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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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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处大菜园子,瓜果蔬菜异常繁茂,还未近前就感觉自己渺小了很多,看那圆椒像被充了气儿似的,在瞧那架黄瓜,根根垂地足有一米多长,我的天啊!那哪是茄子啊,油紫放亮简直是要吹爆了的气球。我张着嘴巴合不拢,既震惊又惊喜,但是马上又疑惑地说:“餐桌上怎么看不到呢?”唐叔皱着眉头不语,他走过高高的黄瓜架,我跟随着,感觉自己像个小人国来客!
  眼前是一片硕果累累的番茄区,高壮的秧子上挑着或青或红的西红柿,就像庙会上的灯笼一样密集且散发着吉祥。唐叔摘了一颗红亮亮的捧给我,我抱在怀里欣喜不已,望着这颗巨果竟不知从何处下口,口水咽了几次!
  我咬了一小口,然后又咬了一大口,并且嘬吸流淌出来的汁液,我把舌头在嘴巴里有劲儿地砸吧几下,最后苦着脸把难以下咽的残渣吐掉,我疑惑地问道:“没熟吗?”唐叔长长地叹了一声,他指着另一边大片的枯秧烂菜说道:“几十年了!这边种,那边收,那边种这边收,总盼着那些枯死烂掉的养份,可以使这片土地肥沃起来。恢复它们真正的生命!你看看”唐叔蹲下身抚摸着脚旁的的一株小苗说:“它们从破土发芽后就开始疯长,长阿长啊,像被施了魔咒一般,疯长过后又毫无意义地死去,无论是瓜果还是蔬菜,它们的味道好像被恶魔吸走了,丝毫不留!”唐叔咳了几声站起身,我丢掉怀里的西红柿,环顾这片即繁茂却有衰败的一切突然心生恐惧!麻麻地!真的是鬼蜮吗!
  唐叔很快恢复平静,他开始劳作,用铲子给裸露在外的根苗培土,看看另一把小铲子,嘿!看来以后有工作咯!
  我搂起裙子蹲身也学着拔掉几棵野草,少时的沉默,我小心地说:“唐叔,就如你和山王所说,也许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与生俱来的本质,本该如此,不是人为能够改变的,继续这样徒劳有意义吗?”唐叔没有说什么,我继续道:“我们的世界和这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空间,两种完全不同为什么非要强加给另一放呢!”没等我说完,他扭过头直视着我说:“我以为你很聪明,很多事不用说你就会懂的!”见他生气我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懂!”这是实话,我的大脑经常短路的!
  唐叔一屁股坐在地上,太阳又从云层后露出脸来,我躲到黄瓜架下坐着,唐叔擦擦汗说:“我不信,天空、大地、太阳月亮什么都没有改变,同样的种子为什么出现不同的结果?一定是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形状颜色都没变,为什么独独缺少了味道呢?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忙抢白道:“哪一样?哪里一样啊?哪有长成这样的?”我指着一根快有我高的老黄瓜。唐叔皱着眉说:“也许是营养过剩”“你给它施肥?”我问。“当然,”唐叔一脸正色道:“所有人畜的粪便都集中到这里了!”听他一说我笑道:“这些粪便便也不会有养份的!”“为什么?”唐叔不解地看着我。我挂着脸说:“因为粪便的味道也被恶魔吸走喽!”唐叔笑了,我也轻松了些,这个倔老头!
  我们继续拔草,我自然没有认真地干活儿,有一棵没一棵甚至不小心拔掉了几棵菜苗儿。唐叔告诉我那种圆叶儿菜叫蓝舌草,口感很爽滑,贴着地皮生长的叫地将皮,拌小菜很可口的。就这样聊一会,干一会,时间倒是很快打发掉了,下半晌收工,我们回到小木屋,这次我为唐叔做饭,这是什么鬼米,把它煮烂只能喝粥!我把摘回来的蓝舌草用鲜肉爆炒,虽不美味却也能下饭。大概是累的缘故,我竟能吃的很饱!
  我问唐叔有没有面粉,唐叔摇头,他告诉我,这里只有土瓜粉,是做杠头用的,这里不产粮食,所有的米都来自多米国,,问其原因,老人摇头叹息,这里的土地怪就怪在种下去的种子只长苗不长麦穗,禾苗长到一人高后,头顶就结几粒瞎米粒!原指望着改良了这些瓜果蔬菜,粮食问题也就一同解决了,哎!
  是啊,唐叔最初的到来曾给整个穆云山带来多么绚丽的梦想啊!当年的老穆云山王带领他的民众跟着唐叔开垦土地,播种梦想与希望,一天天一年年,直到老穆云山王离开这个世界也没能嗅到米粮之香瓜果之味!
  我很奇怪,这里的人们喜欢素食,可是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去狩猎呢?唐叔告诉我,这些果蔬没有营养,所以要补充动物脂肪,而且在南山里产有土瓜山耳和蜂蜜,还有很多适用的东西,只是南山也是长人出没之处,很危险的!
  长人?翻过两座山和一片广袤的竹林就是长人国,他们大概有几千人之多,虽然身高在两至三米之间却瘦弱,而且出奇的懒惰,据说经常会有人饿到快死了才用最后一点力气填饱肚子!他们会在南山掳人,被掳去的人会被奴役,也经常会有人逃回来的,他们很少追赶至此,因为懒得不想追!我好奇之余感到庆幸,要不是长人国出奇的懒惰,穆云山那会有安稳日子过!
  为了让唐叔高兴,也为自己安排一个占时的目标,我告诉唐叔,明天会为他包饺子吃。唐叔很高兴,他是南方人,自己不会做,还是在部队时吃过一次,天没黑我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没有赴约,二王土木尔与云吉领着我们参观了穆云山几处重要的场地,纺织浆布、土瓜磨粉,酿酒的酒坊,原来那口感不错的的美酒是紫浆果和穆云山山峰眼酿造的!最后,我们来到了洗心殿,噢!重点在此,来此不是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看来我也要做个遵纪守法的公民呢!洗心殿,闻其名就令人心生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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