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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进一边画着图,一边在心思暗暗的非议皇上:“你说你把我千里迢迢的从湖北弄来,到是听我祥细的说一说呀,你可到好,罚我跪了两天,说了一小会话,就把扔出皇宫不管了,你对吗?不说别的,就说至从我当官以来,我为你做了多少事呀,修路,开盐矿,提练新材料,那一样论功劳不得加官进爵呀,可你到好,就象是不知道一样。再说了,不提我在湖北给你弄了多少钱,单单说,曲大爷自从进了京以后,就为你没少弄银子,郭勋的二十万得感谢我吧,而且我还把自己的五万两,也一起给你了,这还不够你关心关心我,明知道我在北京没住处,就不管不问,也不是为君之道吧,再说,你我的关系那里是君臣,我们可是比君臣还要近一层的师生呀,师生是什么,是相当于父子关系,那有你这样做父亲的。额,是做师父的。”
郭勋在外边以站了半天,至从和曲进喝酒的时候向他何证过,要给他重修一条财富之路,一条不仅能收获财富还能收获人心的路,这货就上心了,可一想到曲进,还真有点头皮发麻,这几天也没少打听,除了曲进的来历不知道以外,其他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这货是从八品官县呈做起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没人的原故,后来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只用了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就从八品官县呈做到了五品游牧,游牧这个官还是皇上特意封的,在吏部的官职排位里并不存在,可人家却做得好好的,提练修路新材料,开盐场,修路,中间还杂加着平叛,重练钢铁等等,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那里学来的本事,旁人有一样,就可以封候拜将了,他却会这么多,看来,此人的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