的神识可以用来攻击,但是非常耗费精力,而且从目前来看,杀伤力很弱。
凌凡摇了摇头,在树林里徘徊了起来,他决定再找个地方练一个时辰桩法。
继续往树林深处走去,走了一会儿,他在一个灵气较多的水洼边停了下来。也许是刚才过度使用神识,有些疲惫,他竟没有发现水洼旁浓密的草丛里有一团缭绕的黑气。
凌凡依旧站起降龙桩,目前他觉得这个桩法吸收灵气比较快。不一会儿,除了那些浅绿色的灵气,还有一丝黑气也进入了灵海之内,等凌凡惊觉过来时,已经吸收了不少黑气。
凌凡暗骂了一声,连忙终止站桩,神识内视,发现这些黑气居然在灵海内形成拳头大的一团烟雾,凝聚不散。
“这下麻烦了!”凌凡喃喃自语道,面色极为难看,他四周仔细看了看,发现了草丛里若隐若现的黑气,急忙离开!
他不知道这些黑气是什么,但是他能用神识感知到,这些黑气绝对不是灵气!
“不行,得把灵海里的黑气弄出来!”凌凡焦急地说。他目光一闪,驱动神识扫向那团黑气,然而神识扫过,那团黑气竟无一丝反应。
“我...”凌凡急得冷汗直冒,他一次次徒劳地想用神识去触碰那黑气,但全部无功而返。
稳定了一会儿情绪,他发现这团黑气在灵海内也挺老实的,到目前为止,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任何不适的感觉。既然一时无法奈何它,那就只能暂时不去理它,以后再慢慢研究。
凌凡又在树林里找了个地方,仔细探查,确认周围只有灵气之后,就练了一会儿桩法,疲惫感消失之后,就回屋了。
在接近楼下的时候,他就用神识将屋内探查了一番。那三个人今天拿到银子,刚刚大赌了一场,如今正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刚才赌博的结果。
这次又是卢玄输得比较多,孟彪是大赢家。卢玄很不开心,说明天怎么样也要逼凌凡一起赌,今天输的,明天一定要从凌凡身上赢回来。
凌凡停下来,眼里寒光一闪,神识凝聚起来猛地朝卢玄的大脑攻击过去。楼上的卢玄刚刚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忽然精神大震,手一抖,酒泼出来大半。
孟彪和孙异见卢玄这个样子,都笑了。孟彪说:“瞧你那点儿出息!输了点儿银子,连酒都拿不稳了?”
孙异不好说什么,只是笑着拿过酒壶再次给卢玄斟满。
卢玄两眼露出茫然之色,感觉心慌气短,内心说不出的烦闷,他忽然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说:“唉,不喝了,睡觉!那小子不知跑哪儿去了,明天他必须得和我们一起赌,他要敢不从,我一定打断他一条腿。现在施管家都快死了,没人能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