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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树青彼岸 / 第十五章:丑啼了

第十五章:丑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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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踏上吊桥便吃惊非小,我问身边的一个勇士,是谁修建的桥,勇士说是祖辈修建的!我拉住勇士继续问道:“那隧道和山路呢,都是祖上留下的马?”勇士很自豪地说:“隧道是先人留,山路我们一直在开拓!”哇,祖先倒是厉害了,我感慨之余发觉自己的腿在抖,妈妈呀!好高好晃!这种桥我曾经走过的,当时还觉得刺激蛮好玩的,现在是怎么了?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在心里暗自给自己鼓劲儿,可脚下的波涛像是再用力吸我,我蹲下身佯装揉了揉受过伤的脚。本想稳定一下,身后的人都已从我的身侧绕过,前面也有女孩害怕惊叫的,但他们还是相互扶持拉扯着前进,还有王子的鼓励。我后悔不该掉队。如果夹在她们中间会好,
  我的这双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我又闭上眼睛试图向前挪动,再挪一点,一点点,再挪一点会不会就掉下去了?我睁眼看看是不是诺偏了胯,可我看到的是桥身在倾斜,天空在旋转,有只大鸟长鸣着俯冲而来,我“哎呀”一声惨叫直接扑倒,其实我原本就是蹲伏着的!“什么事?怎么了?”有人问,“丑啼了”有人在叫我,我不能回答更不能睁眼睛,真是丢人啊!索性就晕了吧!“丑啼了,丑啼了,丑啼了”一连声的呼唤,不能醒、不能醒只是装晕又不是装死!是土木尔和那位肥胖的勇士返回来,“你背上她”土木尔吩咐,勇士立刻送给我一个宽厚的背,土木尔似乎不情愿地帮扶,要是王子该不会是这种态度吧?我都讨厌我自己,而且还对一个孩子产生了依赖。
  我趴在勇士的背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并把头深埋,还没有走上几步,我的一只鞋子掉了,我低声说:“我、我的鞋掉了”胖勇士似乎没有听到,我有稍微大了一点声音说:“没有鞋子穿,你打算背我到穆云山吗!”“二王”胖勇士喊了一声,他又说:“二王,她的鞋子掉了”,走在前面的土木尔折回,土木尔经过我身边时,我能感觉到他愤愤的呼吸,没走多远,脚上挂着的另一只鞋也去凑了热闹,这次胖勇士没等我说,他先喊了声“二王”可以想象土木尔的脸一定比我还绿!此时此刻的我连呼吸都是多余的!
  丑啼了谷是大峡谷,这里怪石林立,激流险滩,壮观之余令人生畏,我倒是有一种好想融入其中的感觉,融入这大自然的神奇境界里,哪怕幻化为一滴雨露,净化这颗早已结了网的灵魂!我们刚刚进入峡谷,就有勇士收集好多石子,他们把石子朝着峡谷的上方用力抛投,霎时间,明朗朗的天空顿时暗淡,黑压压漫天的大鸟惊飞,刺人耳膜的鸣叫声让人心惊胆战,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耳朵,那些大鸟并非受惊飞走它们竟然玩了命地向下俯冲,
  我们本能地用双手护住了头,其实护得住吗?就在我觉得即将剩下一堆白骨时,突然间震天动地的响声嗡嗡地想起,这声音贯穿双耳、直击心脏、令人无处可逃,我感到了眼目欲裂一般,那些大鸟在头顶竟然四下飞逃,盲目中相互撞击跌落无数,我捂着耳朵蹲在地上,闭着眼把头紧紧地藏在胖勇士的腋侧,身上有飞鸟不时砸落,扑棱棱又被利爪抓蹬。
  除了忍耐还能做什么!好在有惊无险,转眼间鸟飞尽,我抬起头有似梦中,耳朵除了嗡嗡嗡的响声什么都听不见,我呆愣地看着其他人好像都在从耳朵里取出棉塞一样的东西,我回头看着胖勇士,他摊开肥厚的手掌,一对棉塞,他很歉意地耸耸肩,我依旧呆傻着!
  地上有死的,也有抽搐着半死不活的大鸟,我仔细看看,原来我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丑啼了的身体像一只野鸡般大小,一张人的面孔看起来相当恐怖,嘴角两侧长着绿茸茸的毛,一双凶狠的眼睛闪着绿幽幽的光,它雪白的羽毛铁钩般的利爪,看着它的脸令我不寒而栗,这都是些什么精怪啊,隧道里的那只大老鼠足有猪仔子般大,竟然长着獠牙,这里的鸟又长着人脸!麻麻呀!都是精怪!
  丑啼了,丑啼了,明明不想多看一眼,可是心里莫名地念叨着,“丑啼了”土木尔的一声召唤差点吓得我把心吐出来!我急忙跟上众人,我们是用跑的的速度急急冲出这道天然的峡谷裂,上空还有鸟在盘旋,听说,它们会很快返回巢穴的,出了峡谷裂,早有人马等候,还有人往车上捡拾丑啼了的尸体,看着那些死鸟有些悲凉,我们只是经过,
  还有一排像锅盖大的铜锣吸引了我,云吉笑着走来道:“就是这些铜锣,这是丑啼了惧怕的,只要猛烈地敲打铜锣,它们就会逃走的,”我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盲目地点点头,耳边余音缭绕。
  除了我和乔丽其他人都骑上了马背,乔丽眼明脚快,她飞扑奔去上了云吉的马,女孩们嗫嚅她的大胆放肆,乔丽骑上马后冲着我挑了下眉毛,甚是得意,土木尔示意背我过桥的胖勇士带上我,胖勇士拉我上了他的马,我不敢将屁股坐实,生怕会把这匹马压趴下!胖勇士面无表情,一语不发。他心里一定厌恶我的。
  或许是快到家的缘故吧,云吉和他的勇士们都显得格外轻松愉快,有的勇士以策马扬鞭飞驰而去,云吉那匹花背马驮着他和乔丽飞驰到前面的山坡上,它挺直脖子踏着碎步以示骄傲!紧随其后的是赤那兰,这小妮子足够野性。
  我坐在胖勇士身后,试图抱住他的腰,哎!就连腰带都摸不到,我只好抓紧他的衣服,并把鞋子放进他背后的布袋子里,我知道这次不会再有人给我捡鞋子的,我们的马别说是奔驰,就连走都是哒哒哒地踱步,我想放松一下心情便小心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肉堆”他含糊不清地答复,“什么?”明知他不情愿我还是追问,“穆云山堆”他闷声答复,“穆云山堆,穆云山云吉,穆云山?你们都姓穆云山?”我发现了什么似地追问着,“啊”他应了一声,我也识趣地收住话题,马蹄踏着及膝的杂草和怒放的花朵,一侧出现了大片紫色的花海,我情不自禁地问道:“那是什么花,真美!”肉堆道:“紫浆果”他的语气有缓和,也有杂乱的几处野浆果就在近处,我仔细观察发现,原来它不是花朵,是一颗颗山楂状的紫色果实,果实上有细绒绒的毛刺,一股凉风吹来,我深呼吸,却并没有嗅到想象的气息,一股汗馊味钻入了鼻子,我放眼张望,空旷的原野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刚刚的惬意顿消,一只孤雁在空中鸣叫,一丝恐惧莫名升腾“我们落下的太远了”我嗫嚅地提醒,他无动于衷,我偷偷地拍拍马屁股,这匹黄色的马和它的主人一样,左右摆晃着头哒哒而行,肉堆回头看看我,他目光呆滞,汗珠子从睫毛上滴落他都没眨一下眼睛,我心里一慌,一只手偷伸到马屁股,用手捏紧几根马尾用尽气力猛地一扯,这匹黄马一声惊叫前蹄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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