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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夏城华尔街 / 第十九章 祸不单行

第十九章 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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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苏半夏以个人名义承担,她没有能力支付这笔钱,意味着她将被认定破产,经济破产,信用破产。
  她个人名下的财产要拿来抵债,个人名下的信用消费会被暂停,不可以申请贷款,个人收入还有拿来还债,直至还清这笔款项为之。
  另外,涉及到欺诈,她可能会坐牢。
  明知后果的严重性却毅然想要独自承担,四人之间的友谊已经超越了血浓于水亲情,更凌驾于你侬我侬的情爱之上。
  将至而立之年,四人之间的友谊还可以这般纯粹,真的很难得,也很惹人羡慕。
  司徒使君和冷依寒突然沉默了,他们不是不知道有这一条路可走,而是从未想过要走这一步。
  其实,这件事落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当事者都会毫不犹豫的想一人承担,而其他三人绝不会这样去做。
  毫无疑问,苏半夏的想法被否定了。
  司徒使君的意思是既然逃不掉,公司现有流动资金恰好够支付这笔款项,就当是交学费了吧。
  冷依寒却不然,政府方给出的最后期限是五个工作日后,他决定在最后期限前在想想办法。
  如果到时候还是不行便支付款项。
  司徒使君晚上回家,恰好看到六纹身青年堵在门口,痞里痞气的看上去就是古惑仔。
  注:这里没有歧视纹身的意思,只是那时代的小流氓都幻想自己是铜锣湾扛把子,模仿山鸡哥纹身者之众数不胜数。
  其实,这种事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自己那个烂赌鬼父亲又欠人钱了。
  事情的确如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欠的钱有点多。
  父亲司徒越嗜赌成性,失业后更是变本加厉,为此母亲带着姐姐出走台湾。
  这世上可笑的想法有很多,赌徒觉得可以翻盘便是其中之一。
  问如何才能拯救一个嗜赌的穷鬼,答案是没有。
  除非他自己醒悟,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做什么都是徒劳。
  司徒越输光了便向地下钱庄借钱,重返赌桌多半又输个精光,如此循环。
  地下钱庄之所以敢借给他钱,是知道他有一个有本事的儿子。
  司徒使君从中学到大学,再到留学MIT,都是拿一等奖学金,归国后更是去到萤火集团任职。
  “呦,这不是美国回来的高材生吗,听说你现在在萤火集团工作,在那里上班的可都是高端人士,你老爸的赌债你不会不还吧。”
  想起父亲烂赌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加之公司又遇上棘手的事,司徒使君也懒得跟小流氓多费唇舌,直截了当道。
  “这次他欠你们多少钱。”
  小流氓从裤兜里拿出一张字据,上面的的确确是父亲司徒越的字迹,借贷金额竟然是30万。
  虽然有心理准备,看到这个数字还是不由得一惊。
  “他怎会借这么多钱。”
  小流氓解释道:“你老爸你又不是不了解,输了借,借了输,三十万不算多了。”
  都说赌债不识债,现实中却并非那么简单,司徒使君直到这种事躲不过去,只好为赌鬼父亲买单。
  “我现在身上没钱,明天过来拿吧,不过我提醒你们,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他还钱,以后司徒越的赌债我不会再管,要不要再借给他钱你们考虑清楚。”
  这不是司徒使君第一次提父亲还钱,负责收债的小流氓并不怀疑他的诚信,既然他答应还钱便不再多做纠缠。
  “哈……做儿子做到你这么绝也是够可以的,好,我明天过来收账,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耍花招。”
  司徒使君转身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冷冷地说:“信不信由你,我再说一边,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他还债。”
  开门、进屋,大力摔上房门,他靠在门口,心想真是祸不单行。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节俭的人,十几岁就出去打工,为了省点餐费,很多时候中午只吃面包,知道他性格倔强,三位好友想帮又不敢太直接。
  初那二年,司徒越丢了公务员的职务,渐渐沦为赌鬼,输光了所有积蓄,开始借债。
  借债这种事最先想到的肯定是问亲戚,朋友借,借无可借后便将手伸向了地下钱庄。
  第二年,母亲高梦带着姐姐出走台湾,给他和哥哥留下了一笔钱,结果很快便被赌鬼父亲败光了。
  成绩优异,司徒使君是各大中学追捧的高材生,迫于经济压力他只好厚着脸皮跟学校要一笔丰厚的奖学金。
  这笔奖学金足以支付他中学生活所需,即便如此他还要出去打工。
  因为总是会有收债的人找上门来,他不堪其扰又无法脱身,只得去打好几份工用来还债。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三位死党一直在暗中帮助他,替他还了赌鬼父亲欠下的大部分赌债。
  否则,十几岁年纪的他,仅凭打工和余下的奖学金如何还得起父亲欠下的赌债。
  三位好友替他还钱时都是口罩加墨镜,偷偷摸摸好像在犯罪。
  他们明确警告收账的人不可以说出去,否则便不会再还钱,对方为了可以按时收到数目便答应保密。
  毕竟,对地下钱庄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收到钱,至于还钱的人是谁,他们并不在意。
  有一句话叫幸福的人都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后来,冷依寒家道中落,自顾不暇,便不再暗中替好友还赌债。
  不过,白辛树和苏半夏两家虽不是豪门,家境也算殷实,应付冷家父亲欠下的赌债还算没有问题的。
  这些年来,司徒使君也早受够了地下钱庄上门骚扰,多次警告父亲不要再烂赌借钱了,结果都等于白说。
  这一次公司出事,他再一次跟父亲摊牌,并警告他再发生这样的事便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搬出这个家。
  以后各走各路,父亲的赌债他不会再管,甚至他的生死都不不再关心。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司徒越真的怕了,这些年来他第一次见儿子这样大动肝火,怕他真的跟自己划清界限。
  于是,只好嘴上答应,再想借钱时也会多一份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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