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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君莫笑的随手记 / 诗和远方,越远越脏

诗和远方,越远越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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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浦江边上坐了半晌,江对岸的钟响了一次又一次,原本想一直在那里打发到天黑,不曾想太阳西垂江风四起,也就没了心思,未升起繁华的黄浦江岸此时显得落寞,整理了衣服,背包离开。
  很多故事都会有一个刻意使然的开头和一个强求的经过以及一个用了很大力却只憋出个屁的结尾。
  世事难料、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古人的的词汇丰富的让我们很好的形容这个社会,在骤然和必然的结果之后,瞬间被落井下石成了众矢之的,一周不眠不休、不醒不睡。恰巧那个时候,狗春把群名改成了“诗和远方,越远越脏”。我不知道狗春的脑子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但这时候他的这句话却像极了《西厢》里的“秋波那么一转”。
  收拾疲了的心准备远行,当作一种逃离。雨水浸了上海的街道,整个滴水湖雾蒙蒙的,空气有一点点寒意,立起领子继续前行。一夜的舟车劳顿让我对周围的事物失去了兴趣,烦恼不减却增,逃离没能成功。
  夜色在一个午觉后匆匆而来,天气比来的时候更加朦胧,细雨依旧。乘车去芦潮港吃海鲜,车在夜色中行驶了近半个小时到达目的地,芦潮港的样子像极了家乡的小镇,不过充斥在空气中的腥味让人不停的咳嗽。寻了一家名叫月岳的饭店,冰柜里放着各种鱼,大多数都不认识,价格也都不便宜,其中一直手掌大扁扁鱼标价78元,可能是人少的原因老板直接把那条巴掌大的鱼打折给了我,但我还是觉得贵。
  酒过三巡之后,心里的烦闷借着酒气四散开来,舒服了一些,八爪鱼的爪子被吃的所剩无几,酒还剩下一些,盖上盖子留着下次喝,已然不是几年的酒鬼了,收拾东西整理衣服离开。
  凉气透过车子的缝隙钻进车里,眼光四散,脑子和手也开始不听使唤,夜色困顿,没有月光没有星星,感觉云压得很低,这样的夜很适合睡觉。在车子行驶到住宿的地方的时候我已经不醒人事,酒竟还是多了。
  梦中回到了小时候,手里拿着一角钱,去村子的小卖铺买东西。正直蝉鸣的夏季,小卖铺老板的儿子在门廊下的竹床上休息,见来了人便起身问要什么,我将手中的一角递给他说要一个冰棍。他拿着那个背面印着菊花的硬币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像极了古人咬金子的模样。太阳移到了头顶,只在脚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影子,冰棍开始融化,水滴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土坑。我赤着脚感受着大地的温度,一边吃着冰棍一边走回家。
  冰棍越吃越渴,我从梦中醒来,屋子里闻见雨水和风的味道。屋子里找了半圈没找到凉好的茶水,迷迷糊糊的跑去卫生间,用刷牙的杯子接了一杯水喝下,窗外有轻轻的雨微微的风,感觉到雨水正在汇向低洼处,大梦初醒,想着躺在床上接着回到小时候,事与愿违,失眠到天明。
  雨不轻不重的又下了一天,清冷而惨淡,因昨夜的酒头也疼一整天,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天在阴雨两天后放晴,显现出久违的蓝色。整理背包离开住处,风中滞留着初冬的一点寒意,上海的公交车上总是能碰见时尚的小老太太,高贵、优雅。蔓延的绿色让人忘记这已是冬季,出来时家乡梧桐的叶子已被霜打下一半,这里却依旧年青。
  见了要见的人,心开始释然,过去的总归还是过去了,来的依旧还是要来。久别重逢非昨日,千言万语不忍谈。到不了光着脚丫拿着冰棍的岁月和心境,岁月如线,诗和远方,越来越远,越远越脏。
  乘车到达黄浦江准备在那里打发一下午,正午过后,黄浦江的江水开始随着风一浪一浪的拍在岸上,陈旧而浑浊。朋友问我黄浦江里面还有没有正在漂着的猪,我笑着骂了他句“傻逼!”。白天的东方明珠少了群星怎敢与日月争辉的孤傲,平静的在我背后立着。岸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金发姑娘,江风吹起她的头发,我拿出手机拍下了她转头的一瞬以及做为她背景的黄浦江岸。冬日的江风在太阳稍微西斜后不知从何处吹来,我礼貌的冲金发美女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作为一种道别对她也是对这个地方。
  生命总是在经历了一个个惨淡后才明白原来光着脚丫的美好是那么的可遇不可求,当时却还是只感觉脚下的街道还真是有点烫脚,也许那时是离诗和远方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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