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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不想见那个女人！”
原本沉静的女人，一提到季初暖就开始癫狂。
“你很恨她？”姜辞依旧沉着。
“我不恨她……我只恨所有长得比我漂亮的女人！”女人说话间，语气里都是阴狠。
在外面看着你季初暖表示自己很无辜，不是她不够专业，而是人家压根就不想看见她这张脸，长得好看她有错咯？
她一走进去，那女人就是癫狂的状态。
根本无法沟通，那不像是装的，她看的出来，而车库里，一定是装的。
姜辞，“陆里，认识吗？”
“不认识。”女人回答的干脆利落。
姜辞冷笑，拿出一张照片，举在女人眼前，“照片上的男人，认识吗？”
女人瞳孔微缩，而后迅速撇开眼睛，语气生硬，“不认识。”
“不认识？唐玲，你男朋友你都不认识么？”
这是车库警戒线内破坏证据的那个男人，叫陆里，32岁，体重75kg，身高176。
符合在场发现的那枚新鲜脚印的所有特征。
抓到陆里的时候，开始一直不承认，是季初暖过去用了一些手段轻松撬开了他的嘴。
唐玲不说话。
姜辞接着问，“唐玲，交代你知道的一切，帮帮那些死去的少女，她们一定不想死的，告诉我，她们为什么在车库的墙里？谁放进去的？谁杀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唐玲慌乱，语气都在颤抖。
“你在怕什么？嗯？”
唐玲抬眸，双眼猩红的看着姜辞，“我说了他会杀了我，跟她们一样的杀了我！”
姜辞直视她的眼眸，“不会，我保证你的安全，他不会杀了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真的吗？”唐玲似乎有些相信姜辞的话。
“真的。”
唐玲又是一阵沉默。
而后，“我才不会相信你们！你们都是骗子！”
姜辞倏地起身，冷声吩咐道，“带下去，明日再审。”
现在她这个状态，问不出什么。
他走出审讯室，脸色沉沉。
唐玲接着也被压了出来。
唐玲原本情绪很稳定，就在抬眸那一瞬间，她看见了季初暖。
像发了疯一样的挣脱开手，冲向了季初暖，“贱人贱人！我杀了你！”
所有的人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应援措施，谁也不知道唐玲会这么突然。
季初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看着眼前女人朝着她冲来。
她下意识想躲开，意识有那么快，行动却慢了一步。
“砰——”一声闷响。
季初暖被唐玲狠狠的掐住脖子，重重的抵在了墙上。
唐玲力气大的惊人，撞上墙的那一刻季初暖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错了位。
季初暖皱着眉头，特么的…！本姑娘长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招谁惹谁了！下次出门一定带口罩！
“杀了你！贱人！”她满脸愤怒，那个样子真的是想杀了季初暖。
所有人都楞住了。
只有姜辞反应快，他三两步上前拉开了唐玲，他把唐玲反手压着，声音沉冷的命令，“把唐玲带下去！”
话落就有几个人上来压着唐玲走了。
季初暖细嫩的脖子上，一片通红。
她伸手揉个揉脖子，真特么差点被那女人掐死！
姜辞冷眼看她，“明知道她看到你情绪会失控，不知道躲远点？”
季初暖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姜辞，没太在意刚才的小插曲，只是说，“我当然知道躲开，不过我得给你一个意见，不，应该是一条线索。”
姜辞斜睨了她一眼，“你说。”
声音冷冽，公事公办的态度。
季初暖一本正经，“她刚才主动跟你说，她有精神病，一开始我真以为她见着比她漂亮的会发病，而她的种种行为表现，她是仗着自己有精神病而为所欲为，这种有意识的行为伤害，不会是一个精神病可以做出来的。”
“线索是，她一定不是神经病，为什么她会仗着自己是神经病而为所欲为，必定有医生给她出了证明，所以……”季初暖双眸看向姜辞，“查查她最近的病例史，看看哪个医生给她出的证明，又是谁带她去的，我现在怀疑带她去的那个人，有重大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