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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挽揣着一大把白线,在院子里跳来跳去,缠上那些花花草草的根部。
“这些线布在地上干嘛啊,都看不清了,走过去摔倒怎么办?”
花缦忍不住问。
“傻啊你,长生殿是咱家,明天有一大波敌人攻入咱家,咱不自保谁自保?”
时挽没好气的白了花缦一眼。
“敌人?什么敌人?”
花缦觉得后宫很安全啊,到处都是侍卫,怎么会有敌人攻进来。
“二蛋子!”
时挽真觉得花缦应该换个头衔,就叫二蛋花!
“后宫女人如狼似虎,你难道没听说过皇上不近女色,她们肯定是憋坏了呀,见你美人姐姐我是新人,就想过来啊!”
花缦听了,惶恐不定,“那些娘娘怎么可以这样子!”
“是啊是啊,我也痛心疾首啊,看来长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女人都能被憋弯,哎!”
时挽一脸痛心,前一秒还觉得天疏池日夜笙歌,后一秒就诓花缦说天疏池洁身自好,总之自己被自己打脸,时挽脸色都不带变的。
她觉得天下本事那么多,诓二蛋花是最好学的。
“憋弯?”
花缦疑惑。
“对啊,就是一个人不管看到什么都会发情的意思”
时挽仗着花缦傻,就一个劲的往人家脑子里塞不正常思想。
被时挽这么一说,二蛋花脸色爆红“那她们可真是不要脸的!”
时挽点头附和,之后又漫不经心的问,“二蛋啊不,小花花,你知道后宫妃子给皇上戴绿帽的后果是什么吗?”
花缦人二蛋话自然也二蛋,她这么套花缦的话都不带心虚一下,一副我是她姐她就得无偿被我套话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个啊”
花缦仔细的想了想,“应该是诛九族吧”
吓!
这么狠啊!
时挽眼瞳猛的一缩。
让她先想想宁府有几个人是不能死的啊。
时珊时姝还有时悄三个妹妹,还有时清和时夜一个哥哥一个弟弟。
就这么多,其他的死了好啊,她还担心什么?
一旦她被发现给黄灿灿戴了绿帽子,她就拉着二蛋花带着宁家她在乎的几位兄妹就跑,跑到天涯海角!
就算整个天下都是黄灿灿的,一时半会也抓不到她。
哼!
这样万全的准备,真是想想都能想象出黄灿灿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么喜滋滋的想着,花缦以为她的美人姐姐是知道了后宫哪位娘娘出了轨,忙不迭问“美人姐姐是知道哪位娘娘给皇上戴了绿帽子吗?我们是不是准备揭穿她啊?”
时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花缦迫不及待的样子。
揭穿?
揭穿你妹啊!
你全家才会出轨!
姐嫁给黄灿灿前就有了情夫,怎么说第三者也是黄灿灿,出轨跟她有毛关系?
花缦被美人姐姐眼神吓的缩毛。
时挽继续刚刚的工作,好不容易按照自己方才画出的剖面图摆好白线,才好心情的说句收工。
“可是,咱们怎么走啊?”
花缦小心翼翼的问时挽。
时挽看了看,此时她们正在自己所布好的陷阱的正中央。
确实……不太好回去啊。
时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看来许久不用脑子,经验有些不足了啊。
她一个眼珠转动,跑到花缦后面,“这是姐姐辛苦布好的陷阱,现在你去试试威力怎么样?”
花缦:……
这难道不是拿她开刀,叫她从中间杀出一条路的意思吗?
她家美人姐姐说的好堂皇哦,她甘之若饴!
这么想着,信誓旦旦的准备迈出第一步。
这一刻,时挽等着。
这一刻,花缦惊着。
第一步,没动静。
呼!
有惊无险,花缦这是走了狗屎运,没有踩到几乎隐形的白线。
第二步,仍没动静。
呼!
花缦虽然属于眼瞎那种,但花缦既然是她时挽的人,那就是不一样的眼瞎,所以第二步也没有踩到白线。
第三步,吱吱吱——
“啊!!美人姐姐什么东西啊!!”
花缦大惊失色的狼嚎。
时挽一脸淡定的拍拍花缦,“你别动,是小刺猬。”
“小刺猬?”
花缦低头看了看,正在爬动的黑团子不时的发出吱吱吱声音,“可之前我待在长生殿时从来没有见过小刺猬啊!它会不会毁了美人姐姐的陷阱啊!”
时挽没回答,静静地观察着小刺猬的动向,它在朝自己和花缦的方向走开。
而且有条不紊,不疾不徐的躲过所有的白线,缓缓的爬过来。
时挽隐隐觉得小刺猬有点像自己的故友。
“多多!”
对,多多,是那个人送给她的玩伴,说白了就是因为恨她,才将自己最讨厌的动物送给她,并告诉她自己有多恨她。
可是多多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时挽再次确定一下,脑袋上有个疑似闪电状的痕迹,是多多没错。
多多闻声,快步跑来,就像时挽此时的心情一样,告知着有多激动。
“多多?美人姐姐认识这只小刺猬吗?”
花缦问,看了一眼多多小刺猬,爱屋及乌的觉得多多前一秒还可怕的不得了后一秒变得极其顺眼可爱。
二蛋花不但二蛋,还势力!
“是啊,多多是刺猬,刺猬刺那么多,所以我就取名叫多多了。”时挽回答。
多多跑过来时,时挽已经抱起了它。
“美人姐姐难道不觉得扎手吗!”花缦见此,不可思议,目瞪口呆。
“不会啊,多多的刺对我天生免疫啊,告诉你哦,多多刺上还带着剧毒呢”
时挽抱着乖巧的多多,抚上‘柔顺’的刺。
“剧毒?多多是来保护美人姐姐的么,居然对美人姐姐免疫”
“保护?”
时挽嘴角噙起嘲讽的弧度。
她当时何尝不是这么想,并且还问了那个人的意思,却狠狠地驳回了她,并声称这是要毒死她。
该有多恨她,才会巴不得她死?
她向来记仇,却如何也恨不起那个人。
花缦沉浸在自己震惊中,没有注意到时挽脸上嘲讽的表情。
“多多很厉害,它可以带我们回殿内,并且不会触碰任何白线。”
花缦高兴的应声,在多多的带路下,二人很快回了主殿。
时挽没有告诉花缦的是,多多有双透视眼,简称异瞳,从小便守护着她。
一直待在时挽发顶上的彩彩突然飞了出去。
时挽随着彩彩的身影看到,长生殿最高的一棵树上,站了一个人影,貌似是来监视她的,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这个人看了去?
时挽眯起眼睛,她病情虽有好转,可那先天存在的警惕感却大不如前,就连嗅觉,也没有瞬间辨别出不一样的气息。
她很不爽,非常不爽。
看来要闭关一些日子,洞悉左偏殿所有的书,才能进步,一点一滴的变强。
可惜天释大陆,是个没有灵气的大陆,有些事情无法在天释大陆做到。
正如那个人当初教她时的无力和嘲讽。
很痛心,却无从恨起。
眼下,要解决树上的身影。
彩彩飞过去时,人影似乎轻视了彩彩,没有去在意。
彩彩挥动翅膀,那个人影瞬间从树枝上栽下,挂在树枝不动了。
时挽几乎下一秒就明白过来,“彩彩,叫那个人飞过来。”
既然能不动声色的爬上树,自然是会轻功的,她知晓了彩彩的异能,才会如此开口。
彩彩听见后,再次煽动翅膀,下一秒人影便双目无神的飞过来。
看得出来是个男人,已经被彩彩催眠了的男人。
“你是谁?”
时挽开口询问。
没由来的相信彩彩,相信一切有异能或无异能的小动物,是时挽从小的习惯。
“属下疾风”
疾风双目空洞回答。
“来此何意?”
“监视挽贵妃。”
果然,时挽撇唇。
“何人吩咐?”
“无可奉告。”
擦!
意志这么坚定啊!
彩彩再次挥动翅膀。
时挽知道,疾风被彩彩加深了催眠。
“何人吩咐?”
“无可奉告。”
“……”
所以这背后的人也深不可测,是无法从疾风嘴里撬出来了?
可他的名字已经出卖了他背后的主子。
时挽轻笑,在天疏池宫殿吃饭时,她好像有看到过这个男人呢。
黄灿灿的暗卫啊,居然派来监视她?
那就有去无回好了。
“彩彩,让他忘记之前所有事,认命于我。”
时挽说完,就进了里殿。
如果黄灿灿知道了她抹去他暗卫的记忆并服从于她,黄灿灿该是什么表情呢?
…
PS:彩彩异能是催眠,多多异能是透视,时挽有没有异能你们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