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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魔法师?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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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这一上午的聊天,和平日里那些传记中的描述,艾伦也对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也了大致的理解了:
  在这个世界里,魔法并不是什么神奇稀少的东西,相反的,大多数人只要想学,都可以去学习魔法。但是他们碍于种种原因,或是天赋不够,或是家里没钱,或是没有兴趣,都没能真正意义上的接触魔法。而那些接触过魔法的人,也不全是从事着佣兵的行业。这就像不是所有的学生都上过高中,而上过高中的学生也不是全都能熟练应用不等式的各种公式法则。因此在评判魔法师等级的时候,这些只会一两手魔法的“业余爱好者”,甚至称不上是魔法学徒。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能够感知到魔法的普通人而已。
  至于那些头衔在魔法学徒以上的人,他们的培养通常有三种途径:最差的是势力集团自己培养,以佣兵团为例,通常是某个大剑士表示自己学习魔法,团员之间商量同意后,就开始为她提供资源和机会,也会提供一个老师,这个老师通常是自己佣兵团里面的人。老师指导入门后,就是她自己慢慢摸索。
  然而不同佣兵团之间的魔法师之间也藏着掖着,甚至是同一个佣兵团,大家也不会把压箱底的拿出来分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虑,这种情况也很常见。总而言之,自产自销,独自摸索,这两个词是对佣兵魔法师最好的形容。这样传承下来的魔法,实用性虽然很好,但魔法种类却少得可怜,而且遇到佣兵团团灭等情况,传承也就直接断了开来;
  这是艾伦目前了解到的,除此之外,另外两类魔法师艾伦虽然没有太大的了解,但他大致也能猜出二三。既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打听别人的情况就是想跳槽”这样的想法都极为盛行,那么说明这个世界的知识传播渠道是相当狭隘的。对比着前世的封建时代,那时和这里的情况有些相似相通的地方,艾伦差不多也能脑补出来其他的几种情况:
  第二种情况,应该是大家族内部选拔培养,就像刚才所说的卡洛斯家族。但毫无疑问,这应该最麻烦的,却也是最认真最严肃的。虽然外面流传的书籍中很少会涉及到这一点,但艾伦猜测,这种选拔通常都会涉及到一定程度的权力斗争,毕竟培养一个纯正的魔法师所消耗的物资还是不容小觑的。相应的,这种魔法师的衷心一般都很可靠,是家族的核心成员,所掌握的魔法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不是佣兵魔法师能够比拟的;
  而第一类魔法师,也是魔法师群体当中待遇最好的,要求最高的那部分,应该是隶属于国家或是某个城市的魔法师。按照艾伦的理解,这些魔法师都算得上是“公务员”。这是艾伦从戴维的只言片语之间猜测到的。这类魔法师也需要存在,因为他们是符合国家的需求,战争的需求。
  艾伦能想象得到,这些魔法师手中的传承应该数不胜数。在国家面前,那些魔法大师们有大量的时间和物资拿去试验,拿去证实自己的猜想,完善手中的魔法;而且这类魔法师所学到的魔法,也有着上百年的积累,即使他们之间也存在着什么派系斗争,但也会比那些家族手中的魔法要好数倍,甚至是数十倍!
  这种公务员魔法师得到的待遇应该是同等级中最好的。可艾伦想在这些公务员魔法师之间,应该也存在着三六级级。总不可能一个保护城池的小小守卫,就有资格学到深奥的魔法。这些人说是公务员魔法师,其实也可以看作是另一种形式的佣兵,只不过他们是直接服务于国家罢了。
  话题回到自己身上,艾伦觉得自己要是去拜师学艺,必须慎之又慎。这里不是文明华夏,可没有什么义务教育。在这里,即便是跟着一个老师,可能都需要悄咪咪地偷学,更别说什么“取百家之长,补自己之短”。学习魔法的平台高一些,可能他们开放的魔法也就多一些,这一点在前期的学习中还是很关键的。跟着佣兵们混,是学不到什么太深奥的魔法,跟着那些家族混,前途也就被他们绑死了。
  除此之外,艾伦还有其他的考虑。
  艾伦想起前世,在学校里经常听到的一句话,“成功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可当他努力奋斗,成绩却依旧比不过他人时,高考也就结束了。直到大学,他才终于知晓了这句话的完整版:“成功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甚至要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更加弥足珍贵。”
  艾伦想,这百分之一的灵感,可能就要依赖于自己的平台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到的世界一定是更加开阔的。而这时候去寻找那百分之一的灵感,可能也会更容易些。
  看来要想学习魔法,还是得去看看这个什么选拔赛。艾伦心中暗暗盘算着。
  “艾伦?”戴维看着低头思考的儿子,小声呼喊道。
  “我要去那些大城市,我想去参加选拔赛,我想学习最好的魔法!”艾伦坚定地说到。
  戴维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可是,咱家没钱啊。虽然通过了选拔赛后城主府管吃管住,但那个选拔赛的报名费却不便宜,而且你要是真的打算参加选拔赛,从武器装备,到药品酒店,这都是一笔相当大的开支。你今年才十三岁,其实根本不着急的,等你到二十岁的时候……”
  二十岁?那自己这七年就要浪费掉吗?一想到这里,艾伦顿时坐不住了。再说了,钱?那算什么?自己好歹也是穿越过来的,他还没听说过哪个穿越小说的主角缺钱花的。
  “钱!我帮你赚!”艾伦自信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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