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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先天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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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域之内,剑意充斥,剑气纵横,东方长阳盘膝而坐。
  东方长阳默默感悟着四处弥漫的剑意,心里想到:观此地剑意,想必那位剑道前辈的剑道应属飘渺一道,而这却不适合自己所修炼的功法。我要做的是以此地的剑意为引导,从而悟出属于自己的剑意,踏上自己的剑道。
  想到此处,东方长阳一边参悟剑意,一边进行推演。“我修炼的天曜剑典乃是我东方一族最为顶尖的功法,此功法属性为火,那么我若是领悟剑意,则也应该是火属性。只是这剑意,究竟是什么?”
  东方长阳此时很是无奈,这剑意到底是什么,现在在这剑域空间内,剑意弥漫充斥,看的见,也摸的着,但就是领悟不了。
  此时剑域之外,已时至黄昏。圣行者立于高峰之上,晚风猎猎,吹动圣行者衣袍。远远望去,圣者好似谪仙降世,不属凡尘。
  “如今三界归一已无法逆转,随着三界渐渐的归一,天地之力亦在慢慢恢复。那些久远前隐匿势力也肯定会陆续出世。”
  突然,夜空中一阵赤芒闪耀。圣行者望向夜空,露出凝重之色。
  “嗯?荧惑星闪,七杀星动。魔域与战界真正的高层看样子已经出世,我也该有所布置了”
  随即,圣行者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远方夜空。
  剑域之内,时间已不知过去多久,东方长阳依旧未曾领悟剑意。
  “剑意,剑意,究竟什么是剑意,好烦啊!”
  反复念到,却仍是不解何是剑意。突然,东方长阳一震,“嗯,剑意,剑意,难道是……不管了,先试试再说。”
  随即,东方长阳运转功法,默默体悟剑域之内纵横的剑气。
  “嗯,果然是这样。”东方长阳内心十分兴奋。所谓剑意便是剑气之中融入自己的意志。剑域之内的每一道剑气之内,都蕴含了一缕意志。而剑域之内充斥的剑意,是从这无尽的剑气之中所溢散而出的。
  “原来之前我的做法是错误的,怪不得领悟不出剑意。”
  找到正确的方法之后,东方长阳静下心来,开始默默领悟属于自己的剑意。
  良久,东方长阳睁开眼,向前一指,一道赤色剑气透指而出,射向远方,久久不散。
  “嗯,对了,这就是剑意,我的剑意。”领悟了剑意之后,东方长阳感觉自己对体内真元的掌控,达到了一种极为精细的程度。
  以前发出的剑气全是靠自身根基强催而出,对真元有很大的浪费。而领悟了剑意之后,剑气自由挥洒,真元每一丝都随心所发,没有一点浪费,每一丝真元都发挥了威力。
  兴奋过后,东方长阳继续盘坐下来。“嗯,剑意已经领悟,接下来就是凝聚武格了。可是武格又是什么?”东方长阳陷入沉思,“前辈说过,武格就是习武的缘由,可是这说法太过模糊,我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啊!”
  “前辈说她的武格亦是他毕生所愿,普度众生,嗯,普度众生!”念到这四字,东方长阳内心突感震撼。普度众生,普度众生,这世上,有几人能说出这四个字。
  东方长阳不禁想起初见圣行者之时的情景,自己重伤垂死,圣行者降世。那超凡脱俗的身影,那清圣的气质,好似一误入凡尘的仙人。
  但是,却不曾想,前辈所愿,竟是普度众生。念到这四个字,东方长阳不禁一叹。
  在以前的和平时期,那些寺庙中的和尚,普度众生随口而出,却不曾感觉到什么。如今,三界归一,烽火四起,民不聊生,而前辈却说出这四个字。
  普度众生,普度众生。反复念叨,东方长阳忽然感觉,那道脱尘的身影,肩上所担,竟是那样的沉重。
  化出长剑,东方长阳轻抚剑身,口中喃喃到,“剑啊剑,我的武格会是什么呢?前辈的宏愿我自是不及,但我又能做什么呢?”
  东方长阳望着手中的长剑,长剑低鸣,好似在诉说什么……
  “嗯?前辈之愿普度众生,我自不及。但普度众生这一道,怎能让前辈孤身前行。我当以我手中之长剑,替前辈分担这一路的艰辛。嗯,不错,我之道,便是以手中之剑,护前辈之道,这就是我的武格。”
  心念既定,武格自然凝聚。东方长阳只觉体内天曜剑典真元,自主运转。雄浑真元在经脉内浩浩荡荡运转,好似挣脱了什么桎梏,真元运转,再无阻碍。
  “嗯,这就是先天之境么,先天后天,果然是云泥之别,根本不可比较。”真元运转之间,东方长阳感觉如今的自己与从前相比,强大了不知好几。
  顺利突破先天后,东方长阳踏出剑域,圣行者已然在出口处等候。
  “恭喜你踏入先天……嗯?你这又是何必,值得么?”以圣行者之能为,自是一眼便已看出东方长阳所凝聚之武格为何。
  “前辈宏愿。晚辈不及,这是晚辈唯一能为前辈所做的。”既然决定了,那么东方长阳便是一往直前。
  “唉”轻叹一声,圣行者说道,“你即如此,行者自当不会让你失望!”
  圣行者盯着东方长阳看了许久,突然轻声一笑,自己这一路,终归不是自己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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