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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冲突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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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好笑,真是好笑。”坐在面庞黝黑年轻人对面,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岁,长着一张国字脸的年轻人用力一拍桌子,“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这场架就没有白打。”
  刘福闻言一激灵,语带结巴地问:“什------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们------你们竟敢捋川西七虎的虎须?”
  面庞黝黑的年轻人接口道:“没错,我们兄弟四人这次来天台山,就是来寻川西七虎的晦气的。”
  “吆喝,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居然敢来天台山寻川西七虎的晦气。”
  话音方落,酒店门口闪进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身穿一袭长衫,年纪约莫二十左右岁。小的是个孩童,年纪约莫十一二岁,头戴瓜皮小帽,身着紫红色马褂,活脱脱一个富家公子打扮。
  酒保见到二人,立刻满脸堆笑迎上前:“四爷,您来了!”
  那叫四爷的笑问:“栓儿,最近酒店的生意怎么样,那几个痞子没再来找你们的麻烦吧?”
  名叫栓儿的酒保摇了摇头回道:“回四爷的话,小店的生意还不错,那几个痞子碍于四爷的威名,没再来找过小店的麻烦。”
  “那就好。”那叫四爷的点点头,扭脸望向刘福,笑问,“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兄台和川西七虎五当家的当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生死兄弟?”
  刘福何等聪明,早已经从方才两人的对话中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于是双手抱拳回道:“不敢,在下是邛崃县府县长刘福,与五当家有过数面之缘,并非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生死兄弟。”
  那叫四爷的闻言笑道:“我就说嘛,老五和别人拜把子,怎么能不跟我这个做四哥的透个底。刘县长,既然你和老五有渊源,那今天这个梁子我替你揭了。晓君!”
  “四叔,怎么着,是不是要打架?”孩童扬起头,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那叫四爷的面带微笑,伸出手一边抚摸着孩童的后脑勺,一边说道:“晓君,你跟着大哥也学了三四年拳脚了,四叔今天就考考你,看你能不能把对面那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撂趴下。”
  孩童忽闪着两只大眼睛问:“四叔,撂趴下怎么说,没撂趴下又怎么说?”
  那叫四爷的笑道:“撂趴下了,四叔就带你上山去抓寿鸡、大鲵。没撂趴下就关你三天禁闭。”
  “一言为定。”孩童抬手从自己头上摘下瓜皮小帽,随后又脱去马褂,很小心的把马褂叠好,放在那叫四爷的怀里。
  一切准备就绪,孩童活动了活动手腕和脚踝,脚尖在地板上轻轻一点,如同乳燕穿林,扑向面庞黝黑的年轻人。
  面庞黝黑年轻人见状,不闪不避,双掌挥出,对着孩童的前胸打了出去。在他看来,孩童年纪幼小,气力定然及不上他,只要他的双掌能够结结实实的拍在孩童的前胸,定然可以把孩童震飞出去。
  电石火光间,眼瞅着面庞黝黑年轻人的双掌即将接近孩童的前胸时,孩童幼小的身躯突然在空中一扭,仿佛一条灵蛇,躲开面庞黝黑年轻人的掌风,顺势用右手在面庞黝黑年轻人的小臂上按了一按,再度跃起在空中,从面庞黝黑年轻人的头顶飞过,双掌交替拍向面庞黝黑年轻人的大椎穴。
  大椎穴为人体要穴,遭受重击后全身的气血会为之一滞,意识会出现短暂的模糊。
  孩童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体急速下坠,随后把身体重心移到右脚上,探出左脚用力去勾面庞黝黑年轻人的脚踝。
  “啪”的一声响,面庞黝黑年轻人健硕的躯体瞬间跌倒尘埃。
  “一个。”
  孩童嘴里轻唤一声,倒踩七星步退至刘福身边,一抄手从桌面上抓起一把竹筷子,一根接一根如连珠箭般把手里的竹筷子甩出去,掷向方才那个用竹筷子打掉彪悍警士门牙的年轻人前胸。
  “有点儿意思!”
  年轻人见状不慌不忙,舒展衣袖正打算把飞向自己的竹筷子卷入衣袖中。魖地,飞在最前面的六根竹筷好像是在空中遇到了什么阻挡之物,啪啪连声,纷纷跌落在了地板上。
  正诧异间,第七、第八、第九根竹筷呈品字状向他的面门急速飞来。
  “邪门!”
  年轻人来不及多想,急忙使了一个铁板桥,上身快速向后一仰,堪堪躲过了第七、第八、第九根竹筷。
  孩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轻轻一纵扑上前,双手用力一推年轻人的胯骨,“噗通”一声,年轻人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孩童推倒在地。
  “两个。”
  嘴里报着数,孩童纵起身来正准备扑向那个三十左右岁,国字脸的年轻人。忽然人影一闪,那叫四爷的身形晃动扑至孩童身边,左手一探一揽顺势将孩童抱在怀中。
  “这位兄台,”那叫四爷的俯身把孩童轻轻放在地板上,对着国字脸的年轻人抱了抱拳,“敢问尊驾怎么称呼,和黎天东黎前辈有什么渊源。”
  “格老子的。”被孩童推到在地的年轻人一翻身从地板上跳起来,抬手指着那叫四爷的喝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师傅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酒保栓儿生怕双方一言不合再打起来,急忙快步走上前介绍道:“这位客官,四爷是川西七虎的四当家,年少时曾拜在峨眉山报国寺方丈门下学艺。若论渊源,黎天东黎前辈、李二郎李前辈都是四爷的同门师兄。”
  国字脸年轻人闻言一激灵,双手抱拳对着四当家弯腰鞠躬道:“蔡东拜见师叔。”
  “蔡南、蔡西、蔡北拜见师叔。”余下三个乡农打扮的年轻人也纷纷向四当家鞠躬行礼。
  四当家一一扶起蔡氏兄弟,笑问:“黎师兄自打红灯教起义失败后便归隐山林,想不到竟然调教出你们四个好徒弟。不过你们不好好在罗城待着,跑到天台山来做什么?”
  “四叔,”孩童似乎还没有打过瘾,两眼一翻气鼓鼓地说道,“人家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来天台山是为了寻咱们川西七虎的晦气。”
  “不敢。”
  蔡东毕竟侵淫武道多年,方才孩童连续放翻蔡南、蔡北所用的招术他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如果四当家所言不虚,孩童仅仅跟着川西七虎大当家学了三四年拳脚功夫的话,那川西七虎大当家的实力委实是深不可测。就凭自己这点儿微末功夫,真要挑战川西七虎大当家的话,岂不是以卵击石,贻笑大方。
  再者,川西七虎四当家与自己的师傅师出同门,如果他按着既定方针,继续寻找川西七虎的麻烦,事后若是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了,肯定少不了挨一顿板子。
  不过,来都已经来了,晦气可以不找,但事情必须得说清楚。
  想到这里,蔡东手里拎着茶壶,亲手给四当家斟满茶杯,解释道:“师叔,三天前乐山城里发生了一起恶性入室抢劫案,据目击者宣称,作案人员身穿黑衣,脸带面罩,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那天夜里,乐山城里共有五家大户被抢劫,被抢劫的金额粗略估计大约有二十万大洋。”
  四当家听后笑问:“这么说你们跑到天台山来是查案子的?”
  “大哥。”
  蔡氏兄弟中数蔡南的脾气最火爆,否则也不会因为别人说了一句乡巴佬就出手伤人。他见蔡东迟迟不肯切入正题,有些急躁地用力一拍桌子:“查什么案子,我们兄弟四个到天台山是来拿人的。”
  “拿人,”刘福听后心里一突,试探着问,“莫非你们哥四个是来拿川西七虎的?”
  “拿我们?”四当家有些诧异地盯着蔡南,问道,“我们犯了什么法,你们为什么要拿我们?”
  蔡东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四当家:“师叔,抢劫案发生后,有人在失主家里找到了这封信,您打开瞧瞧就知道我们哥四个为什么要来天台山了。”
  四当家接信在手,抽出信瓤打开观瞧,只见信纸上写着“抢劫者,天台山川西七虎也”十一个大字。
  “啪”的一声,四当家用力把信纸拍在桌面,愤然道:“格老子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把屎盆子扣到我们川西七虎的头上。”
  “四当家。”
  刘福从蔡东和蔡南之间的缝隙挤过去,也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递给四当家:“兄弟这里也有一封信,您老要不要打开瞧瞧。”
  “你也有信?”四当家一脸疑惑地盯着刘福,思忖片刻问道,“刘县长,你带着五六十号警士气势汹汹跑来夹关,莫非也是为了拿我们川西七虎?”
  “不是。”刘福摇了摇头说道,“兄弟身为邛崃的父母官,早就听闻川西七虎的威名,今日来天台山是为了拜山,不是为了拿人。”
  四当家听后脸色稍有缓和,点了点头问:“如此说来,你手里这封信是拜贴了?”
  刘福一哈腰,说道:“回四当家的话,这封信不是拜贴,是证物,是歹人栽赃嫁祸川西七虎的证物。”
  听到“栽赃嫁祸”四个字,四当家略显急促地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刘福回道:“也是十一个字,杀人者,天台山川西七虎也。”
  四当家一听好悬没晕过去,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从刘福手里抢过信,正准备打开观瞧,忽听酒店门口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四当家,在下手中也有一封信,不知四当家有没有兴趣也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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