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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变态色魔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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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忙的时节到了,也是学生们放假的时候。史前每年一放假就立马跑到麦田帮爸爸干活。这个暑假,他高二毕业了。史文予比他低一级。她也跑到麦田来了,不过,她可不是来干活的,桃花女人舍不得让她干,她是来采花扑蝶的。她穿着淡蓝色的纱裙,把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漂亮的脸蛋上洋溢着甜甜的笑,手里抓着一把五颜六色的野花,向史前跑去。史前正挥舞着镰刀割麦子,毒辣的太阳把他的皮肤晒得黑里透红,满身汗水把衣襟都打湿了,像刚从河里爬上来一样,他咧着嘴抬头看看怒火的骄阳,汗水颗颗流进眼睛里,咸咸的汗水浸得眼球火辣辣的疼,模糊了视线,他拉过搭在肩头的毛巾擦擦汗水,低头继续干活。
  “哥,你看这花好看不?”史文予悄悄来到他背后,弯下腰,把手里的花猛得伸到史前脸前。
  史前被她吓得一愣,推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一边玩去,别来捣乱!”
  史文予站直了身子,仰头把手里的花向空中一撒,说:“天女散花!”
  那些花簌簌落下来,全掉在史前身上,史文予调皮地笑了,史前恼怒地站起来,问:“好玩吗?”
  史文予点点头,仍笑着。
  “我这里有更好玩的。”史前说,抓过史文予的手,把一个东西放在她手心里。
  史文予只觉得一阵毛毛痒痒的,定睛一看,是一只毛毛虫!毛茸茸的正笨拙地蠕动起来。
  “啊——”史文予吓得惊叫一声,把手一甩,毛毛虫被甩飞到麦秧中,不见了。
  史红烈听得叫声,从麦穗中抬起头来,问:“咋了?”
  史文予指着史前,哭着说:“他欺负我!”
  “瞎说!你哥哥怎么会欺负你?一定是你又调皮了,去,到地头给你哥哥拿水壶去。”史红烈说。
  “我不渴。”
  “我不拿!”
  两人异口同声。
  史文予瞪了史前一眼,气呼呼走了。
  “史前,割完那一片别割了,回家吧,太热了,爸爸一个人行。”史红烈对史前说。
  “没事爸,你一个人多累啊,我不怕热。”史前说,手里忙活着。
  史红烈心中一暖,说:“好孩子,那你就慢悠悠的,边歇边干,你还小,嫩胳膊嫩腿的,累坏了,还不让爸爸心疼自责死。”
  史前笑笑,说:“爸,我都18岁了,已是大人了。您别光拿我当孩子,我呀,就当锻炼身体,你看我又能晒日光浴,又能活动活动腿脚,多好啊。”
  史红烈欣慰地想:“这孩子,真懂事,没辜负我的心。”他蹲下身去,卯足了劲,揽过大把大把的麦子,手中的镰刀泼风似的快,一刀刀割下去,他想多干点,那样史前就少干点。
  傍晚时分到来,发了一天火的太阳似乎也累了,它一到西天就瘫成一片红,它要休息去了。
  史前和史红烈已经割完三块地,现在正把最后一拨麦捆搬上车,载到麦场去。待太阳睡了,天幕蒙上一层灰,他们已全部搬上车,史红烈拿大麻绳把一车麦子绷好,坐上车头,拿鞭子一甩,那毛驴哒哒前行起来。史前舒服地躺在麦顶,仰面冲天,吹起口哨。夜风习习吹来,凉爽极了……
  回家时,天已黑透,村路上坐着一堆堆乘凉的人,父子俩打着招呼走过。
  “红烈,割了多少了?”“大广播”摇着蒲扇说。
  “割了三块地,还早着呢。”史红烈说。
  “哎呀,真快啊。这史前也顶个大人的劳动力了。俺家才割了两块。”“大广播”羡慕地说。
  史红烈颇为自豪地说:“是啊,史前疼我,帮我干活,比以前一个人干的时候快了一半。”
  待父子俩走远,身后的人都纷纷夸奖史前懂事,没白养。
  “小钢炮”说:“你看看人家孩子,多疼爹妈,俺们家达子,拉到拉不到地里去,回家还得给他做饭伺候他。”
  “大广播”说:“史前是该疼他爸,多好的父子俩啊。只是多了那女人,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
  “就是,就是!”一个长着“媒婆痣”的女人说,“那女人这些年偷了多少男人了,要我说,红烈就该和那女人离婚,找个本本分分的,否则,早晚出事,看看他家文予,不就是那宋三文的吗?这事,早晚东窗事发。”
  “哎呀,还东窗事发,文绉绉的。”
  “哈哈哈……”
  史红烈和史前回到家,桃花女人已经做好了饭,屋里热,就把饭桌搬出来在院里吃。四人围着饭桌,史文予还在生史前的气,她每天吃饭都是挨着史前的,今天却坐远了。桃花女人煮了三个鸡蛋,她一个,给史文予一个,给史红烈一个,唯独没有给史前。
  史红烈说我不吃,给了史前。史前说,爸,我不吃,你吃,你年纪大了,干那么累的活,该补补。我一个大小伙子,无所谓。
  “你吃这一个,爸爸另拿一个。”史红烈说完,拿过桃花女人的,并说:“你天天在家闲着,还吃什么鸡蛋,我吃了吧。”
  “你个没良心的。”桃花女人生日地说,“我怎么闲着了,我绣花不是活啊?这鸡蛋还是我的手工费买的呢!这饭还是我做的呢!”
  史前把史红烈给他的鸡蛋放到桃花女人面前,桃花女人方住了声。史红烈喟然叹气,把手里的鸡蛋也放下,不吃了。
  史前想快点吃完,他只喝了一碗粥就出去了。来到村头斜坡上坐着,望着满天的星斗,只觉得胸中一口闷气憋的难受。
  史前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小时候,他问过爸爸,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总是那么讨厌我?她不是我的妈妈吧?我的妈妈呢?史红烈沉默了半晌,望着史前流泪的小脸,哽咽地说:“她不是你的妈妈,孩子,你是我抱来的,但我会像亲爸爸一样对你,只要爸爸在,你就什么也不要怕。”为了避免史前受到更大的伤害,他没说是买来的。史前本来委屈的小脸一下变得倔强仇恨起来,泪水含在眼里,咬着牙,不让它们落下来。“他们真狠!不要我了!”史前气忿忿地说。史红烈两手握着史前的小肩膀,说:“别恨他们,他们也是好人,他们也有苦衷的。等你长大了,爸爸带你去见他们。”“不见!”史前脖子一梗,小脑袋一别,咬牙切齿地说。
  “哥哥。”
  背后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史文予,不理她。
  史文予从他身旁坐下来,拉过他的手,在他手里放了一个东西。
  “什么?”史前低头看去。
  一个鸡蛋。
  “鸡蛋,哥哥,你吃了吧,还热乎。”史文予说。
  史前把鸡蛋还给她,说:“我不吃,这是你妈妈买的,我没资格吃。”
  “哥哥,”史文予轻轻柔柔地叫了一声,又说:“我知道你晚饭没吃饱,刚才我说我妈妈了,她再也不会让你难堪了。这是我那一个,我给你留着的,吃了吧。”
  “谢谢你文予,我不吃,我要回去了。”史前说着站起来就走。
  史文予气的在背后说:“你怎么这么倔啊!”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冲他渐渐走远的背影喊:“爸爸给你买了只烧鸡,你快回去吃吧!”
  史前听到,心中一暖,为了不让爸爸担心,便回家了。他本来想去朋友达子那儿蹭顿饭来着。
  史前回到家,进了西屋,他在西屋住。拉开灯,一眼看到桌上的大盘烧鸡,他先拧了一个鸡腿吃,想起史文予爱吃鸡翅,便去厨房拿了个小盘,把翅膀拧下来,放在盘子上,给史文予留在一旁。又撕了些鸡脯肉吃了,没舍得全吃完,把余下的包了,放进厨房冰箱,等明天拿到麦田,给爸爸充饥。
  史文予不知去哪儿玩了,9点多钟才回来,她在东屋住。史前正躺在床上看武侠小说,透过窗子看到东屋的灯亮了,知道是史文予回来了,便起身端起盛着鸡翅的盘子,向她屋子走去。
  史文予正在换睡衣,听得敲门声,问:“谁?妈妈吗?”
  “我。”史前说。
  史文予一听,很是惊喜意外,原来是哥哥,想,哥哥是从来不登我的门的,今天是怎么了?她突然有一个坏坏的想法,把身上这件普通的睡衣脱下来,换上一件红色性感吊带露长腿的,穿好后,又把辫子散开来,拿梳子梳顺了,方才开了门。
  “哥哥,什么事呀?”他说。
  史前见她穿得太露,吓了一跳,眼不知往哪儿放,只好耷拉着眼皮不去看她,说:“给你留的鸡翅。”
  “哎呀!”史文予惊喜万分,看着盘中的鸡翅,说,“难为哥哥还想着我。快端进来吧。”
  “我不进去了,给你,你自己端进去吧。”史前把盘子给她。
  “那好吧。”史文予接过盘子,又说,“哥哥累了一天了,早点歇着吧。”
  “嗯。”史前转身去了。
  史文予看着史前离去,直到他进屋关门,自己才关上门,眼笑眉飞的,心中好不高兴。
  北屋里,桃花女人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太乐意。史红烈去刚子家喝酒去了,还没回来。
  待史红烈回来,桃花女人说:“史前这小子,刚才敲开了文予的门。”
  史红烈不耐烦地说:“这有什么?这也值得一提?”
  桃花女人说:“男女有别,都这么大了,不能让他们太亲密。”
  史红烈瞥了她一眼,说:“你怎么唯恐天下不乱呢?兄妹情深是好事,非得他们相互讨厌,成日吵架你才高兴吗?”
  桃花女人思忖道:“可是,史前与文予不是亲生兄妹,亦没有半点血缘,我怕……”
  史红烈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说实话,我还真想让文予将来嫁给史前。”
  “啊?”桃花女人大惊,又说:“我看你是喝醉了,文予绝不能嫁给史前,我还指望文予将来嫁个有钱人呢,她这么漂亮,学习又那么好。”
  “有钱就一定幸福吗?钻钱眼里了。”史红烈生气地说,不再理她,睡去了。蓦地又从枕头上转过头,说:“不准你挑唆他们的关系。”
  桃花女人“哼”了一声,说:“文予那死妮子,什么都不听我的,我也挑唆不了啊。”
  第二天,史红烈与史前照例去麦田割麦子。中午,桃花女人给他爷俩儿做好饭,拿饭篮盛了,让史文予给送到麦田去,史文予去了,前脚刚走,桃花女人急急地换上衣裙,对着镜子略施粉黛,打扮好后,出了门,不知去干什么,只见她专捡小路走,顺着村子边缘的小树林去了,穿过小树林,又七弯八拐串了几个胡同,来到一户人家。她敲了敲黑色的大门,门开了,一个黑大汉站在门里,见到桃花女人,两只牛眼般的大眼立刻放光,一把把桃花女人拖进怀里,喘气粗了起来,说:“桃儿妹子,终于把你等到了。”这桃花女人一挨男人身就浑身酥软,她媚眼如丝地说:“色鬼,看你,想把我吃了似的。”黑大汉说:“宝贝,你一定很好吃。”语气中焦灼难耐,早已等不及。“快来吧。”黑大汉横抱起桃花女人进屋去了。
  这黑大汉是那个长有“媒婆痣”的女人的男人,以做木工活为生。那天,史红烈请他到家里给史前和史文予各打一套书桌,桃花女人见那黑大汉长得黑壮有力,声如洪鼎,立刻淫心涌动,眼神不安分起来,黑大汉见状,如何不懂得女人的撩拨?心领神会之下心花怒放,他也早听说这女人天生尤物,放荡不羁,今日一见,果然骚媚入骨,令男人神魂颠倒,垂涎欲滴。就这样,两人勾搭上了。今儿,黑大汉趁着老婆回娘家,把桃花女人约了来。
  黑大汉把桃花女人抱上炕,两人迫不及待扒掉彼此的衣服,滚到一起,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桃花女人功夫了得,把黑大汉弄得魂儿都飞了,黑大汉心中感叹,这**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又想,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让一个小娘们儿征服?遂翻起身,反攻为主,把桃花女人压在身下,他力大无穷,把个桃花女人弄得“嗷嗷”大叫,变了声色……
  事后,已是下午3点多钟,两人相拥在一起,说着话。
  “桃儿妹子,与你一回,不枉今生啊。”黑大汉说。
  “是吗?我荷花姐姐就那么不行吗?”桃花女人说。“媒婆痣”女人就叫荷花。
  “她呀,和院子里那些木头没啥区别。”黑大汉说。
  桃花女人“咯咯”一笑,说:“女人不会当女人,悲哀呀。”
  “对对!像桃儿妹子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真希望每天和你在一起。”黑大汉摩挲着她的肌肤说。桃花女人虽已38岁,但皮肤仍像少女般紧致柔滑。
  “红烈不怎么在家,我们会经常见面的。”桃花女人说。
  “那真是太好了。”黑大汉欣喜道。
  “天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了,你家那位也快回来了。”桃花女人说着拿起胸罩戴上。黑大汉爱不释手地摸了一把,也起身穿好衣服。
  桃花女人回去的路上正碰见荷花,荷花挎个小篮,从娘家徒步而来。
  “荷花姐姐回娘家了?”桃花女人打招呼道。
  “是啊,”荷花女人说,“你怎么知道我回娘家了?”
  桃花女人笑笑说:“我猜的呗,看你挎着篮子,穿戴整齐,可不是回娘家了吗?”
  荷花女人也笑笑,不再言语。她一直讨厌桃花女人,和“大广播”,“小钢炮”一样讨厌桃花女人。
  窄窄的小路上,两人擦肩而过……
  麦田里,史红烈和史前正把麦子往车上搬,还有七块地没割,还得需两天半的时间。
  晚饭的时候,刚子来了。史红烈吃完饭,又让桃花女人切了一盘熟牛肉,买一包花生米,他要与刚子小酌几杯。桃花女人也凑过来喝几杯。
  喝到一半,刚子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史红烈问。
  刚子又压了一口酒,说:“是佩佩的事。”
  史红烈一惊,问:“佩佩怎么了?”
  “唉!”刚子又叹了一口气,说:“她过得不好,嫁的那人婚后露出了本性,又赌又嫖,佩佩一劝他,他就对佩佩拳打脚踢,怀的孩子也被他……被他踢掉了。”刚子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了,“公婆不仅不管,还对佩佩百般刁难。唉,这孩子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史前正在史文予屋里教她做一道数学题,忽听得刚子叔的话,跑出屋子,焦急地说:“叔,那该怎么办哪?把佩佩姐接回来吧?”
  史红烈说:“大人们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回屋去!”
  史前悻悻地回屋去,史文予站在门口,一脸不快地瞪着他,待他走近了,小声嗔怒道:“看把你急的。”
  史前坐回书桌前,继续给史文予讲题,可心中念着史佩佩,耳朵又挂着院里,三心二意的,最后把自己都讲糊涂了。
  “哎呀!”史文予烦气地把笔摔在桌上,说,“你怎么那么关心她啊?”
  史前说:“佩佩姐就像我的亲姐姐,她有难,我总不能冷眼相向吧?”
  史文予冷笑一声,说:“是是是,你热情,都热情过头了。我也关心你呀,怎么我一遇见事你就冷眼相向呢?”
  史前忍不住笑了,说:“你那叫事啊?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你每天好吃好喝好玩,无忧无虑的,谁有你幸福?”突又郑重地说,“佩佩姐是遇上大事了,她嫁错了人,搞不好一辈子就完了。”
  “啊?”史文予被史前唬住了,害怕地说,“那么严重啊?佩佩姐好可怜啊。”
  “对呀。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以后嫁人可一定要擦亮眼睛哦。”史前说。
  史文予突然抓住史前的手,郑重地说:“哥哥,我嫁给你吧!我的眼光不会错,你是个好男人。”。
  史前看到她这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把手抽出来,摆出一副愠怒的表情,说:“胡说八道!小傻瓜,那是不可能的!咱们是兄妹!”
  史文予心想,哼!什么兄妹,不同父不同母,也叫兄妹?她怕史前听到这话伤心,就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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