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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变态色魔 13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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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堤坝那边仅剩的一块麦田也割完了,史红烈把麦子拉到麦场去,对史前说:“麦场那边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回家歇着,我先载你回家。”
  史前没有回家,昨天下半夜刚下过一场毛毛雨,今天降了气温,空气中不那么闷闷燥燥的了,他往一棵大树下一躺,闭上眼,微风吹来,树叶子“呼啦啦”的,凉快极了,这比在家睡觉要舒服地多。蝉了松了口气,叫得不那么卖力了,那“知——了,知——了”的鸣声像催眠曲一般盘旋在史前的脑子里,开始迷迷糊糊了。
  就在他舒舒服服快睡着时,鼻子一阵阵刺痒,好像是毛毛虫把鼻孔当成了洞,要爬进去。“阿嚏!”史前打了个斗大的喷嚏,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史文予正拿枝狗尾巴草,笑得前仰后合。她今天穿了件红色的衣裙,在到处是绿的原野里很是醒目。
  “又来捣鬼!”史前生气地说。
  史文予花枝乱颤,说:“你那个喷嚏吓死人了,心差点跳出来,耳朵也快震聋了。”
  “胆小鬼,什么都怕。”史前嘲笑道。
  史文予挨着他躺下来,伸伸腿脚,说:“这软草可真舒服。天作被,地作床,哥哥作情郎。”
  “胡说什么!”史前嗔怒道。
  史文予不高兴地噘着嘴:“怎么?开个玩笑都不行?小气鬼。”
  “开玩笑也得有个尺度。你快回去,兄弟躺一块儿像什么样子!”史前说。
  史文予翻身对着他,胳膊支着脑袋,笑笑,说:“你不是喜欢看武侠小说吗?我有一本,非常好看,你要不要看?”
  “真的?”史前来了兴致,说:“什么名字?一会儿回家你拿给我。”
  史文予微微笑着,那双俊眼满含深意地看着他,另一只手伸去背后,摸出一本书来,轻轻地说:“我带来了,你看。”
  史前拿过来,看了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一本略厚的书,白皮面,上面画着个风骚的女郎,女郎躺床上,裸着身,一条红色纱巾围在胸部,纱巾弯弯曲曲,像蛇一样,一路向下,朝下体遮去,一双玉腿诱惑地夹着,淫荡的眼神直戳男人的魂灵,边缘几个烫金大字——《****》。
  “白洁?这不是著名的色情小说吗?”史前心想,阴沉着脸把书扔给史文予,说:“文予,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让哥哥看这种书?你再这么过分,我就不理你了。”
  史文予装傻充愣,说:“怎么了?都是武侠,不过一个在地上打,一个在床上打。差不多嘛。”
  “你少胡搅蛮缠!不准看,谁都不准看!”史前说完,抓过书,向前边不远处一个沟渠使劲扔过去。史文予想阻止已来不及了,书飞出去,落在沟渠中发绿的污水里。
  “你干什么了!这是我租的,还得还给人家呢!过分!”史文予忿然作色,爬起来,向沟渠跑去……
  史前也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气呼呼回家了。走到堤坝上,一想,回去又会看见她,不如下河捉几条鱼,捉几条大的,给佩佩姐送去,昨天她那个样子,不知今天好点了没有,但身边一点儿家伙事儿都没有,便先去了达子家,要捕鱼工具。
  在河里忙活了一阵,收获还真不小,两条梭鱼,一条鲤鱼,一条鲫鱼。民间说,梭鱼头,鲤鱼腰,鲫鱼汤,这下,全齐了。
  回去的时候4点来钟,距晚饭时间还早,史前想,回去正好,让佩佩姐,干妈她们拾掇拾掇炖了,再晚一点,也许她们就预备别的了。
  来到史佩佩家,发现大门紧闭,但门鼻上没有上锁,觉得奇怪。在农村,如果白天家里有人,大门大都敞着或者半掩着,一般很少情况大门紧闭的。史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内闩了,更觉得奇怪了,他敲了敲,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便转身回去。虽说干妈一家都疼他,但自己毕竟是个外人,人家的事也不便于管的太宽。
  史前慢慢往回走着,快拐弯的时候,听得背后有人喊他,他回过头了,看到史佩佩正站在门口向他招手。史前又返回去。
  “姐,我刚在河里给你捉了几条鱼。”史前说,把手里的网兜举举,那些鱼在里面蜷着身子,动也动不了,嘴微微翕动着,剩下不到半条命了。
  “哦,谢谢弟弟,快进来吧。我拿个盆,放进盆里。”史佩佩说,没有多高兴,心事重重的样子,转身进去了。
  史前跟进来,知道她还为自己婚姻不幸一事忧愁,也替她难过,先前那股高兴劲儿消失了大半。走进屋里,不见翠果干妈和刚子叔,大概下地去了,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姐,怎么一股子血味?”史前问。
  “我刚杀了只鸡。”史佩佩说,进厨房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手里端着个铝盆,里面盛着些水。
  史前把网兜解开,把鱼倒进去,那些鱼一碰到水立刻活跃起来,扑腾着立起身,摆着尾游起来。水花溅到史前脸上,地板上。史前抹了把脸,起身想擦擦地去,这时,他发现,地板砖之间的缝隙有未干的血水,条条缝隙几乎都是。佩佩姐怎么把鸡血弄得到处都是,也许手生,不怎么会杀,让鸡扑腾跑了,血才流的到处都是。心里想着,站起身,到院里拿拖把。拖把立在墙头,头朝上,湿漉漉,滴滴答答的,不过,流的不是水,是血,整个拖把红红的,黏黏的,被血浸透了。
  史前觉得不对劲儿,鸡哪有那么多血?索性不管了,回了屋,看到史佩佩正跪爬在地上拿抹布擦地,不过,她擦的不是水,她擦的是缝隙中那些血。史前装不在意,坐在沙发上,偷偷瞄瞄各处角落,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一会儿,翠果干妈和刚子叔下地回来了,他们也被太阳晒黑了。
  “干妈,刚子叔,你们回来了?”史前迎出来打招呼。
  刚子叔笑着冲他点点头,把毛驴赶回栏里。
  翠果干妈说:“史前儿来了,好久没来了,今晚在这儿吃饭。”
  “嗯,我捉了好多鱼,今晚炖鱼吧,你们干活累,喝点鱼汤好。”史前说。
  “哎,行啊。这孩子还是那么懂事。”翠果干妈笑着说。
  史前觉得翠果干妈和刚子叔变了,不似从前那么乐观爽朗了,虽然笑着,但那笑也是勉强挤出来的。再环顾一下这个院子,死气沉沉的,就连院子的枣树也忧愁悲戚,郁郁寡欢似的。
  “都怪那么畜生!真想宰了他,替佩佩姐一家了去一段心事。”史前恨恨地想。
  “哎呀,佩佩,你弄什么了?这屋里怎么这个味?”
  翠果干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但没听到佩佩姐的回答。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安静地让人窒息。饭后,史前赶快回家了,他们正遇上难事,心中不畅快,不能叨唠他们太久,况且,现在佩佩姐家气氛压抑到让人不敢呼吸。
  天气阴沉下来,本来已经黑透的天更黑了,看样子,又要下雨了,却没有一丝风。史前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情很不好,牵挂着佩佩姐一家,他希望他们快乐幸福地活着,这样他才会开心,也可以说他希望每个关心爱护他的人都快乐幸福的活着,包括爸爸,翠果干妈,刚子叔,甚至……甚至文予。关心爱护他的人简直太少了,屈指可数,所以他才会分外珍惜,如果他们其中哪一个逢凶遇难,他都会觉得塌了半边天,也许,他还没学会坚强。
  一道闪电从头上“嗞嗞”闪过,头发仿佛被燎了一样,后边紧跟着一声炸雷,“轰”地一声,仿佛要把天地炸毁,各家各户的家禽都惊得叫几声,躲回窝里去了。史前听到了其中的鸡叫,鸡,杀鸡,佩佩姐杀鸡,“轰”地又一声炸雷,史前哆嗦了一下,他的脑子里也如雷般炸了——佩佩姐家没有养鸡啊?
  豆大的雨点落下来,砸到皮肤上微微作痛,史前快速跑起来,把凌乱的思绪洒向空中,让雷把它炸毁吧!
  史前一进家门,史红烈从北屋出来,问:“去哪了?吃饭到处找你找不着。饭给你留着呢,在厨房,赶快去吃。”
  “我在佩佩姐家吃过了。”史前说着进了自己屋。
  史文予正在北屋看电视,听见他的话,心想,一见了史佩佩就什么都不顾了。越想越气,把电视遥控器往茶几上使劲一摔,气鼓鼓地两臂抱胸,仇恨似的盯着屏幕,电视上正播放着武侠剧《天龙八部》,本来想叫史前一起来看,起码她陪着他,他在这屋不会太尴尬,但一听到史佩佩三个字,一股无明业火窜上来,还是算了吧。
  “文予,干什么呢?别摔坏了。”
  桃花女人从镜子前回过头来,说。她正在欣赏穿衣镜中的自己。今天,她去镇上做了个新发型,把长辫子齐肩剪掉,发梢烫成水波纹形,蓬蓬软软地披在两边,非常时尚。又添了几件新衣服,此时她正穿一件黑色旗袍,身材前凸后翘,婀娜多姿,摆来摆去,总也看不够,心中想着,明天红烈去麦场压麦子,自己正好和黑大汉幽会,就穿这件衣服去,他还不知道自己形象大变了呢。
  第二天,史红烈和史前早早起来去了麦场,好在昨晚的雨只下了一小阵,地面早上已经干了,不影响压麦子。
  桃花女人睡到10点钟才起来,一睁眼就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给黑大汉打电话,手机是黑大汉给她买的,但她逢人便说是她自己攒的绣花钱买的。
  “喂~,干什么啦?”桃花女人娇滴滴地说。
  那边传来黑大汉磁性的声音:“哦,好的,我这就过去,那批活儿我会尽快干完,干得漂亮,干到您满意。反正,干就完了。”
  桃花女人听到他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一下蒙圈了,随之反应过来,他老婆在旁边了吧。
  这对狗男女都猴急得想“干”,都匆匆忙忙去了原地点。
  黑大汉一见到桃花女人,两眼立刻直了,天哪!这是哪来的时髦女郎?比他平时玩的扑克牌上的比基尼女郎还要美。
  “傻子,不认识啦?”桃花女人故作羞答答地说。
  黑大汉一把抱住她,说:“宝贝,我差点没认出来,还以为仙女下凡了呢,你这头发弄得可真好看,旗袍真性感。”
  桃花女人被他一抱,身子一下软了,娇吟一声,说:“馋猫,嘴上抹蜜了?”
  “蜜也不如你甜。”黑大汉说完,扒光她的衣服,饿狼扑食般扑上去……
  荷花女人在家思绪万千,觉得刚才那个电话蹊跷,又见黑大汉火急火燎地出去,更加疑心。便悄悄跟了上去,随黑大汉一道曲曲折折,来到小树林,见黑大汉拐下一个斜坡,隐没在长长的草丛里,荷花女人蹑手蹑脚走过去,拨开长长的乱草,一眼看到黑大汉与一个女人抱在一起,她赶快隐蔽好,悄悄从草上探出头来,听到他们说起了下流话。黑大汉正挡住那个女人,看不清是谁,不过,从声音来判断,是那个**桃儿。
  当桃花女人骑到黑大汉身上,疯了一般扭动,发出杀猪般的大叫时,荷花女人才彻底看清,就是贱人桃儿,她这个姿势正脸正对着荷花女人那边,只见她满脸**,蹙着眉头,舌头伸着……
  荷花女人被这对狗男女恶心得想作呕,不能再看,回去了。一路都在骂:“真是比发廊里的婊子还贱!贱人中的贱人!婊婊中的婊姐!我不会放过你!一定要让你毁在我手上。”
  回到家,本想冷冷静静,想个对付她的法子,可那白晃晃的身子,淫靡靡的声音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反而把气焰燎得更高,随手抓过剪刀,扯过一块废布料,咬着牙铰起来,仿佛在铰桃花女人的肉。
  “大广播”走进来,手里还托着一叠黑布,她是让来做衣服的。这“大广播”有个毛病,去别人家从不敲门,推门就进。现在她一头撞进来,看到荷花女人正咬牙切齿地铰布,惊疑道:“荷花,你干啥呢?那布和你有仇啊?”
  荷花女人停下,抬头说:“布和我有什么仇,有仇的是人。”
  “大广播”脸色一沉,坐在炕沿上,说:“咋了?两口子又闹别扭?你家黑子不是改邪归正,不打你了吗?”
  “又开始了。”荷花女人哭起来,说,“为了个贱女人。”
  “啥?”“大广播”惊得瞪大了眼睛,说,“女人?”随即哈哈一笑:“你准是弄岔了,就你家黑子那模样,哪个不开眼地能看上他呀?哈哈哈……”
  “是真的!我都看到了。贱女人哪管男人美丑?是个男人就贴。”荷花女人说,不哭了,直瞪瞪的两眼发红。
  “大广播”见她铁证如山似的,笑容收回去,问:“真的呀?那女的是谁?”
  “桃儿那个婊子!”荷花女人说。
  “大广播”“哎呀”一声,并没有感到意外,说:“不稀奇,那个骚包,前两年还想勾引俺家那个,被我发现,骂了她一通,她不敢了。唉!咱们史家村的老爷们儿都快被这个娼妇祸祸完了,还跟个野男人生了孩子,红烈那木头疙瘩咋就没发现?就没看出他那女儿像谁?”
  荷花女人说:“没意识到呗。那宋三文离开史家村都十几年了,再没回来,不知是死是活,看不见他,自然意识不到呗。”
  “意识不到,就给他提个醒啊。”“大广播”低声说。
  荷花女人看着她,心领神会了,说:“你的意思是……”
  “大广场”哈哈一笑,说:“我可啥都没说啊!”
  荷花女人暗暗点头。
  “大广播”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又问:“你是咋发现的?”
  荷花女人把刚才小树林那一幕说出来。惊得“大广播”嘴都合不上了,一股无明业火窜上来,恨铁不成钢地怒道:“你咋不上去打她的脸!撕她的嘴啊!”
  “我也想啊!”荷花女人委屈地说,“我们家那位,那脾气,他恼羞成怒,回来还不打死我!”
  “大广播”嘟念道:“也是啊。”又郑重地说:“荷花,明着不行,那只能来阴的了,这口气你可不能咽喽。”
  荷花女人点点头,说:“对!我知道该怎么做。”
  “大广播”又说:“咱们一块儿去‘小钢炮’家里坐坐,我看你正在气头上,一会儿黑子回来,你不一定能压得住,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你。你跟我出去串串门,消消气,再做打算。”
  “嗯。”
  荷花女人随“大广播”去了。
  “小钢炮”刚吃完中饭,正拿着牙签剔牙,听荷花女人一讲,从牙缝里“哟”一声,说:“原来是那个该骑木驴的?那窑姐头子,作孽多少年了,也该到头了。荷花,你得想个折子,你软弱一辈子,这事上你不能怂,不能便宜了那妖精。”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拉到太阳偏西。
  麦场上,史红烈和史前正装麦子,压完一部分了,明天还得一天。装完后搬上车,准备拉回家。又把秸秆拿耙子扒成一堆,拿塑料布苫了,等后天拿泥巴糊成草垛。忙活完,天色已暗,一小片红霞还挂在西天不肯离去。父子俩坐在车上,想稍微歇歇再回去。
  “史前儿,明天你不用来了,剩下的那点儿爸爸自己守着压完就行,你回去做做作业,复习复习功课,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早点用功,以后家里大小事你都别管了,安心学习要紧。”史红烈说。
  史前看着天边红似火的晚霞,说:“爸爸,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去当兵。”。
  “啥?”史红烈意外道。
  “我要去当兵了爸爸,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征兵,我要去,您一定要答应我,支持我。”史前说,转过头看着史红烈,一脸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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