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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旧的道观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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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负正在找寻的其实也就是隐秘在那个树林里的一所老旧的道观,这座道观盘卧一个山头的山腰处。可是它不是在乡村主道路的旁边,所以也只有少数几个当地人才可以顺利找到它。即使是见过它一面的人,也会迷失在杂树丛生、周旋的小路里。
  临近的村子里并没有什么住户,所以一直就没有什么香火可以延续。虽然很有多老板前仆后继地准备出钱开发这片山头,并且重修道观,但是最后都碰了壁徒劳而返。
  道观里依旧是发乌的木质结构横梁和青瓦石墙,房间内用泥土漆成的墙壁让整个道观散发着一种潮湿、发霉的味道。虽然并没有人在这里居住,但是干净的地面似乎在告诫来过这里的人,这里是个私人领地。不怀好意的进入,即不会有任何收获,更不会被欢迎。
  已经有点发朽的木门紧紧地关闭着,竹林沿着四周的围墙竹林茂盛地生长着,在已是深秋的时节里,依旧呈现着养眼的绿色。可是这个深埋在树林里的道观在没有月光的夜色里显得尤其古怪。浓密的黑色背影印在深深的黑暗中,如同苦行僧般的古板生硬。
  商务车踩着石子路发出沙沙的响声,渐渐靠近了道观停了下来。四周一片漆黑,司机熄了火。
  范长生从驾驶室走了下来,副驾驶坐着一个偏瘦的中年男人,他和范长生一样穿着藏青的道服。
  不一会,道观内的人打开了大门,从观内走出来两个人,他们径直跑到了商务车后面。
  范长生打开了后车厢。对两人说到:
  “这个人和之前带回来的一样,都抬到西边的房间里。”
  两个人没有任何迟疑,同时拉着后车箱里一个人质的双脚向外拖。随后一个人抬着人质的肩膀,另外一个人抬着人质的双脚向大门走去。人质的手脚都被捆的结实,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却并没有多大的动静。两个人踉跄地抬着人质向前走着,步伐显得十分缓慢。
  范长生和葛宏尾随在他们后面,他们穿过大门,来到前厅前面的小院子里,青石铺的小路从大门内一直延伸到前厅。他们穿过前厅来到后院,后院的右手边有一个房间正亮着灯。葛宏走在前面,他打开房门,木质的柴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两个人抬着人质走进房间内,他们把人质扔到墙角,两人累的喘着粗气,人质的眼睛被用黑布蒙的结实,他蜷缩在地上如蚯蚓一样前后曲动。这时忽然碰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半身快速地靠在墙上,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灰尘蹭到他的头发上,使得油腻的有些泛红的头顶更加凌乱不堪。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年青女人,她也穿着青色的道服,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四个男道友都正经地向旁边退去,眼睛低视着地面,腾出前方的空间让这个年青女人顺利地向前面走着。
  房间内墙角里还蹲着陈小川、林允和另外三个人。年青女人指着陈小川对房间里道士们冰冷地说到:
  “这个人和他们一起全部烧掉。”
  房间内被绑架的人听到这句话后都惊恐万分。嘴里发出古怪的呼喊声。恐怖的气氛在空气里蔓延,影响到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这个时候也只有陈小川镇定万分。麻醉剂药效已经退去,他的神志清醒了。虽然还搞不清楚这群人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是也许自己真的会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袭击他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准确地出现在那里?
  她到底是碰巧发现,还是早已预知?
  或许这个对手有着许负一样的预知能力,可能比她还要强大,
  各种各样的问题涌进他的大脑里。使得他对于现在的情形没有了半分的胜算。所以即使他再怎么呼喊求救也都无济于事。现在微弱的希望只能寄托给知道自己行踪的许负身上。可是这个行踪八成也已经在那个诊所断开。或许等到许负找到他时,也许自己只剩下融进碳渣里的一摸灰尘。
  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桌子,可以容纳一个人完全地躺在上面,桌子上面铺了一张干净的、带着精致刺绣图案的白色棉布。黑色的八卦纹路散发着古老的意味。范长生这时走到桌子旁边,弯腰掀起棉布的一角,从底下拉出一个木箱子。他打开箱子盖子,从里面摸出6支已经装满液体的针管。葛宏走了过来,范长生分了3支给了葛宏,两人然后向着6个人质走去,准备给所有的人质注射麻醉剂。
  年青女人这时从范长生的手里拿过一支针管,径直走向刚被带进来的男人面前。她用力扯下蒙在男人眼上的黑色眼罩。这个男人就是之前找过许负算命的张君。
  他的表情忽然由恐惧变成了惊讶。
  直勾勾地望着蹲在他面前的女人。女人冰冷而又杀气十足的眼神又让他觉得分外的害怕。
  “李,,李子仪,李子仪,你要干什么?”
  “绑架我,是要钱吗?”
  “要多少,我都给你。”他有些结巴地说到。
  “在你临死前,不妨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李元君。”李元君大笑地说到。
  李元君用手掌猛地扇打张君的脸。打的张君的脸颊发红。她用力揪着张君的耳朵向其身前牵引着。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哪里。”李元君提高自己的嗓门说到。
  张君非常吃惊,仔细环顾一周,满头大汗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是他有些确定又有些怀疑,拼命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寻着是否曾经来过这里。
  “是不是觉得这里似曾相识啊?”李元君兴奋地问到。
  “不可能,不可能,难道你是。。。。”此时的张君已经心虚地低下了头,带着哭腔说到:
  “我把我,我把我,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我还不想死。”
  李元君拿起针管,扎进张君的脖子。麻醉剂随即被推进到他的身体里。药效来的非常的迅速,张君随即就意识模糊。但是李元君并没有解恨,她疯狂的拿着针管来回刺着张君。直到针头已经完全变形,蜷缩到针头里。张君的脖子上鲜血向外冒着,溅到李元君的手上和脸上。房间里没有人敢发出声音,李元君的几个手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教主对这个人有这样大的仇恨。李元君站起身来,扔掉手里的针管,和葛宏从房间里离开。
  此时所有的人质已经昏睡,躺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范长生和一个信徒依然留在房间里,两人这时都走到刚才从桌子底下拉出来的木箱子旁,这个木箱子里面,用3层白色的纱布盖着,只见范长生掀开这3层白纱,显现出来的明亮的金属刀具,锋利的刀口、特定的形状让人一眼就识别出是手术刀。另外一个信徒这时已经推过来一个带着轮子的多层金属置物架。
  崭新的手术刀、剪刀、挫骨锯整整齐齐的放在最上面一层,下面一层堆叠起5个空的不锈钢盘子。在手术刀的旁边放着几张叠在一起的符箓,黄色的纸呈长条状,血红色的图案被奇特的描绘在上面,似文字又非文字。
  范长生脱掉了道服,换上了一身蓝色的手术服,帽子、口罩、橡皮手套一应俱全,只是这次不是救人而是杀人。他如同走进屠宰场里的屠夫一样动作娴熟、手脚利索。。
  张君被第一个抬到了桌子上,范长生喘了一口粗气,拿起一把剪刀,沿着他肚子中间在他的衣服上剪开一道口子,油亮的肚皮显露出来,如同孕妇的肚子一样的向上挺着。挣扎时产生的油脂依附在皮肤表面使得整个肚皮显得光亮十足。
  范长生放下剪刀,拿起一把手术刀,他紧紧地握着手柄,刀口横在张君的胸口处,随着刀片在他的皮肤上均匀的滑动,血水从缝隙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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