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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安安稳稳吃个午饭再睡个午觉,结果张佩德这个碍眼的噔噔又跑过来,叩首三拜:
“娘娘啊,就不用奴才说了吧,御撵已备好,请您移步乾清宫。”
张佩德脸上挂着慈祥的微笑,眯着眼睛怎么看怎么和蔼。要知道,如果不是贵妃娘娘是特殊的一个,他很少除了皇上以外在其他人面前露出微笑。
“佩公公您辛苦了,一大把年纪跑东跑西的,累坏了吧?”
比笑,谁颜值高谁稳赢不疑。
时挽笑的特亲切特无害,招呼着张佩德坐下来一起吃饭。
“这使不得啊!奴才何德何能与娘娘您平起平坐?”
时挽听了,无奈一摊手,“我自小乡间长大,最忌讳的就是浪费食物,这么大一桌膳食还没吃,就得去陪皇上用膳,不是浪费是什么?”
张佩德闻言,懵了。
“娘娘哦,这是皇宫,不缺膳食的,还请您…”
“话本宫不会再重复,仅此一遍,听好了,本宫的膳食既已经摆好,那本宫绝不会丢下它不吃。”
“……”
说的午膳好像您情人一样…
“如果皇上执意要本宫过去乾清宫,怪不得皇上强词夺理,有浪费粮食的资本,本宫自然无话可说。”
话罢站起来,越过张佩德往外走,“走吧,佩公公。”
花缦觉得不可思议,偷偷低声问,“美人姐姐为何这么说皇上啊”
“说他浪费粮食?”
花缦一个劲点头。
“论述事实不需要看人的身份。”
“……”
人在屋檐下啊!
果然,美人姐姐的套路她从来都看不懂!
时挽慵懒的抬眼皮睨了张佩德一眼。
他在后面怯懦懦的跟着,贼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可能在做着告她状的打算。
时挽收回视线,花缦扶着她坐上御撵。
走到半路,时挽才幽幽开口,“佩公公,你心里想的没错。”
“啊?”
张佩德正想着时挽的坏话,被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
“本宫说,和你所想的一样,本宫的确在恃宠而骄。”
花缦小声嘀咕“哪有这么直接承认的…”
张佩德重新刷新对时挽的认知,觉得来自乡下的丫头说话应该都很直。
“娘娘言重了,奴才并没有认为您恃宠而骄,您是皇上第一个恩宠的人,自然比其他娘娘娇贵点。”
“佩公公讨好人之前记得看清自己讨好对象是谁,本宫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得宠。”
张佩德抹把汗,“……娘娘谦虚了…”
总觉得,贵妃娘娘气质突然和皇上很相似?
时挽不再说话,阖上眼眸。
夏日的阳光总是很灿烂。
七月的紫外线总是很嚣张。
一如时挽方才说话的猖狂。
不为别的,只是不爽。
不爽她没有自由,不爽她每次见了天疏池都要下跪,不爽她为天疏池洗衣服还得低声下气,不爽她因为天疏池而每日被一群女人骂来骂去。
更忍无可忍的是,时挽平生最大爱好就是吃,偏生天疏池总在饭点找人来打扰她,吃不了自己美食不说,还得忙不迭跑过去陪他吃饭。
虽然她是各种控,对于天疏池这张人神共愤的脸真的是欣赏的没话说,也不代表他就可以肆意践踏她的饭食!
乾清宫。
天疏池出奇的走神,眼前浮现的画面总是时挽。
或浅笑嫣然,或迷离情乱,或咬牙切齿。
那晚发生的事,她不记得了?
天疏池正沉思着,时挽不知觉已经进来,都不带行礼,直接坐下来,看了一眼天疏池,提起筷子就开吃。
“看来挽妃昨日白学了。”
“嗯?”
用时挽的理解简白来说,天疏池这是在骂她没规矩。
“劳皇上费心,臣妾仍谨记皇上昨日的话,见了任何人,无需下跪。”
“挽妃真是好记性。”
“多谢皇上夸奖。”
时挽不卑不亢,眼不眨气不喘收下天疏池的话。
天疏池极具侵略性狭眸一凛,瞬间破裂了什么。
世人皆知天疏池杀伐果断,冷然决绝,卓尔不群。
却不知天疏池还天性傲娇。
时挽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故他强制性免去她一切屈尊之礼。
…
,一顿饭下来天疏池和时挽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时挽原本很不幸,恨自己要嫁一个女人无数的男人做丈夫。
可现在很庆幸,她嫁的男人身心干净不说,还同她一样,有个很好的习惯。
就是。
她喜欢在吃饭时品滋味,辨别出食材和调料,最好的是可以分析出哪味食材可养生,主要是外表好看,味道好吃,时挽便记下来,方便下次吃。
至于睡觉嘛…
不喜欢睡觉时有人说话是天生的。
“皇上午休,臣妾告退。”
时挽象征性说完扭头就要离开。
“慢着。”
天疏池头一次这么不想一个人离开。
时挽心里骂着,脸上却笑颜如花,眼眸弯弯,转身“皇上还有何吩咐?”
“为何…”
“什么?”
时挽不理解天疏池欲言又止的意思。
“为何你没有像其他女人迷恋朕?”
如此问,天疏池首次认为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颠倒众生的魅力?
“噗——”
时挽一个忍不住脆生生的笑出来。
天疏池只觉得自己异常了。
凝着时挽的浅浅梨涡,突然明白了心酥是什么感觉…
“原来皇上问这个啊,”时挽托腮,倒有几分认真的想了想,“臣妾以为她们迷恋您却恋而不得,而臣妾,对您仅有欣赏。”
“欣赏?”
“是啊,不然臣妾同样去迷恋你,然后再恋而不得?臣妾做不到。”
时挽略微无奈,摊手,湿漉漉美人眸亮而无害。
总觉得,这样求知的天疏池不光罕见,还很…可爱?
时挽看了那冷然却刀削分明的脸,连忙消散想法,认为天疏池和可爱完全搭不上边。
天疏池没有再说话。
看样子是陷入沉思。
难道是觉得有人不喜欢他,对自己魅力产生了怀疑?
时挽想此,脸色有一瞬间的破裂。
再完美也有人会不感冒的好吗,天疏池如果真这么想,那还要其他男人怎么活?
时挽再次准备离开时,天疏池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淡漠。
“时挽。”
时挽闻声僵一下。
这是天疏池第一次这么叫她,也让时挽有了一股难以言说感觉却很好的感觉。
他声音那么好听,时挽觉得自己名字从他嘴里发出来更加好听了。
“留下来。”
时挽未来及回答,天疏池再次开口。
“研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