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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火爆开业与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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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啦啦,真是忙碌的早晨啊。”婕拉在新世界的第一个晚上睡的从未有过的踏实,直到楼下的喧嚷声越来越大,才慵懒的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透过窗户的阳光洒满了婕拉所在的第四层阁楼。
  如果这时卡库或者卡玛进入阁楼,就会发现原本应该空空荡荡的阁楼已经被粗大的绿色蔓藤铺满了。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四面八方都是墨绿色的荆棘蔓藤。而婕拉则睡在房间的中央,一个唯一没有蔓藤的地方——她的床。
  这是婕拉的习惯,这些蔓藤除了是她的武器,也是她的手脚,她的眼睛。随着婕拉的起身,蔓藤们如小蛇般四处散开露出光洁的地板,好让他们的王行走的更为舒适。婕拉透过四楼的窗户往下望去,看着楼下犹如闹市般人声鼎沸的模样,又缩回身子躺回了床上,“抛头露面的事情,还是交给主人去吧。”
  亚兰斯特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头都大了,真的是一夜之间,自己这家魔化植物店的招牌就彻底打响了。原来他还以为自己这占地至少1000平米的店铺怎么也够招待前来下订单的客人,可是他却低估了人们的好奇心。
  现在这人声鼎沸的场面,如果说有两百人来到他的店铺,最多有10个人是来下订单的,余下的190人却都是特意前来看稀奇的。而在帝都有闲心特意跑来看稀奇的人,贵族肯定是占据了大多数,这些闲着没事干的蛀虫又都算是自己的潜在客户,这让亚兰斯特赶也不是,迎也不是。
  眼前乱糟糟的场面虽然还在控制之下,但是也接近了这家植物店所能招待的客流的极限了。就在亚兰斯特咬咬牙,准备提早歇业的时候,奥布里•巴德男爵却带着一批打扮得体的人出现在了植物店的门前。
  “亚兰斯特勋爵早安。”巴德男爵对着亚兰斯特行了一礼后,指着身后带来的一群人说道,“我猜想亚兰斯特勋爵肯定会缺少人手,所以特意带来了一批合格的侍应,希望您能看在大王子阿尔文的面上收下他们。”
  “这些侍应全都是契约者?今天是大王子叫你来的?”亚兰斯特虽然对巴德男爵有些不喜欢,但是听他的语气加上大王子阿尔文的关系,最后亚拉斯特还是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侍应加入店中,维持现场的秩序。
  看得出来,巴德男爵带来的人都是好手,他们分工明确,迅速的维持住了客流的规模,让里面招待客人的卡库和卡玛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也让亚兰斯特对眼前的巴顿男爵另眼相看起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这些契约者,没有一定的实力肯定是不可能的。
  “既然是大王子阿尔文叫你来的,那么请进吧。”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会儿,确定卡玛和卡库能够应付得来眼下的局面后,亚兰斯特准备单独和眼前的巴德男爵好好的谈谈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上楼去。”
  “好的,好的。”巴德男爵听到亚兰斯特的话,忍不住露出一副喜色,心里还在怀疑大王子阿尔文之前的交代,说什么精灵族生人勿进,脾气古怪难以相处,还说自己要做好热脸贴冷屁股的心理准备……现在看来,这个亚兰斯特也没有大王子说的那样油盐不进吧。
  “既然你来了,那么我就直话直说了。”亚兰斯特带着巴德男爵来到了自己空置下来的魔法练习室,没有任何的铺垫紧盯着对方忽然说道,“最近市场上流露出精灵幼儿奴隶的消息,我想知道是谁拐骗精灵族的幼儿进行买卖。”
  “绝对不是我手下的人做的。”巴德男爵举起右手,做出一个发誓的动作并说道,“但是我大概能想到是谁会铤而走险做出这种事情来。”
  “是谁?”亚兰斯特依旧保持自己不咸不淡的语调。
  “邓肯•盖尔子爵的嫌疑最大!只有他有足够的能量和人手跑去精灵族的地盘上抓人。”巴德男爵摊了摊手,努力表现出自己的诚恳,“邓肯•盖尔子爵与我是竞争关系,但是由于大王子的原因,最近几次追捕契约者的机会都让我给抢先完成了,所以为了名声和利益,他最有可能铤而走险做出这些事情来。”
  “昨天晚上,他是否出现在卡萨公爵的府邸?”亚兰斯特问道。
  “没有,盖尔子爵并不是大王子的拥护者,而且他和萨卡大公并没有什么交情。”巴德男爵想都没想就回复到,“盖尔子爵是老牌的契约商人,他们希望发动战争来掠夺别国的平民,然后再将他们变为契约者。而且整个帝都,也只有他的手中,才有别的种族的契约者出售。”
  “好的,我知道了。”亚兰斯特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知道他们是如何出手自己手中的契约者吗?”
  “知道。”巴德男爵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制作精美的黑色卡片,卡片上画着一副镣铐和一卷卷轴,“他们最近的交易时间就是在三天后,地址是商业街59号,凭借这张卡片就能获得交易的资格。”
  “亚兰斯特大人,有人想要买魔化植物,请您过来一下。”卡库的大嗓门在楼下响起。
  “消息我已经送到,那接来下我就不耽误亚兰斯特勋爵的时间了。”巴德男爵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卷卷的契约卷轴,“这些是那些侍者的契约卷轴,就当做我对大人开业的贺礼了,请大人务必收下。”
  “那就多谢了。”消息到手了,亚兰斯特也没有挽留巴德男爵的意思,目送着对方从三层楼梯走下去。
  过了一会儿,确认对方已经离开自己的店铺后,亚兰斯特才来到二楼。在卡库的示意下,亚拉斯特很快找到了要买魔化植物的买家,那是一个身穿法袍的中年人类法师。凭借自己对魔力的敏感性,亚兰斯特察觉对方的施法等级应该不高。
  “请问您需要哪种魔化植物呢?由于功能性的不同,魔化植物之间的价值相差很大,希望您能谅解。”亚兰斯特对着对方行了一个法师礼后,直接说道,“而且本店的魔化植物我们只接受魔晶币或者以物换物的交易。”
  “我希望得到的是那株地龙花。”中年魔法师,笑着说道,“我是这条街上魔法药剂店的店长,因为制作魔法药剂的过程中,总是会产生一些残渣或者失败的作品。每次处理这些废品都需要另外配置相应的中和剂来进行中和处理,配置中和剂的手续非常的麻烦。我偶然看到这株地龙花的介绍,它的消化液应该能够中和大多数的药剂残渣,我想买一株作为废旧药水的处理池。”
  “英明的决定,地龙花的种子确实是大多数魔法药剂的中和剂。”亚兰斯特听了对方的话后眼睛一亮,只感觉到对方给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道路,“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说实话,您的话让我对于该如何推广魔化植物有了新的想法!”
  “亚兰斯特勋爵,请称呼我为多明尼克就行了,我的朋友都这么称呼我。”多明尼克笑着说道,“勋爵大人对于魔化植物的研究才让人佩服,显然您已经克服了关于如何培育魔化植物的关键点。”
  “多明尼克,请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亚兰斯特就行了,我的朋友们也是这么叫我的。”亚兰斯特笑着回应道,“我确实已经克服了魔化植物培育的关键点,但是还不够完善,没有办法进行普及。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么这株地龙花就当做朋友之间的馈赠吧。”
  亚兰斯特亲自从二楼的柜台取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他当着多明尼克的面打开盒子,里面垫着柔顺的丝绸,盒子的中央则是一颗黝黑的种子。这是亚兰斯特昨晚和婕拉研究过后的成果,将生长所需的法力封存在种子里面,只要一接触土壤或者符合条件的介质,那么植物就会被直接催熟至成年状态。
  “真是神乎其技的技术!”多明尼克听了亚兰斯特的解释之后,忍不住拍手感叹到,“对于魔化植物的研究,您已经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打扰一下,亚兰斯特大人,又有客人想要购买魔化植物。”卡库来到两人身边低声的说道,对于眼前这个大方又友善的雇主,他是越发的尊敬了。
  “生意要紧,毕竟研究也是需要经费的。等你有空后,请务必赏光来我的店铺,我们可以一起讨论魔化植物的药用性能。”多明尼克当然也听到了卡库的声音,他再次表示感谢后,对着亚兰斯特邀请到。
  “好的,不送。”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正统人族法师之后,亚兰斯特感觉出了人族与精灵族之间职业的不平衡来。人族法师这种对于未知的探求精神,对于魔法的虔诚是精灵族所不具备的,而这也是长生种带来的劣势。
  悠长的生命使得精灵族对于魔法的研究反而低于人族,因为人族的寿命太短,所以他们都专注于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稍有成就的法师对于魔法研究都带有特俗的虔诚。与此相反,精灵族因为寿命悠长,在研究魔法上就显得没有那么专注,至少在亚兰斯特记忆里,精灵族的魔法大师在研究魔法时都是不紧不慢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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