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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变态色魔 14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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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佩佩这几天不知怎么心情大好起来,还迷上了养花,仿佛她已经卸下了不幸的包袱,要踏实安稳得重新开始生活似的。一大片红红的玫瑰,种在北墙根下,旺盛得开着,是她在镇上买来的。初买时,可没这么茂盛,那纤细的小苗仿佛一个个垂危的病人,在风中瑟瑟发抖,经过史佩佩的精心栽培,不出几天,竟疯长起来,枝叶青翠欲滴,可爱花骨朵羞答答越冒越多,开出火红火红的玫瑰来,应该说血红血红比较贴切,因为那些花儿实在是太红了,红得让人怀疑是否一掐就能掐出红色的汁液来。史佩佩每天吃了饭就伺候那些花,伸手爱惜的拂过,自语道:“用你腐烂的身体种出我的第二春。”她恋爱了,和她的初中同学,他曾对她一见钟情,为了她,他至今未娶,他说带她去天涯海角,她点点头,脸上久违的笑又回来了,她笑了,可她妈妈的脸上泪珠从未干过。
  黑大汉这几天在外地干了一批活儿,每天对桃花女人朝思暮想,回来后恨不得立刻见到她。桃花女人也正心痒难耐,两人又约在小树林见面。
  想到又与桃花女人翻云覆雨,黑大汉激动地夜里睡不着觉,燥热的空气不及他燥热的心,汗津津的背吮吸着油布凉席,一翻身,发出“欻”的一声响。荷花女人听他翻来覆去的,心想,几日没见,一定又想那个骚货了。今日,她翻他的行李包,从中拖出一件粉红的内衣内裤,说是内衣内裤,不过几根绳子交叉着扯着几片尺寸非常小的布而已。她知道,这就是经常听说的情趣用品,一定是买给那个骚货的。
  荷花女人越想越气,在黑暗中恨恨盯着这个男人,心生一计。
  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对黑大汉说:“我回娘家去。”
  “哦。”黑大汉懒得理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心中乐开了花,想,既然她回娘家,那和我美人就不用去树林了,炕上多舒坦,那草扎得浑身疼。
  荷花女人从家里出来,走出胡同,眼睛滴溜溜四下看了看,见没人,躲到一旁一棵大槐树后面,大槐树周围是些木槿花树,茂密的枝叶把她遮得严严实实,下地干活的乡亲们从这里经过都没发现她。她要监视那对奸夫**,她盘算黑大汉知她回娘家定会叫那骚货来家里,胡同那头是死路,骚货若来,这里是必经的路,约摸他们入巷云雨了,就去告诉史红烈,让他来捉奸。
  黑大汉拨通了桃花女人的电话,说那块木头回娘家了,来家里吧。桃花女人答应着,说晚一会儿去,现在人们正往地里去,路上人多眼杂,被看见了不好,史红烈和史前那小子还没走。
  麦子收完卖完,现在是播种玉米的阶段。
  阳光越来越毒辣,荷花女人在槐树后侯得口干舌燥,寻思,这**娘们儿怎么还没来?都快一个小时了。正当她打算放弃,一只脚迈出去的时候,猛得看见桃花女人袅袅婷婷从远处朝这边走来,又急忙缩回去。
  那桃花女人果然是来找黑大汉的,见她进胡同去了,荷花女人从树后出来,又躲到胡同口一面墙后,趴着墙角向里探出一只眼睛。
  桃花女人走到她家门口,左右看看没人,敲响了大门,只听大门“吱嘎”一声,一只黝黑的手臂伸出来,一下把她拉进去。
  荷花女人骂了一声:“娘的!”去找史红烈了。
  田地里,毛驴在犁地,史前在犁后两手握着把手驾驶着,犁铲在泥土里扒出一道道狭小的浅沟,犁起的土被犁镜翻到一边,史红烈把种子散在沟里,散完一趟,紧跟着把土填进沟里把种子埋好。爷俩儿搭配着干活,说着话,倒也不无聊。史红烈已经同意史前去当兵,正嘱咐他,当兵就得服从命令,万不可和上司顶撞,不能太倔强,和战友们要团结,多交些益友。史前说,爸,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两人谈得正欢,忽听得背后一个声音:“红烈。”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见是黑大汉的媳妇荷花,凭空出现似的,正在笑笑地看着他,史红烈纳闷,她到这里来干什么?还神出鬼没的。
  “是荷花姐啊,有什么事吗?”史红烈停下手里的活儿问道。
  “我有点事得和你说说。”荷花女人说。
  “什么事?说吧。”史红烈说。
  荷花女人看了看史前,史红烈会意,说:“咱们到那边说去。”
  两人来到田间小路尽头的沟渠旁。
  荷花女人压低声音说:“红烈,你老婆正和我男人在床上睡觉呢。”
  史红烈一愣,猝不及防,没想到她突然说出这种话来,惊错地看着她,突然有点恼怒,说:“胡说什么!”
  荷花女人说:“这事我能胡说吗?我总不能埋汰自家男人吧?千真万确的事,他们早就搞上了,之前总在小树林里。今日,我撒了个谎,说是回娘家,目的就是捉奸,果然如我所料,你家桃花刚去了我家,这会儿,两人一定早就……”她两手指对碰一下,意有所指。
  如同一个焦雷打来,史红烈脸沉下来,额头的筋跳了跳。荷花女人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突突的,担心他接受不了,突然崩溃,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于是,小心翼翼地说:“你别生气,事已成定局,气也没用,你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史红烈忿忿地说:“你管着干什么的?你既知道,为何不阻止他们?”
  荷花女人委屈地说:“不是我不管,我是不敢管,我家那位是个畜生,他做什么我都管不了,所以我才来找你,让你去捉。今儿这事,你可千万别说是我报的信儿,被那畜生知道了,我就活不了了。”
  “你放心,我不会说。”史红烈大踏步走了。
  “大门早闩上了,你爬墙进去。”荷花女人压着声音,冲他背影喊。
  待他走远,荷花女人又悄悄跟上去。
  桃花女人和黑大汉正从炕上忘情地翻滚着,两人身上涂满了滑腻腻的东西,桃花女人穿着黑大汉买给她的粉色情趣内衣,胸部被勒得挺挺的,涂上那东西,滑腻锃亮,越发显得丰满胀大,肥硕的臀瓣之间也勒着线绳,黑大汉两手抓着线绳使其来回磨蹭着,桃花女人发出销魂**的叫声,黑大汉每一用力,她的身子就如触电般大幅度痉挛。
  史红烈很快就到了,推推大门,果真紧闭,闩得死死的。他转到院墙下,使劲一跳,攀住墙头,脚下蹬着墙皮,一纵身,上去了,站在墙头上隐约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他小心翼翼下去,踩在一口咸菜瓮上,轻轻落了地。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前,还好门没闩,轻轻推开,进去了,里面的声音越来越真切,那女的声音他太熟悉了,是他的桃儿。里屋的门开着,他扒着门框,偷偷向里看去。此时,黑大汉正抱着桃花女人猛冲,床单子上湿津津一大片,那湿渍还在不断扩大,突然桃花女人更大声地嘶叫起来,如同喷井一样喷涌而出。史红烈气得头脑一阵发晕,脸青了,眼睛也红了,他握紧拳头,想冲上去,杀了这一对狗男女。但不知怎么,他忍住了,拳头渐渐松开,退出屋子,攀上墙头,走了。里面依然激烈着。
  荷花女人正在墙外歪着头凝听里面的动静,还想着一会儿还不知闹个什么样呢,正幸灾乐祸,不想史红烈跳了出来,荷花女人心中纳罕,忙上前问:“你怎么出来了?他们没有……”
  史红烈也不说话,铁青着脸,只管自己走。
  荷花女人看他那样子绝对有事,截住他问:“看见了怎么不捉?这么沉得住气。”
  “闪开!”史红烈不耐烦地说。
  荷花女人冷笑一声,说:“红烈呀红烈,你这辈子窝囊啊!我还告诉你一件事,别怪我多嘴,我也是为你好,你还记得文予小时候过满月摆酒席,来的那位不速之客宋三文吗?”
  “什么意思?”史红烈瞪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宋三文的模样吧?你有没有觉得文予和他长得很像?那眉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的意思你懂吧?”荷花女人说完走了,还不忘回头给他一个轻蔑的笑。
  史红烈石化了般站在那里,心仿佛掉进了冰窟窿,就连被太阳晒出的汗珠都是冷的,大脑里宋三文的脸与文予的脸盘旋起来,是啊,是挺像,名字是桃儿起的,文予。宋三文,文予,寓意那么明了。他猛然转头盯住墙头,再次握紧拳头,目光凶狠起来,咬牙切齿道:“桃儿啊桃儿,你这个贱人!枉我疼你一场。咱们走着瞧!”说完,走出胡同,边走边愤愤想,还有那宋三文!这个泼皮!竟然欺辱我到这个份儿上,见到你我就剥了你的皮!不过,这混蛋这么些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去哪儿了?
  荷花女人出了胡同后,又躲进大槐树后面,寻思,把这个惊天大秘密告诉了他,这回他总该冲进去了吧?但凡是个男人,谁能看着自己的女人乱搞无动于衷的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何况他又知道了文予的事。捉吧!捉吧!有好戏看了,狗男女要倒霉了,最好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荷花女人想象那画面,心中痛快极了。她焦灼难耐又心情激动地等待着,可是,不一会儿,史红烈从胡同走了出来。荷花女人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那澎湃的心一下子冷却了,她窜出来,跑到史红烈跟前,焦心问:“你怎么不去啊?”
  史红烈不理她,只管自己朝前走,荷花女人见他面色青面阎罗似的,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怔怔看他远去,末了,气得一跺脚,咬牙道:“真他娘的不是个男人,没见过这么没刚性的人!王八托生的吧?!”骂了一通,返回胡同,捡了一块砖头,隔着院墙,朝准门窗位置掷过去,只听“哐啷”一声,玻璃碎了,惊了里面那对奸情鸳鸯,桃花女人尖尖的惊叫声传出来,荷花女人狂奔出胡同,差点崴了脚,然后,真回娘家去了。
  史前已经把地都犁完了,正挎着篮子散种子,心头纳闷,爸爸去哪里了?还不回来。忽听得脚步声,抬起头来看,是爸爸回来了。
  “爸,你去哪里了?这么久。”史前问。他发现爸爸的脸色非常难看,揣测是不是跟别人吵架了,又问:“爸,你脸色好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干活吧。”史红烈说,干活去了。
  整整一个下午,史红烈都没有说话,史文予送来的饭也没吃,还怪怪地看她,史文予既害怕又困惑,因问了一句:“爸爸,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史红烈突然大发雷霆:“整天打扮的妖妖调调!像个什么样子!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闺女!”把史文予骂怔了,哭着回去。史前也觉得奇怪,好好的发什么火啊?从刚才回来就开始反常,还盯着地头的桃树看,那眼神,就像看见仇人似的,目露凶光,这棵树不是有特殊意义吗?文予曾对他说:“哥哥,你知道吗?这是爸爸妈妈的爱情树,他俩刚认识的时候,爸爸得知妈妈爱吃桃儿,特意为她种下的。是不是很浪漫?我想为你种一颗苹果树,你不是爱吃苹果吗?”史前阻止她,但她还是种下了,不过,没活,在幼苗期就死了,史文予不死心,又种,又死了,也就放弃了。
  史前来到桃树底下,抬头看了看,树顶如伞,果实累累,脑中突然冒出一个观点,桃树开桃花,桃花,命犯桃花,桃花运,两口子奉这种树为爱情之树,多不吉利。他看了看远处正在干活的爸爸,揣测,难道他和那个女人感情出了问题?
  史红烈疯了似的干活,就像被按了快进一样,呼哧呼哧的,脸都累得紫胀了也不停下歇歇。
  史文予一路哭着回了家,她还只当是爸爸嫌她送饭送晚了发火。今天确实晚了,都2点多了才去送,但这怎么能怨她呢?是妈妈做饭做晚了。
  “爸爸训我了,都怪你!在外面玩那么久回来,不在家早早做饭。”史文予到了家对桃花女人说。
  桃花女人正躺在炕上,听史文予这么一说,要是放以前早护犊子骂史红烈一通,但这次只淡淡说了一句:“回来我说说他,那我宝贝女儿干什么。”因为她今天太累了,都快虚脱了,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傍晚,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后,史红烈仍不停干活,没有要回家的意思,史前走到他身后,说“爸爸,别干了,天快黑了,咱们回家吧。”
  史红烈抬起头来,蒙头蒙脑地说:“奥,太阳落山了,天黑了,黑了,该回家了,回家。”嘟嘟囔囔的直起身来,收拾工具,向地头走去。
  回家的路上,史红烈撵着毛驴,在叉路交界点,鞭子一甩,把毛驴撵上去镇上的路。
  “爸,走错路了。”史前急忙说。
  史红烈说:“没错,咱们就去镇上,爸爸带你下馆子。”
  史前说:“爸爸,你今天怎么了?”
  “没事。”史红烈鞭子又一甩,喊一声,“驾!”毛驴跑起来。
  史前说:“爸,你哪有钱下馆子,钱不是全在文予妈妈那儿了吗?”
  史红烈冷笑一声,说:“从明天开始,我就不让她管钱了,爸爸自己管着,也是为你管着,爸爸的钱全是你的。今天的饭钱就先记账,镇上‘小百合’饭店的老板和我很熟,十几年前,我们还一块儿卖过地图呢。驾!”说完,又一鞭子,毛驴跑得更快了。
  到了饭店,选了个雅间,史红烈让史前点餐,说,可劲的点,吃不了咱打包,明天下地干活捎着。史前一则知道爸爸挣钱不易,二则这几年节俭惯了,不肯多点,亦不肯点贵的,只点了几样素菜。史红烈说,这哪行,抢过菜单,什么贵点什么,足足点了十盘。史前劝阻,说太多了,才两个人,点这么些太破费。史红烈只好减去两盘,史前还嫌多,又减去两盘,剩六盘,史红烈说不准再减了,六盘,图个吉利,六六大顺。服务员走进来,说:“你叫史红烈吗?”史红烈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服务员说:“刚才你们进来,我们老板看见了,说认识你,不过他太忙,过不来,他说今天酒水果饮给你们免费。”“替我谢谢你们老板。”史红烈说着把要的菜在菜单上标好,把菜单递给她,又说:“来两捆啤酒。”“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拿着菜单出去了。
  这顿饭,史红烈没怎么吃,却喝了很多酒,史前劝他少喝,他不听,仍一杯接一杯。史前看得出来,他有心事,有好几次他似乎想说出来,但欲言又止。史前也喝了酒,虽然他没什么酒史,但他酒量却很大,五瓶下肚,脸不红,头不晕。史红烈就不行了,才四瓶,就大了舌头,四瓶早超他的界限,他平时最多一瓶半。
  “爸,有事你就说出来,别憋着,即使我无法为你分担,至少你心里痛快些。”史前说。
  史红烈强挣着醉红的眼,摆摆手,嘴里叽里咕噜的:“不行,爸爸谁都不说,没脸说,没……没脸说。”末了,又说:“史前,给爸爸争气啊,爸爸只有你,只有你……”越说越悲,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史前安慰着他,决定明天去问问那个荷花。
  9点多钟,爷俩儿离开饭店,史红烈路都不会走了,史前把他背上车。
  小镇的店铺大多都打烊了,幽黑一片,行人稀少,饭店旁边一个发廊里透出红晕晕的光来,给人一种诱惑暖暖的感觉,一个打扮清凉的女孩坐在门口凳子上嗑瓜子,还冲史前打招呼:“来啊,帅哥。”史前自然不理她,撵毛驴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吃了饭,史前对史红烈说达子找他有点事,得晚一会儿去地里。其实他是找荷花女人去。史红烈便先自己下地了,他强撑着去,昨夜喝了那么多酒,头还疼着,胃还难受,桃花女人还一个劲儿嘲讽他:“吆~爷俩儿真会享受,都下馆子,这个家里有金山还是银山啊?”
  荷花女人正在院里洗衣服,黑大汉也在,正“吭哧吭哧”锯木头。院门大敞着,史前一进门就问:“荷花姑姑,你昨天和我爸说了什么事?他回去后变了个人似的,我问他他又不说,拉着脸自己生闷气,到底怎么了?”黑大汉停下手里的活,抬起眼皮来看看史前,又看看荷花女人。荷花女人一阵心慌,心想,坏了,这下那畜生要起疑了。便装作没事儿人似的,说:“嗨!哪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快走吧。”史前乞求道:“荷花姑姑,你就告诉我吧,我担心我爸出事。”荷花女人沉下脸来,说:“说了没事!这孩子怎么这么爱打听?你爸可能因为别的不开心,和我没关系啊!回去!回去!”
  史前只好回去了。
  “你他妈的找史红烈说什么事?你不是回娘家了吗?”
  史前走后,黑大汉质问道。
  “没事啊。”荷花女人装作漫不经心,站起来,把衣服晾到绳上去,她在努力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可两家平时没来往,实在想不出来。
  黑大汉想起昨日玻璃被砸一事,如此看来,一定是他俩搞的鬼,这死娘们儿,竟然捅破我和美人的好事儿,不禁怒火中烧,抡起一块木头向荷花女人头上打去,暴喝:“他妈的!竟在背后给老子下套!”
  木头结结实实打在荷花女人头上,她吃痛地“哎吆”一声,捂住头,拔腿就跑,哪跑得过黑大汉,两三步被追上,拖回院子里。
  “别打我!我不敢了!”荷花女人吓得缩在墙角,两手护住头,她被打怕了。
  “看来,打得还是轻!今天我要是不给你点儿教训,你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睛!”黑大汉横眉竖目,从马棚里拿来鞭子,对荷花女人一阵猛抽。。
  荷花女人凄厉地哭着,头发被打散了,衣服被打破了,皮肉被打烂了,黑大汉终于打累了,但他还不肯罢休,鞭子一扔,上前抓住荷花女人的头发拔草似的使劲扯,荷花女人更加凄惨的大叫,“救命啊——”仿佛有人在割她的肉,但这更激发了黑大汉的暴力,更加凶狠起来,最终,一大捋头发连着头皮被他扯下来。荷花女人差点疼晕过去,头皮秃了一大块,血污模糊,看着簌簌掉落的头发,她害怕又心疼,由于过度伤心,一口气上不来,喉间仿佛塞了个冰疙瘩,阻塞了哭声,只咧着嘴,眼泪走珠般滚落,她哆嗦着捡起地上的头发,捧在手里,喉处“咯咯”响着,终于哭出了声,边哭边喊:“老天爷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黑大汉甩手而去,没有半点悔意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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