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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解语花之殇 / 第五梦 陈年往事 下 新

第五梦 陈年往事 下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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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箱子的锁芯本就陈旧生锈,一斧子下去便带着木屑飞到了远处。
  “咳咳.....”伴着升腾的灰尘,杨以深捂着鼻子看清了木箱里的东西。
  并没有想象中的黄金、钞票、珠宝。
  也没有过多的装饰,朴实的就像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木箱子里只装了三样随处可见的东西。
  一封信。一枝花。一把钥匙。
  但这却又格外的不同,因为那是——
  一封带血的家书,一枝早已枯萎的白花,一把有着两串一模一样锁心的生锈钥匙。
  怀着一种崇敬的心情,看着信封上带血的字样,杨以深拆开了书信。
  字很潦草,带着一些匆忙执笔的慌乱,却不难从一横一捺中猜出执笔者本性的从容大气。
  上面这样写道:
  我的子辈,认真听着:
  不少人都问过我,通灵是什么?
  不管是从前在我屁股后面跑的艳香、还是现在我跟在屁股后面跑的天百,或者是莫名其妙被天百救起的小白脸。他们都不止一次地问过我,就连正在看这封信的你,此刻也应该在想:
  通灵是什么?
  恐怕你从来没有接触到这个名词吧?
  那我就免为其难得告诉你,万物皆有灵,通灵就是连接两者交流沟通的桥梁,安生者灵,渡死者魂。
  在我小的时候,曾经看见过父辈与逝去先贤执棋大战三百回合,再大了一些,也能与一只吃草的兔子把酒言欢。现在更是与一枝白色的海棠花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也曾经差点嫁给一枝妄想永生的牡丹花,现在更是要尝试唤醒神灵这种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的事情。
  但是,我知道,这些回忆会随着我的死亡随风淡去。
  无人再知晓通灵一族,就像是一个从未开启的箱子、一滴从未流过的眼泪、一支未开而枯萎的白花。
  杨以深感觉就像是有一位长者此刻正坐在他的面前,对他讲述着一段尘封的历史,不经意间他不小心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枕边,就像面对着爷爷那没有讲完的故事一样,轻轻在心底发问:“后来怎么了......”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家书还在继续。
  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尾,包括此刻的你,也许你更想知道:坏人被打败了吗?好人都活了下来了吗?
  但是,好孩子,对于我来说,更对于整个通灵族来说,这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
  你活了下来,你活在了这个没有纷争的时代,这便已经足够。
  哦,对了,替我跟小白脸问声好,问他:“他的眼睛好点没?”
  顺便带上一枝白色的海棠吧,以此祭奠我漫长的苦恋时光。
  我的子辈们,海棠盛开,入夜已深,就写到这了吧。
  最后执笔时笔墨已经时断时续了,杨以深花了半天的功夫才辨认出家书的最后的落款:一直在等一朵白色海棠的杨易斐,于通灵族族内满天星光之下。
  他无声的站立了很久,久到他似乎能够在脑海中刻画出通灵一族、他的老祖宗杨易斐的模样,逐渐生动起来。
  然后他扯袖子仔细擦干净信纸,吹走了最后一粒停留在信纸的尘埃。
  双手合十深深向箱子拜了三拜。
  【一直在等一朵白色海棠的杨易斐。】
  那是他的老祖宗,也是唯一一个自己从爷爷口中所知道的真真正正能够通灵的人。
  ——
  高塔之内无活物,飞花一出谁敌手。
  这片大陆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夜无梦,前高塔之主天白被自己的姐姐赶出高塔的还没有令世人反应过来,后被现高塔之主艳香以一出飞花令烧了世上的除百花谷内所有海棠花,短短几日只能让昔日叱咤风云的前任高塔之主天百龟缩在百花谷之内的消息传遍了大陆的每个角落。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么快速的第二道飞花令就出了。
  居然是为了一个寂寂无名的毛头小子。难道这飞花令也有搞错的一天?
  “艳香那女人真是八百年没有碰过男人!”杨易斐踢飞了在眼前的一块小石子。
  “飞花令她也敢再用!”天百扭了扭手,恨不得把艳香用眼神杀死。
  辰牧跟在两人后头,不明白两人口中说的是什么:“提问,飞花令是什么?”
  天百率先抢到答题权,“飞花令源自古时的一种喝酒吟诗时的比赛游戏,沿用到至今则是是高塔之主用来发布最高级命令的一种简称。飞花令相当于最高悬赏一样,谁能完成飞花令所需要的完成的内容,大概能买下三十个杨易斐吧。”
  招来了杨易斐的怒瞪,“我又哪招惹你了,我的小姑奶奶?”
  “那她悬赏的你们中的哪一个?”辰牧理所当然地以为艳香还不会知道自己已经逃离高塔。
  两人齐齐回眼,像两头狼一样看向辰牧,眼睛里似乎闪着红光:“你说呢?”
  一种叫做后知后觉,辰牧半信半疑:“难不成是我?”
  两人齐齐点头。。
  “要不真把这小白脸扔到艳香那女人的门口,飞花令,是飞花令啊!”
  “打住吧您,您还没到门口呢,他这小白脸,早就惨遭毒手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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