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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凛冬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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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德·史塔克公爵与妻子凯瑟琳·徒利站在临冬城的城楼上,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在下面练习箭术。
  今年已经十岁的布兰登·史塔克有着和他祖先一样的名字,大家都叫亲切地叫他布兰。在离箭靶五十步的位置上弯弓搭箭,他的站姿很稳,他的弓很稳,他的箭很稳,他摒息凝神瞄向箭靶的中心。一阵北风吹过,白色的箭羽微微颤动,只听“嗡”的一声,布兰的弓弦一颤,利箭陡然射出,然后----画着优美的弧线,飞出了箭靶后的院墙。
  “噗...”站在他身旁的罗柏和琼恩以及在一旁瑞肯都的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你们都笑什么,”艾德公爵开口了:“在你们十岁的时候又有谁会射箭呢?布兰,继续练,你的箭术很快就会赶上你的哥哥们。”停了艾德的话,布兰再一次拉开弓,这一次他瞄的更加仔细,手臂更加放松,就在他准备松开弓弦的一刹那,只听“嗖”的一声,不知从哪里射来的箭已经先他一步射在了箭靶上,而且准确地命中靶心。布兰脑怒的转过身,发现大他一岁的姐姐艾丽娅正笑呵呵地看着他,或许是艾丽娅并没有满意,她左手将弓立在地上,轻盈地向布兰行了一个贵族礼,然后笑嘻嘻地跑开了。这下布兰再也忍不住了,他愤愤地将弓箭扔在地上,便朝着艾丽娅追去。“布兰,快追,哈哈哈。”罗柏喊道。“哈哈哈哈。”这下子大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时间回到一个多月前-----君临
  乔佛里从钢铁街回到红堡,他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弥赛菈正趴在桌子上歪着头思考着什么。乔佛里决定逗逗他这个妹妹,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弥赛菈的身后,然后伸出手捂住了弥赛菈的双眼,故意把声音变的低沉道:“偷窥王储的秘密,小心我把你关进黑牢哦。”“哈哈,”弥赛菈立刻听出了乔佛里的声音,她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乔佛里的怀中,轻声笑道:“小乔哥哥你去哪啦,我找了你好半天呢,还有你在这些纸上都画了什么啊,我怎么一个都看不懂。”乔佛里摸了摸弥赛菈的小脑袋,瞥了一眼桌上的画纸,那是他为了计算剑和弹簧的一些数值所写的运算公式:“我早上出去了一趟,至于做什么嘛,暂时跟你保密,等过几天你就会知道,我保证你一定会满意的。”“哦。”弥赛菈嘟了嘟可爱的小嘴:“小乔哥哥不要耍赖哦,我会一直记着的。”“哈哈哈,”乔佛里忍不住笑出了声:“放心好了。”他轻抚着弥赛菈的头发,弥赛菈则安静地半躺在他身上,乖巧的像只小猫咪。有那么一瞬间乔佛里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在牛津上小学的日子,那时的孩子们和弥塞菈很像,没有烦恼没有束缚,单纯而又可爱。
  傍晚的时候,乔佛里哄走了弥赛菈,独自找到了瑟曦。屏退侍卫后,乔佛里低声说道:“母亲,这几天劳勃对琼恩·艾林和瓦里斯的死有什么反应吗?”瑟曦微笑道:“这几天有我在周旋你还怕什么,不过看样子劳勃似乎要去找他从小的玩伴出任御前首相,这倒是有些不妙。”“哈哈,我的老妈,”乔佛里一听到劳勃那被瑟曦蒙混过去,心里高兴的连前世对母亲这个称谓的非正式用法都说出来了:“知道我身世的人,除了你和夫亲,就只有琼恩·艾林和瓦里斯,现在他们都死了,不论是谁出任首相都找不到证据。况且劳勃真正信任的人也就那几个,琼恩·艾林一死,他势必要去邀请北境的艾德公爵出任首相,但是,”乔佛里扶着瑟曦坐在椅子上:“别忘了,北境离君临可是有近一个月的路程,谁愿意为了那所谓的荣誉离开自己待了十多年的领地呢,艾德公爵年纪大了,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家人而不是打打杀杀的生活,只要他有牵挂就不会轻易地与我们撕破脸。”
  “那劳勃呢,该怎么对付他?”瑟曦满意地看着乔佛里问道。
  “劳勃·拜拉席恩,他只适合做一个领主而不是一个君王,”乔佛里继续道:“他不具备成为国王的两种潜质,想要杀他很容易,但不是现在。”
  “两种潜质?”瑟曦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干大事的人:“能告诉我是哪两种吗?”
  “当然,一明合格的国王必须是一只狐狸,去发现陷阱;也必须是一只狮子,去震慑群狼。”
  “说得好,”瑟曦捏着乔佛里的脸:“老实交代,你是在本书里学来的?”
  乔佛里欲哭无泪,他自然不能说这是前世《君主论》里面的话:“这分明是我自己想到的嘛......老妈你不信我,呜呜”乔佛里开启了卖萌模式,逗得瑟曦笑开了花。
  待瑟曦平静下来之后,乔佛里才又开口道:“母亲,还有一件事需要我们立刻去做。”“什么事?”“东大陆坦格利安家族的人,一对兄妹,韦赛里斯要将他的妹妹丹妮莉丝嫁给大草原上的马王,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婚礼前的宴会上偷走伊利里欧送给丹妮莉丝的三科龙蛋。”
  “龙蛋?”瑟曦有些震惊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乔佛里早有准备:“当然是瓦里斯那个家伙说的,他当时别无选择,我问他用什么来换两个坦格利安的命,他就将龙蛋的事说了出来。”“可是龙已经灭绝了啊...”“母亲!”乔佛里严肃地说道:“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我们也不能通过以往的传说就做出正确的推断,相信我一定要将龙蛋抢到手!”瑟曦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如此严肃过,她想了想,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隐患,瑟曦是个谨慎的人,她可不会因为仁慈就放过可能造成的危险。想到这,她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让科本去做的。”乔佛里想了想又道:“让科本学士务必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龙蛋带回来,如果可能的话再找机会刺杀那两个坦格利安。”瑟曦笑了笑:“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五天的时间过很快就到了,劳勃的军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不出所料,他将亲自前往北境。
  乔佛里再一次独自出现在拉夫罗夫铁匠坊。他要求用瓦雷利亚钢打造的两把剑以及十个用软钢打造的弹簧已经全部完成,为了奖励拉夫罗夫,乔佛里扔下了1枚金龙和100鹿银。他回到红堡之后,便命工匠将弹簧接到王室马车的车轴上,从瑟曦和弥赛菈脸上的笑容来看效果可见一斑。
  两日后的清晨,在一阵阵绵长的号角声中,伴随着轻拂的海风,劳勃国王出发了,担任护卫的是500名王领士兵和500名西境士兵,七名御林铁卫紧随他身后,瑟曦与弥赛菈和托曼坐在安装了弹簧的马车中,乔佛里和他的贴身护卫“猎狗”桑铎·克里冈骑马走在马车的前面。劳勃则走在队伍中间,如同众星捧月一般,不过配上他肥硕的身躯,除了显得滑稽以外并看不出他那所谓的威严。
  终于,在跋涉了漫长的路途后,临冬城已经近在眼前。
  乔佛里身姿挺拔,他穿着颜色鲜艳的软甲,披着黑色的厚袍子,北风吹乱了他的金发却显得他格外潇洒,他的腰间别着2把长短不一的细剑,配合他独特的贵族气质更衬托出他的优雅与从容。军队开始进入临冬城,乔佛里开始不动声色地寻找着什么,很快,他便注意到在一架被人群包围的马车上,一个面容精致的小女孩带着一顶硕大的头盔,正神采奕奕地看着他。当然,乔佛里知道其实她看的是他腰上雕刻精美的细剑,看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乔佛里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便继续跟着队伍向着城内前进。
  在一个宽阔的院子中,队伍停了下来。与其他人一样,乔佛里也骑着马走到了一边,不过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在迎接队伍中,两个史塔克家的女孩都在盯着他看。这倒是让同样站在队伍中的罗柏有些不知所措。乔佛里微笑的看着对面有着一头枣红色头发的女孩,正同样羞涩地笑着看向他,只是一眼,乔佛里就已经喜欢上这个生在寒冷的北方却比南方姑娘还要精致的女孩。
  王室马车缓缓地驶了进来,瑟曦与弥赛菈和托曼先后下车。眼尖的弥赛菈刚下车就看到自己的哥哥与对面的两个女孩子“眉目传情”,没来由的,让她感到一阵恼怒,她撅起嘴,愤愤地瞪着与她身高差不多的艾莉娅,至于为什么不去瞪珊莎,或许是因为身高差距没有底气的缘故吧。很快,肥硕的劳勃骑着一匹黑马来到了场地的中央,无论是北境的贵族还是平民无不下跪行礼。劳勃挺了挺大肚子,等仆人搬来木凳才翻身下马,劳勃径直走到艾德身前,他抬了抬手示意艾德起身,待艾德公爵站起来后,其他人才一一起身。劳勃盯着艾德看了看大声道:“你发福了。”艾德公爵没有言语,而是不停上下打量着劳勃,意思很明显---你也一样。
  “哈哈哈哈!”接着两个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艾德,九年了,我怎么就看不见你呢,你都去了哪里,啊哈哈哈!”“一直为您守护北境,陛下。”艾德公爵道“哈哈哈,”劳勃大笑了几声,他又在每个史塔克家人前走过,互致问候,然后转身对艾德说道:“带我去墓冢,我要去纪念一下死去的人。”“是的。”艾德跟了上去。剩下的人在临冬城管家的安排下分别住到了不同的房间中,乔佛里向珊莎点了点头便转身跟着仆人走进了自己的屋子,经过了一个月之久的跋涉,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躺在床上,他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不久便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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