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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来自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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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舞者下场跳起了舞,男男女女热闹异常,舞者的足腕、手腕还有腰胯上都挂满了响铃,随着剧烈的晃动哗楞楞振响,铃声声音响节奏快,旁边还有鼓手配合。这个纯天然的大舞场再加上这些纯粹而疯狂的舞者,很快让人忘却所有的烦忧!山王让身边的女孩儿们下舞场,可以尽情滴跳吧!彩珠先行,接着众女孩都融入了舞场,每张面孔在火光中都异常地光彩!
  我忽然觉得奇怪,山王他们为什么对我和乔丽的来历没有细家盘问,不感兴趣?白捡了两个女人总是好的?正在我胡思谋,有人扯动我的衣袖儿,原来是云吉,他就坐在我身后,他递给我两颗紫幽幽甜李子般的果子并且问道:“这些天好吗?”我点头反问他说:“这么多天怎么没有见到你?”云吉笑道:“我带人去穆云山峰采摘果子去了”说着他示意我手中的果子,我看着泛着色泽诱人的果子心中不屑,哼!中看不中用!
  桌上的那些水果都没有味道,嚼过的果渣如柴草一般!云吉让我品尝,我拿起一颗咬了一口,还没有咬下果肉,一股强酸的汁水就流了满口,我噢了一声本能地揪起嘴巴闭上眼,云吉红红的俊脸鼓励我,咬上一口,果肉酸酸甜甜很是爽口,就如同没有完全熟好的葡萄,但是在这里可以称得上是极品哪!我冲云吉点头表示感谢,我只吃了一颗,另一颗宝贝般握在手心里。
  舞场突然平静下来,乔丽登场了,她当然不会甘于人后,记得当时大赛上的才艺表演,乔丽就是以一支孔雀舞技惊四座的!她留下几名鼓手,自己在手鼓上击打几下示范给几名鼓手,众人都归位,乔丽对山王施了一礼,她又示意鼓手为她伴奏,随着鼓点起,她跳起了印度舞,她很聪明,这种舞场的气氛选印度舞是绝佳之选!乔丽武技自然够精彩,跳到兴起她竟然上前拉起山王共舞,短时的寂静,是说有人都惊呆了!就在这沉寂的一刻,耳畔传来了古筝声,我站起身屏息而听,确切是古筝声,而且是一曲高山流水,我惊讶不已,此时山王招呼众人一起进入了舞场,女孩们都围拢过去,我无暇观赏,自顾悄悄离开座位,远离热闹的人群,仔细寻找那熟悉的声音。
  有古琴声不足为奇,可是怎么会有人弹奏“高山流水”呢?我的一颗心哪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既紧张又兴奋,这琴声会不会是从某个空间传到这儿的呢?我循声而行,凭直觉,身后定会有人观望,我绝不回头!所幸身后并没有人追来。
  我加紧脚步,可是琴声与热闹的舞会掺杂很难辨清琴声的来源,这时一只兔子在前面跳过,我吃了一吓,超大的白兔子,耷拉着半只长耳,阿-噢!是那只令我下套套住山王的那只大兔子额!它跳跳停停,我追追赶赶,一路来到山脚下,在山脚的一处较大的石砌的建筑旁有一所小木屋,屋子里有微弱的光亮,琴声就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
  屋子的门半掩着,一位老人在座榻前弹奏,他闭着眼睛全身心地随着曲子而漂游。此情此境此曲让我沉醉在月光下的小木屋前。琴声停,老人安详而卧,花白的长发稀疏散乱,如豆的灯光昏暗而无力。桌案上摆有果品酒食,我竟不知是怎地已经站到了近前,老人忽然咳了起来,我慌忙寻找水,老人睁眼吃惊的盯着我看着,他又咳,我又慌乱地想找点水给他,老人摆手制止,少时,他上下打量我几番,我歉意道:“我进来了”其实早就进来了都是屁话!老人额了一声,没有表示反对,更没有表示欢迎。我有些不自然地站着,这种冷冷的待遇最近似乎习惯了!因为屋子实在太暗,根本看不清什么摆设,但是挂在墙壁上的一把二胡我却看得清清楚楚,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我走上前摸了一下,老人轻咳了一声说:“别动,那不是你们能懂得!”哦?什么意思?虽茫然,但我还是执着地伸出了手,“我懂”我表白着,“你懂什么?你也要告诉我那是一把锤浆果的木槌子吗!”他无表情地说,“难道这不是二胡?”我毫不迟疑地反问!老人慢慢地站起身,来到我的身边,我竟能感觉到他在发抖,他盯着我的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我到被他吓住了,一时间不知所措。老人用发抖的手取下二胡并捧到我眼前问道:“你认识它?”
  我眨眨眼确定地说:“不就是一把二胡吗?民间乐器。”我简单明了,老人有上下仔细地打量我一番,然后又将我拉到灯下端详,他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从哪里来?”我?我的心猛地一沉,是啊,我从哪里来?从另一个空间,从未来的某一处地下通道?一时间我竟不知如何回答,老人仍急切地等待,我只是简单大概地告诉他,我是失足落水后稀里糊涂地闯到这来了。老人反倒比我详细地解说道:“是不是先闯进一间黑洞里?然后被当做换亲的人了?”“对对对”我连声应着,老人把二胡递给我说:“会拉吗?”我有些莫名地激动,我把二胡放置腿上,深呼吸酝酿一下久违的音乐细胞啊!一曲“二泉映月”自然流淌,还没有拉完,老人竟已泣不成声!
  我不知如何安慰,老人慢慢稳定了情绪,他倒了两碗酒让我坐下,一碗独自饮下后又斟满,他哽咽道:‘五十年啊,五十年,整整五十年啊!’我没急于问老人的经历,虽然猜测大概我与他可能有着共同的出处,但我时分清楚,此刻无需言语,即便想说,此时也说不出话来!我们一碗接一碗地对饮,老人喃喃自语,我听不清,也不问,时间不知有多长呢!想了解的又能够有多少?眼前的老人啊也许就是多年后的自己,我们留着最后的一点点气力互相举起碗,能够含糊不清地说出的字就是‘喝!’我们喝的一醉解千愁,喝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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