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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神级天师 / 第四十一章 青铜匣子

第四十一章 青铜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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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当时参与设计这座大桥的应该出自崂山一脉的宗师。”
  张显灵关掉手机,目光再次投向桥墩,缓缓说道。
  “这么大的手笔,且能结合地形龙脉,顺山川河流而走,的确是个高手,这座大桥的建设应该是想超度半个金陵的冤魂,若我早出青城半甲子,也定要会一会这位崂山宗师。”
  张显灵伫立桥下,遥遥看向这座恢宏大桥,横贯南北,如同一条卧龙,顺地势,寻龙脉而行,心中也是不免有些遗憾,遗憾自己晚出六十年,没有亲眼见到当初为这个桥梁建筑设计图纸的崂山人。
  “太师祖,既然这大桥当初是按照崂山往生符建造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地下的怨气应该是被清理干净了的才对,怎么还会出现鬼打墙这种事呢?”
  于海忍不住问道,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符篆桥,忍不住刨根问底。
  “正常情况下,至少这座符篆桥方圆十里之内都不应该有厉鬼作怪的事情发生的,而现在鬼打墙这种事情既然出现在桥墩边上,那自然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在桥墩上动了手脚。”
  张显灵阴沉着一张脸,冷然说道。
  “在桥墩上动手脚?”
  于海骇然,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宗师设计的符篆桥也敢下手,这不是嫌命长是什么?
  “你去那座桥墩朝正南方向的墩身底下往下挖,看看能挖到什么。”
  张显灵动了动嘴唇,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桥墩,说道。
  于海一听就是点了点头,只见他往自己胸口贴了一张黄符,倒也不怕那桥墩上有什么厉鬼,就直接跑了过去。
  这大桥附近平常有不少民工在这里休息,倒也能找到不少挖土的工具,于胖子随手拿起一把铁锹,之后就是呸呸了两声,往自己手上各吐了一口唾沫,就是找到南边桥墩往下挖了起来。
  “咔!”
  铁锹往下挖了有十几下,这个时候,锹头传来一阵沉重的抨击声,于胖子心神一动。
  这手感,不像是铁锹挖到石头的感觉,想着,他也是小心翼翼地往左右各挖了一铲子。
  接着,只见一个匣子的一角便是被于海给挖了出来。
  “真有东西!”
  于胖子吃了一惊,心道太师祖简直就是神机妙算,人还走到这里居然就能看出来这地下埋着东西。
  心情激动地于胖子不知不觉又加快了几分手上的动作,再往下轻轻地挖了几铲子,之后整个匣子就是被他挖了出来。
  这是一个四角镶着白银的青铜匣子,白银因为长期氧化,这个时候已经是变成了乌黑色。
  于海将这个匣子从土里挖出来,体积不大,也就正好两只手能捧住,将四面的泥土清理干净,这个时候他也是看到这个青铜匣子的六个面上似乎都多多少少地刻着一些铭文。
  虽然不像之前在玄奘寺看到的那个放置舍利的石匣子那样雕刻的密密麻麻,但是也占据了匣子大半的壁面。
  于海仔细研究了半天,突然发现他居然一个字都不认识,不过他却是在这些文字当中认出几个字体,似乎跟几个日文的写法有七八分相像。
  看了半天,于胖子也是有点头疼了,之后他也索性懒得再看了,直接就是将挖出来的土再次埋好,然后就是拿着这个铜匣子走了回去。
  至于这个匣子里面的东西,于胖子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是选择听张显灵的话,不可启,不可看。
  相对于好奇心来说,于海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像这种涉及到崂山宗师,涉及到符篆桥这么大的风水局的东西,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太师祖,这是从那个地下挖出来的黑匣子。”
  于海把这个匣子递给张显灵,道。
  紧跟着,他就是看见张显灵只是一只手托着这个青铜匣子在手上轻轻一掂,随后就是冷声道。
  “看来跟我想的一样,果然是那个东西。”
  “我们回去吧,今天到此为止了,这里的问题不只是鬼打墙这么简单,余小姐,我看我们明天还是找个时间跟你父亲见个面吧,说实在的,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有些超出我的预料了。”
  张显灵顿了顿,收起了黑匣子,接着视线看向余琴口中说道。
  “哦,哦,好。”
  余晴这个时候还有点没缓回来,她没想到刚才张显灵只是随便一指,这个胖子居然就真的从地下挖出来一个青铜质地的匣子,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她主动联系,而且亲眼所见的话,只怕真的会认为这是一场骗子演的双簧了。
  现在看看,这个张道长是真的有本事的人啊!
  难不成真的是龙虎山的道士?
  余晴恍恍惚惚之间,也是直接点了点头,看来是得要好好拍一拍这个小道长马屁了,日后如果能拜他为师,应该也能学到不少捉鬼的本事。
  之前在火车上看到张显灵那一手画符驱蛊的本事的时候余晴就有些忍不住起了这个念头了,现在再看到这一幕,这姑娘的心里也是更加笃定。
  如果现在被张显灵知道此刻这丫头心里的想法,只怕是会哭笑不得了,无形之中又给自己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
  次日,张显灵等人也是直接来到余晴的家里。
  丽水别墅,像这种档次的别墅小区,已经不是单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了,如果手底下没点人脉权利,还真拿不到这里的购买权。
  余晴父亲是金陵市的副市长,又是父辈经商,是典型的富三代,手里有钱有权,自然住的起这样的别墅小区。
  余鸿升坐在沙发上,安静地注视着对面坐着的那几个年轻人,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胖子,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女子,前面两个人,那个胖子不值一提,后面的那个女子倒是让余鸿升有些看不透。
  在她的眼神当中似乎看不出一丝的情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却看不出一点空洞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漩涡。
  余鸿升做了五年的副市长,半辈子一步一步从底层爬到他现在的这个位置,不知道见过多少人,但他现在仿佛就唯独看不透这个女子,那感觉就像是即便自己现在跟这个女子面对面坐着,但中间却是隔着一层浓雾一般。
  神秘,诡异。
  余鸿升摇了摇头,不再去关注这个女人,转而将视线转向这三个人当中的最后一个。
  这是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少年,此刻手上正拿着一个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茶。
  余鸿升按了按自己的脑袋,如果说刚才他对于那个女子还只是有些看不透的话,那现在他对于这个唐装少年则是彻彻底底地看不穿了。
  稚嫩的外表,不过一举一动却是沉稳地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从进屋到现在,都是老神在在地坐着,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
  相比较与这三个年轻人而言,这个时候坐在另外一边的那个中年男人,似乎就有些不靠谱的感觉了。
  这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杏黄色的道袍,人五人六地坐着,一杯茶喝的呲呲作响,这个时候看见余鸿升在看他。
  这个中年男人也是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了。
  “余市长啊,此次令内找我来所求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了,关于那座大桥上发生的事情,我这些天也有些了解,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鬼打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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