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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张一穹的脑残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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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勘笑笑,“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一个月前松潭小区那儿出租屋里的孩子。现在跟张先生在做事?好啊,那是积福积德的事。”
  陈白:“……”为啥好好的一个人民公仆一眨眼就成了张一穹的脑残粉?
  怕不是摔坏了脑子。
  他陈日天不服!
  张一穹上前搭了一下林勘的脉搏,过了一会儿,神色更加严肃,“莫警官来找我,她说你们去了一个叫六合大厦的地方?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
  林勘仔细回忆了一下,一边看着窗外的落叶一边想着,“我其实记不得昨晚的情形了,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摔下楼的了……只记得我们接到报案人的消息,还提供了一个名单,都是在工地负责施工的工人,大概有四五个人,全都是受了伤住院的,还有一个死在了工地现场。”
  张一穹凝神听林勘讲话时,陈白边听边看着窗外的落叶发呆,神情颇像一个二哈。
  金黄的落叶纷纷飘下,堆积在地上,像是遍地黄金。
  此情此景,有一种模糊的熟悉感……
  在陈白发呆的时候,林勘还在继续讲话。
  “报案人是六合大厦本来的主人,叫朱厚德,松山本地人。他说……”林勘迟疑了一下,“这其实算是内部资料,不应该和你们说,但是……我觉得有点蹊跷。所有受伤或者死亡的工人,全都是在顶楼参与拆除儿童乐园的人。而朱厚德来报案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不应该违反合同,去拆掉那个乐园的。]”
  林勘看着张一穹,语气恳切,“张先生,我是警务人员,不能宣扬什么封建迷信思想,可是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我会让警队的人配合你行动,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已经有人丧生了,这个大厦,我觉得肯定不对。”
  张一穹忍不住唇角一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能更危险?我当年救了你之后封印了你那段记忆,如果不是你遇到了濒死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记起来。现在你自己都还不一定脱离危险和安全,我先帮你……”
  “拜托你!张先生!”林勘从床上坐起撑着床边栏杆双脚落地,眼看就要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但语气无比坚定,“六合大厦周围都是密集的居民区,如果这地方有什么问题,遭殃的一定是老百姓!我都快退休了,不怕什么,但是那个地方!太危险了。”
  张一穹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一时间,病房里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凝固。
  突然,望着窗外落叶的陈白冷笑了一声,冰冷的鼻息竟令人有几分压迫感。
  “哼,明知道那个地方危险,却要送你的救命恩人去?你的英雄主义倒是成全了,这小子身上有伤,你确定他去不是送死?”
  陈白仍然保持着刚才看窗外风景的动作,但却说不清哪里产生了变化,好像刚才的二哈突然变成了一只冰原狼。
  张一穹转头看去,陈白看着窗外,他的脸上挂着极其嘲讽的微笑,表情玩世不恭,甚至有些目空一切的意味。
  很令人陌生的气场。
  陈白转过身,直勾勾看着林勘,却又好像没有在看他,目光悠长而遥远,语气里的不屑毫不掩饰:“人,就是这样。如果你真的这么伟大,用你的死去换那些人的平安?”
  林勘吃惊地看着陈白,又看看张一穹,他也没有说话。
  “张先生,您受伤了?”林勘有些内疚地看着张一穹,“我没注意到……”
  “你当然不会注意到了,你自己受了重伤,全世界没有比你更需要被关注的人了,对不对?你真的感恩,就会注意到,你的恩人脸色不好,一对黑眼圈跟乌眼鸡似的。他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强,没事少道德绑架人家去送死。”
  林勘的歉意被陈白一通抢白,当即住了口,表情有些羞愧。
  张一穹皱眉看了看陈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回事?够了,回家了。”
  他还没碰到陈白的肩膀,陈白就用一个诡异的姿势躲开了张一穹的手,冷冷开口,“你也是个傻子,真以为肚子上的那块是淤青?身上中了尸毒还不知道自救吗?那个鬼丫头可不知道怎么解毒。”
  鬼丫头说的应该是阿玉,但这个称呼绝对不是平时的陈白会用的口气。
  张一穹觉得眼前的陈白越发陌生,他仔细盯着陈白的眼睛去看,却没窥出任何端倪。
  “院子里的那棵菜,回去让我挖出来给你,一半吃下去,一半捣烂敷在淤青上。记得,我来挖,我挖下来之后你才能拿,也别试着用右手,你的爪子会把菜烧焦的。你欠我一次,记住了。”陈白好像有些困了,眼睛一闭,语气也弱势了很多,成了低声的轻语,“还有……没事……别老是给我洗髓……你……不够……”
  话音刚落,陈白的身体失去了重心,直挺挺栽到了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我靠!谁推我?!”陈白坐起来,一脸愤慨!“本大爷就这么摔了个狗吃屎?”他一脸蠢相,完全没有刚才的压迫感。
  张一穹和林勘不约而同看着陈白,比起张一穹的戒备疑惑,林勘的更多的是一种像看精神病人的表情。
  “走了,回家。”张一穹拉着陈白离开,临走时对林勘说道,“我晚点再联系你。”
  林勘起身追着张一穹,十分诚恳地说道,“张先生,我是真不知道,您受伤了,我这人确实有时候粗心,如果您不方便,别理我。我就是……不想……”
  张一穹回头笑笑,“我知道,你不想有更多人牺牲,我也一样。回见。”
  说完,张一穹拖着陈白离开了。
  林勘的老婆刚好打了热水回来,“诶?这就走了?哎……也是老林的身体还没好透,要不起码得请你们吃顿饭。”
  “没事,林太太你忙吧,我们得先走了。”张一穹温和地笑笑,随即离开了。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陈白忍不住问张一穹,“哎,张一穹!你到底当年帮了林勘什么事啊?为啥他叫你恩人?还说你不见老?刚刚我看他那么激动都没怎么好意思插嘴。”
  张一穹眉毛一扬起,“你刚刚那是不好意思?每次就属你话最多!”说完他一脚踩下油门,整个车子神龙摆尾般地开了出去。
  要说张一穹的车技,平时都是很稳的,陈白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手,整个人被甩得阵阵干呕想吐,心中充满了集暴力、晴欲、恐怖、灵异和勇气于一体的情绪。
  “呕……张一……你让我……呕……绑个安全带……呕……慢点……窝日你的坟!呕……”
  陈白一边干呕,一边骂,一边被张一穹一路甩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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