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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那剑舞得令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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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火把老酒鬼背在了背上,转身与小虎父子道谢:“谢谢李叔了,改天李叔到我们那坐坐,我叫师父请您喝酒,至于现在么!就只有送我这酒鬼师父回去了!”小火无奈的说到。
  小虎家姓李,小虎叫自己哥哥,当然小火叫小虎父亲为李叔了。
  李叔也是摸摸头憨憨一笑道:“大家乡里乡亲的,这么客气干嘛!相互帮忙,相互帮忙,不过小火啊!喝酒倒是是真的,你师父那么能喝,天天都能看见在外面喝酒,你又是他徒弟,相信你的酒量也是不差的,李叔家上次晾的米酒还有几坛,改天叫你婶子做几个家常菜,来李叔家里聚聚,喝上几杯。”
  听了这话的小火也是一阵无语,这老酒鬼自己只知道天天喝酒,却不让自己沾上那么一点。有时偷偷想喝一点吧,也总是被老酒鬼及时抓到,然后就是残忍的、变态的惩罚,你见过一天扎马步五个时辰的吗?还负重!
  到后山除草啦!不过是除山里的野草!不而是地里的,而且还不是一片,是一座山.......
  日子久了,小火哪里还有胆子再去尝那酒是什么味道了。搞得小火到现在也是不知道那酒是什么滋味。也只有一个劲的跟李叔道谢!说改天一定回去。
  跟李叔道了谢之后,告别了他们,他们还没有砍完柴,还要耽误一会,小火则背着老酒鬼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在树林小路上,小火还在想老酒鬼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遇到了什么人了吗?还是什么,一个人不可能喝那么多的酒的。
  边走边想的小火,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小树林边缘了!
  一阵微风吹来,吹到了小火的身上,小火感到了一股凉意,抬头看了看天毕竟已经快入秋了,转凉了,背上老酒鬼好想也感觉到了凉意动了动身子。
  睁开了模糊双眼,看了一眼背着自己的小火,再望了望远处的屋子。打着嗝说到:“小、小子,放、放呃....我下来。”
  .........
  小火抖了一抖,脚都软了,差点就把老酒鬼给扔在地上了。
  当然不是累的,而是给吓的,还好没有当着老酒鬼的面说他的八卦事情,不然回去又免不了一场噩梦!看来小火被老酒鬼摧残的不轻。
  不愧是个灵级高手,现在应该也还有知觉吧?小火觉得以后还得再小心点才是,罪过!罪过!
  小火轻轻的把老酒鬼放在了路边一颗大树下,自己坐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看着老酒鬼那四十五度角仰望着的胡子脸,感觉有点怪怪的。
  但是过了一会小火发现了问题,虽然老酒鬼看着头顶上的树叶,眼睛却没有焦距,还很湿润的的样子,分明像是要流眼泪的感觉,这让小火万分好奇,是什么才能让一个男子汉掉眼泪呢?小火很好奇。
  小火小声叫了一句:“师父!”
  ........
  师父好想没回过神
  “师父!”
  还是没理!小火正准备挽袖子来句猛的,就听到老酒鬼来了一句:
  “小火,如果有一天我走了,离开了你,你怎么办?”
  小火愣了一下:“你要离开我?去哪里?不带上我么?”
  “我只是说如果,你激动个什么劲?”老酒鬼翻了翻白眼,显得有气无力。
  “那我当然就去找你啊!如果一天找不到就找一个月,一个月找不到就一年、十年、一辈子,反正就是死也要找到你!”
  说这话的小火虽然不知道老酒鬼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生下来便是孤儿,没有亲人,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只有一个师父辛辛苦苦养了自己十几年,虽然天天“折磨”自己,但自己还是早已把师父当成是自己的父亲了。小火心里就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能失去这个唯一的亲人!”
  老酒鬼能感觉到小火的眼神中的坚定,望了望小火,这次眼里是真的有泪水了!这应该是老酒鬼第一次流泪吧!
  反正小火自小有记忆的那天起,就没看见老酒鬼哭过。老酒鬼眼角一滴泪水划了下来,被胡子淹没,嘴里还一直喃喃自语:“找你!找你!找你!”
  说了三个“找你”之后突然跳了起来,向前一跃,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剑,就舞了起来。
  小火眼睛瞪得大大的,心想:“我擦叻!这剑哪里冒出来的?那剑虽不是什么重剑,宽剑的长剑的,但至少也有三尺三吧?”
  对于玩剑就像吃饭一样寻常的小火来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不然还不如直接拿剑抹了脖子算了,丢不起这人啊!
  不过很快小火就把“剑从哪里冒出来的”的问题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因为他被老酒鬼的剑法吸引了,好像是《落叶剑法》,但小火又感觉跟自己练的《落叶剑法》不一样。
  那剑感觉就不是再是剑了一般,而是老酒鬼身体的一部分,随着老酒鬼一起飞舞。随便一撩一挑、一刺一转,都感觉浑然天成,仿佛是老酒鬼与这剑融为一体了,人便是剑,剑就是人,不分彼此,不分主次......
  慢慢的小火感觉不只是老酒鬼在飞舞,这落叶、这花草、这树木、这河水、就连这世界都跟着老酒鬼在一起飞舞着,小火眼神逐渐呆滞,看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只是感觉这剑法很熟悉,右手双指作剑,慢慢跟着老酒鬼练了起来,老酒鬼左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坛酒喝着,小火已经无力关心这个剑啊酒啊什么的,只是跟着练剑,不知时间长短。一盏茶过去了,一炷香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
  终于两个时辰过后,小火灵力用尽了,体力不支,晕倒了,不过还没等小火倒在地上,一个如魅的身影便扶住了他,正是老酒鬼,此时的老酒鬼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舞了两个多时辰的剑,早清醒了!只是不想让小火断掉自己参悟而已!便一直练着。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落叶剑法》的意境我才使用了一遍,这一丝意境便被他感受到了,这可比当初的我可厉害多了!”老酒鬼抱着已经昏迷的小火,摇摇头嘴里还一直碎碎念。
  老酒鬼醉倒的时候呢,是小火背着。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呀!现在小火晕了,该老酒鬼付出的时候了,不过老酒鬼身为灵者,抱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不跟玩似的,事实也的确如此,老酒鬼抱起小火,一个闪身,人就不知道那去了,比小火背他时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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